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朝灭亡之后,那位后来的国母宋家三小姐,也是个爱翠如痴的人,她的品味,也使得翡翠价格大涨,隐然有于和田玉分庭抗礼之势。
但是到了解放后,出于开采运输的不便,翡翠在国内又销声匿迹了,直到八十年代后期才逐渐出现在市场中,但其认知度和身价,却是远远无法与和田玉相比了。
不过由于翡翠色彩斑斓非常的美丽,进入到九十年代末期,也开始被消费者认可,所以葛俊也赶了一把潮流,去南方城市买回来了一些原石。
与软玉进货不同,翡翠原石的购买,重点在一个“赌”字上,也就是近年来圈子里流行的赌石,当然,赌石的历史远不及此,在南方边境的一些城市里,已经存在了几十年。
翡翠原石在切开之前,不管是买方还是卖方,都无法确定里面是否有翡翠,因为那层薄薄的石皮,能隔绝世界上任何仪器的窥探。
所以在翡翠原石市场上,就出现了赌石这一种极其特殊的购买方式,买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分析,判断原石内是否有翡翠,从而出价购买。
既然是赌,那就有涨有赔,有人因此而成为千万富翁,也有人因赌石家破人亡。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赌性都那么大的,也有些玉石商人专门购买赌出来的玉肉,像葛俊就是如此。
葛俊对赌石不太熟悉,所以这次他去南方买了一些翡翠原料,出于好奇,到是也买了几块全赌的料子切着玩,总共只花了几百块钱。
但葛老板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买的七八块翡翠原石都没切出什么好料子,最好的那一块绿黑相间,结构粗糙,透光性极差,也就是俗称的狗屎地。
像这样的料子,做出来的东西和石头也差不多,葛俊都懒得拉去玉石厂加工了,堆在店门口准备找个时间扔掉的,要不是秦风指出来,他还真想不到。
“葛爷爷,硬玉的硬度大,练习刀工更好点……”
秦风硬着头皮听葛俊介绍了一番翡翠的历史,等这老爷子尽兴之后,舔着脸笑道:“您看,就把那几块石头给我吧?我这二十块钱都给您,您看够吗?”
“嘿,打你葛爷爷的脸不是,就那肥料,我还能收你钱?”
葛俊被秦风的样子逗的笑了起来,摆了摆手说道:“这些料子都不值钱,你想要就拿走吧,我正省得找人扔掉呢!”
“谢谢葛爷爷,那……我就不客气啦。”
秦风闻言大喜,连忙跑到那堆石头处挑拣了起来,不过葛俊没有看到,就在秦风转身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风哥,我说您要这些破石头干嘛啊?葛老头不是说这这玩意一钱不值吗?”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秦风和谢轩走出了白佛街,不过在谢轩的手里拎着的那个帆布袋子里,却是多了一块二十多斤的翡翠原石。
这刚走了还没五百米,谢轩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这两天跟着秦风,谢轩对玉石到也懂了一些,怎么都想不明白秦风废了那么多嘴皮子,目的居然就是这块破石头,葛老头已经都明言这玩意不值钱了。
“小胖,就因为它一钱不值,才能创造出最大的效益啊。”
秦风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咱们哥几个现在都没钱,能省就省点吧,有不花钱的料子还想着挑三拣四啊?”
听到秦风这话,谢轩也不言语了,他也想搞明白,秦风忙活了这两天,究竟打的是个什么主意?
反手将那帆布袋子背在了身后,谢轩带着秦风向李天远家走去。
李天远的爷爷是以前石市机械厂的退休工人,住在老城的一处平房里,距离白佛街古玩城到是不太远,走路最多也就是二十来分钟的样子。
“小胖,等我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当走到一家医院门口的化学试剂店的时候,秦风叫住了谢轩,自己走进了店里,过了五六分钟后,他手上拎着个袋子走了出来。
“风哥,你买的什么啊?怎么一袋一袋的?”看着秦风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谢轩好奇的问道。
“这东西叫铬盐液,等回去给你变戏法看。”
秦风有些心疼的把袋子往上提了提,说道:“就这么点东西,花了二百多块,咱们这也不是无本生意啊!”
谢轩的初中就是混过来的,没上完还被逮进了少管所,化学那是一塌糊涂,哪里懂得铬盐液是什么东西,当下闭上了嘴巴,他知道秦风不想说的时候,自个儿问也没用。
在回去的路上,秦风又花了十多块钱买了一盘檀香和几把刻刀,这次谢轩压根就没问,跟了秦风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多看少说”这四个字。
“风哥,轩子,你们来啦!”
当秦风和谢轩来到李天远家的院子外时,正在里面嘿嘿呀呀摆着拳架子的李天远连忙迎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风哥,这边有几个月没收拾了,您等等,我搬张凳子去!”
到谢大志的公司上班之后,李天远一般都住在公司宿舍里,这院子小半年没有住人了,墙角菜地的杂草长得都和围墙差不多高了。
“风哥,您教我的那几招真好使,我现在感觉全身都是力气!”
将擦干净的板凳递给秦风后,李天远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生怕秦风不信似的,连忙在院子里摆出了那几个架势。
“嗯?远子,你到是有几分练武的天赋啊?”秦风眼前一亮,点了点头,说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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