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些年白养你了啊。”刘家成没好气的骂了大黄一声,却是再也不敢表现的和秦风过于亲热了,这老狗可是翻脸不认人的。
“刘叔,不要紧吧,大黄,不准咬人!”秦风关心的扶住了刘家成,看到他的胳膊并未出血,这才放下心来。
秦风从小带着妹妹生活,看惯了世人的白眼,不过对他好的人,秦风也是铭记在心的,面前的刘家成,以前就没少关照他。
“没事,还好我反应快。”
刘家成摇了摇头,在大黄下口的时候,他手臂上的肌肉就自动收缩了起来,否则这一口肯定是要见血的。
“走,进去说话,好小子,真长成大人了。”
刘家成本想再拍下秦风的,可是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大黄,伸出去的手又悻悻的缩了回去。
“刘叔,我……我这进去,不会给您惹麻烦吧?”
秦风有些迟疑的说道,他当年杀掉的孙家兄弟,在这小镇上有不少亲戚,万一传出去的话,秦风怕刘家和对方起冲突。
“麻烦?什么麻烦?”刘家成眼睛一瞪,“我们刘家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在仓州这一亩三分地,谁敢找我们的麻烦?”
自刘运焦起,刘家在北方江湖中,一直都是跺跺脚就能震动四方大佬级别的,这明面上收徒授武,但暗地里也是有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对国家的律法也未必就放在眼里了。
所以在刘家成看来,孙家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死了也就死了,平白还害秦风坐了几年大牢,这几年他到是没少找孙家的麻烦。
带着秦风走进院子,刘家成伸手招呼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精壮汉子,开口说道:“麻四,去,到镇子上称两斤猪头肉,再买只烧鸡,对了,再称点驴肉来……”
“刘叔,四哥,不用那么客气。”秦风认识那叫麻四的中年人,他是刘家成的入门弟子,功夫练的十分扎实,当年秦风没少从他手上偷师。
“你认识我?师父,这位是?”
听到秦风的话后,麻四有些疑惑的向他看去,脸上忽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说道:“你小子是秦风,嘿,长这么大了?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豆芽菜呢。”
秦风那会在这小镇的时候,只是和同龄的孩子关系不太好,但镇子上的大人都很喜欢他,经常用秦风的懂事来训斥自家的孩子。
“秦风兄弟,你等一会,我买了菜就回来,晚上陪着师父,咱们好好喝一杯!”
虽然秦风当年犯的是杀人罪,而且连杀了五个,这要换成一般的知情人,怕是见了秦风都要绕道走。
但是在麻四这样的江湖汉子眼中,杀几个人算什么?快意恩仇才是大丈夫所为,是以对待秦风的态度也多了几分尊敬。
“刘叔,这些年承蒙您照顾,秦风先谢谢您!”
来到房间里后,秦风对着刘家成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也是他欠这位老人的,当年偷学的武艺,大多都是从刘家成身上学到的。
“你这孩子,命苦啊。”
刘家成摇了摇头,招呼秦风坐了下来,说道:“我和子墨寻找了两年,都没找到小葭葭,不过按我大哥的说法,那孩子不是早夭之相,你不用担心。”
对于聪明懂事的秦葭,刘家人都是很喜爱的,在秦风进监狱之后,刘家发动了北方江湖道上的朋友帮助寻找,但秦葭就像是从人间蒸发掉了一般,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来。
在秦风进监狱的第二年,刘子墨被父亲逼着去法国留学了,寻找秦葭的事情,也就被耽搁了下来。
刘家三兄弟,老大跟随刘运焦时间最长,后来进入到商界,将功夫耽搁了下来,不过却是学了几分刘老爷子的相面之术,刘家成到也不是因为安慰秦风才有此一说的。
“我也知道葭葭还在,就是怕她过的不好。”秦风闻言叹了口气,师父也曾经说过相同的话,秦风是相信妹妹还在世上的。
“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用着急……”
刘家成宽慰了秦风几句之后,开口说道:“秦风,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把这儿当家吧,我可以收你为徒。”
其实早在秦风偷师的时候,刘家成就有意将秦风收入门下,不过却是被老爷子制止掉了,现在秦风劫难已过,他再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了。
“刘叔,我……我已经拜在别人门下了。”
秦风看得出来刘家成是真心实意想要收自己为徒的,想了一下之后,也没隐瞒自己在监狱中遇到载昰的事情。
这世上能让秦风信任的人不多,而刘家成正是其中一位,当然,关于那玉佩传承的事情,秦风自然是不会提的。
“载昰?这个名字听着很陌生啊?”刘家成皱起了眉头,按理说这人识得父亲,他应该有些印象才对,不过想了半天,刘家成也没记起江湖上有这号人物。
“江湖外八门,都是些偷鸡摸狗的家伙,秦风,我看你还是拜在八极门下吧,你气感已成,不出三十岁,就能成为一代宗师!”
刘家成是唯一传承了刘运焦八极拳的刘家子弟,他的眼神还是很准的。
在刘家成看来,秦风的眼睛隐隐带有一层润滑的光泽,这是练气有成的表现,单凭这一点,秦风的功夫怕是不比他那弟子麻四弱上多少了。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刘叔,我自幼家中就发生了变故,到现在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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