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萸最近几日看那个姓李的家伙是越加不顺眼了。
本来是袖手不问李家事,只让姑娘一人操劳的活死人。
现在连书都不读了,每天就会晚上呆在姑娘房里好久才出来。
本来年纪小的茱萸最喜欢赖在吴袖柯房里,可是这回等李青黄出来,茱萸早就熬不住睡下。
另外茱萸对几天前被李青黄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耿耿于怀。
很想如从前一般,骂他废物窝囊什么的,可是这人连以前唯一的优点都没了,每当茱萸针对他,他都会不像从前的忽略,而是笑眯眯的回复一句噎人到极点的话。
不说小茴姐向来温婉恭谨,向着他也就罢了,就连那个在茱萸眼里心里最好最好的姑娘,都是有着朝他靠拢的苗头。
真心是好手段!不过看在他这几日把姑娘哄的开心。
茱萸对此也只能咬牙含泪服气。不然非得给他饭里下巴豆粉不可。
绿色小绣鞋踩着一阵风来到后院,像是穿花蝴蝶。
不出茱萸意料的堵心生气,姑娘正和那个讨厌家伙凑在一起说话。
虽然看起来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的表情,可是自幼被姑娘照顾大,不说十岁之前,就是前些日子都还总钻姑娘被子的茱萸,怎么能看不出姑娘眼角眉梢不易发现的些许高兴愉悦。
越想越气,一时竟也顾不得姑娘就在眼前,重重放下厨房新作的糕点,扭头就走,但求一个看不见他。
可是心里还是烦的,那笑眯眯温和表情,比起以前偶尔见面的死人脸还可恶。
看着茱萸那愤愤离去的样子,李青黄斜了吴袖柯一眼。
但是看到这个姑娘面色不改,也就不自讨没趣的说些没半点恶意的挑唆
其实李青黄一直纳闷,是怎么样的环境境遇经历,能让这么个还不到十九岁的姑娘这般无悲无喜。
其实作为一个男的,自然李青黄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女子往往能让男人趋之若鹜,这种“端”出来的风范,简直是对于猫来说最腥鲜的诱惑。
这也是为何古今无数男子喜欢对一些跟自己不假辞色的女子死缠烂打。
其中妙处,真不是一个贱说的尽的。
可是颇为可惜,李青黄前世也见过很多所谓孤高女子和那放下面皮的男子床上床下一番后,便也再端不起来。
对方觉得索然无味后,难免伤人伤自己。其中无奈,更加不是一个“负心”说的明白。
“红玫瑰,白玫瑰之说,诛心啦。”李青黄思绪流转间难免感慨自语
听在吴袖柯耳中,却是略有不满,本来沉静如她,本是不想开口。可是昨晚没听完的故事,没奈何实在好奇,也只好问道
“那个姑娘的南瓜马车,后来怎样了?”
“嗯...啊?哦,南瓜马车啊,南瓜马车...它后来.....”
李青黄拿一块小糕点放进嘴里,一边呼噜不清的讲着。
吴袖柯摆弄着那个珠串,拿起两块小糕点塞进嘴里。
本就小的腮帮,被撑的鼓鼓的,显然吴姑娘自小也不曾在意过那所谓风范,只是好吃,自然要多吃,很简单。
就如同那手中一串珠串浅灰半白,没有刻意磨亮它,却自然有韵气。
李青黄不注意还好,仔细打量后,发现半个指甲大的珠子,细密的穿在一起,长长的串子,绕在吴姑娘手上几圈还有余。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珠子本来颜色就不好才显得那手连同手腕如凝霜雪。
李青黄一时觉得比起红楼梦中薛宝钗第一次带上那红麝珠子串更好看,但是相同的是,李青黄也如贾宝玉一样痴了。
可是吴袖柯自然不如薛宝钗温婉,直接不尽人情的点破到
“你看什么?”带着些明知故问的狭促。
这并不如她平日的温淡语气,李青黄自然听得出。果然世上不管出彩与否的女子,还是统统叫做女子。
不过李青黄到底也还是李青黄。看似随意半分不尴尬大的接到
“茯神木,剔除了外部带有残留的茯神,白色或灰白色,只留内部木质状。略似朽木。”
不给吴袖柯略诧异的时间,李青黄又拿起一个糕点,放入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心神不宁....烦而无眠?要不要我给你个绝好的方子?”
吴袖柯并不蔑视也并不傲气也并不如何相信的伸出一根纤细手指,隔着发丝轻轻指点自己那一颗头颅。
“李家所有医术,以及三千个秘方,都在了。”
不炫耀的平淡语气,带着点怀念的忧伤。
李青黄有些不太高兴的说道“谁说是李家方子了?”
吴袖柯不言语,然后静默一会说道:“接着讲故事。”
李青黄嘿嘿一笑,自然顺着她来。
吴袖柯目不转睛的看了他一会,直到李青黄如同小媳妇一样的受不住低下头,她才又拿起两个糕点放进嘴里,使劲嚼着。
想起从药铺回来那天,他故事里那个叫褒姒的姑娘,那个周幽王,那一场壮丽烽火。
不自觉问了句。
“要是褒姒笑的如同后宫其它粉黛,那么那个君王是不是也就没那么爱了。”
吴袖柯这般女子,剔透起来是吓人的透彻心肺。
李青黄对于这么个前世都不知有没有人思考过的问题,不知怎的,竟是没丝毫的犹豫回答
“肯定没你笑的好看就是。”
温和认真入神,也莫名自己这么个想到就说出其实半点挨不上她问的
一时尴尬或者是无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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