“三个月内灵根重塑……”
叶君凡回过头,朝着姜牙子挤出一个复杂的笑容,“你是不是醉了?”
“不……”姜牙子猛地开口打断,“我想你最是清楚,如果三个月内你还没办法重塑灵根,那么……”
叶君凡吁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好了,别说了,也给我留条遮羞底裤!”
“不过,灵根重塑是我的事情,你拿这个作为赌局会不会太好笑了?”
“呵!一点都不好笑!”姜牙子放下手中的酒,望着叶君凡道,“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个赌,但对于你来说,却是人生,趟过去柳暗花明,若是过不去,则是昨日黄花。”
叶君凡摇头苦笑,“对于我的事,你会不会太过上心了?”
他特意在“过”字上加重了语气,他不习惯这样的说教,什么是“人生”,什么是柳暗花明,什么又是昨日黄花?
“你看看你那张脸,十六岁整个六十岁的阴沉,不就瞎扯个人生,你跟谁急啊,不是我太过上心,而是你太过在乎,我能理解为什么你的意念远超同龄少年,因为关乎灵根重塑,你的执念太强太甚了!执念可是把双刃剑,想通了,意念水平会更上一层楼,想不通,便成了怨入了魔!”
姜牙子又抿了一口七百丈的灵酒,“知道我找你来谈什么吗?”
“真扯一番人生?”
“我可没那闲功夫!”姜牙子默默地看着叶君凡,沉吟道,“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希望在这段时间内,不要因为所谓的执念让自己走上歪路。”
“歪路?”叶君凡抬眼看他,懒意中又带着几分认真,“什么是歪路,什么又是正道?如果真能重塑灵根,别说歪路了,就算没有路也给它碾出一条来?”
“你可能有实力,却不被认可,或许夜太黑,没人看得到你,或许层次太高,阳春白雪本非人人都懂。那么隐忍,等待一束光,让所有人惊艳,就像曾经天鸣大帝所说的那样,那时没有人看好我,我只能自己看好自己。”
“当然……或许有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光照,不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傻话,金子不是光源,给它光亮的,是太阳,在我看来,你也是一颗金子,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颗太阳,而不是你心中躁动的火苗。天府是一个纪律森严的地方,它可以不留余力地培养潜力新苗,但也会毫不留情地扼杀潜在的危险分子,新苗们想要天府的资源,就靠两个关键词,潜力、听话!”
“后者大于前者!”
叶君凡怔了怔,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所以你是教唆我要乖乖听话?”
姜牙子眼中闪过的一抹牵强的怒色,“你知道我的意思,这三个月内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叶君凡笑道,“这么看来,关乎灵根重塑你早猜到我的主意了?”
“什么主意?你能有什么主意?我跟你说,东灵院天帝墓是天府禁地,虽然里面有灵根重塑的秘密,但是你可千万不要试图打它的主意,你是我举荐的苗子,动了它,我可是要跟着你陪葬的!”
叶君凡笑了笑,淡淡地望着他,“呵,谢谢你的警告!”
姜牙子的脸抽搐了一下,“东灵院天帝墓是禁地,但有一点必须说,有灵力的人近之不得,没有灵力的人倒有可能绕开禁地防卫,我希望你不要有所误会,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我真心提醒你……离它远点。”
叶君凡淡淡地看着他,他的心也渐渐寒了起来,三个月的时间,姜牙子检测自己的灵根之后,竟然知道自己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不成功便成仁,三个月不能重塑灵根,自己的灵根也将消失殆损,他说了半天不就是怂恿自己去天帝墓里窥探一把,然而,他为什么要帮我?
“呵,我会离它远点的。”他的表情淡淡的,眼中却带上一丝坚决。
“是吗?”姜牙子突然严肃起来,他拍了两下手掌,酒库的门被推开,一个随从模样的人端了一碗黑乎乎的酒瓶走过来,放到桌上,躬身退进酒库里,带上门。
“喝了它,我就信。”
“是什么?”叶君凡看了那酒瓶一眼。
“神魂酒。”姜牙子认真地说道,“这是我自己酿的,喝了它,我就信你。”
叶君凡心中一紧,随即惨笑起来,“信我什么?信我不打天帝墓的主意?”
姜牙子面如深潭,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半晌,才冷冷地道,“信你三个月后灵根重塑!”
叶君凡身子微微颤了颤,看向那瓶酒,神魂酒?是什么?酒瓶里传来若有若无的迷迭香味,叶君凡心中一惊:“你……,这是mí_hún酒?”
“喝了它!”姜牙子再次加重了语气。
“不过就是一杯酒,我喝!”说完,叶君凡一饮而尽。
…………
大勺子——零零七,是一个雅致的灵修室,薄薄的淡白雾气笼罩着房间,此间,叶君凡坐在房间中央的青石台上,牙关紧咬,额头之上,冷汗横流,只穿了一件短裤的赤裸身躯上,一道道平常严酷自我训练而留的青色淤痕,密布其上。
就在这时,在叶君凡头上,突然一道淡红色的烟气暴射而出,最后宛如离弦的箭一般,荡开了一道气浪,重重地击在天花板的青石上,顿时在其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裂痕。
嘴角一阵剧烈的哆嗦,牙齿缝间吸了一口冷气,叶君凡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似乎忽然间麻木了下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直钻入心,在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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