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留点破绽让他们知道啊,要不多没意思。”高锦春一口饮尽,顺手拍拍一个北波妹的屁股,嘿嘿连声:“还是你们两个醒目,小金的电话一打就懂得过来,什么情况都能说个一二三四,又演了那么一场好戏。”
北波妹故作娇嗔,一叠声地说高老板好坏的,打得人家那里痛死了,一边摸摸小裤裤上别着的东西,觉得没少什么,又放下心来。
有一个客户似乎比较稳重,虽然也是酒醉色迷的光景,但一边搂着另一个北波妹,一边还是在摇头,跟这种没本事的乌青仔认真什么呢,搞不好血冲上头,分分钟揍你一身乌青;你的车可得看好了,别让人刮得一道一道的。
我怕他不敢呢!高锦春脸色有些阴狠,比人比钱比势力,他都不值一提,至于车子就更不需要担心了,我的行车记录仪开着呢,给他个天做胆吧。
李铭山伸出了双手,搭在q7车身上,你能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他看看周围,小地方在这个时间段,有活动的都呆在屋里,没活动的也早早上床休息了,宵夜烧烤还没开张,静静的没什么人在外面。
下一刻,连人带车都到了小岛上,再一刹那,人回来了但车没回来。
可能是太急,也可能是体积太大,总之他有些气喘,但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来,你不是一向夸口有钱有势吗,我们来玩个寻宝游戏怎么样?百多万的车子,总该有些心疼吧。哪天等我心情好了,就把它丢到海州机场的收费停车站去,不知道多久机场才会把罚单寄到你手里,要不要事先闯它十七八个红灯呢?或者之后把车牌卸下来,干脆让它在停车场里停到天荒地老?
他打开骐达车后厢,找到丁诩送的那条黄鹤楼1916,来的时候出了那档子狗屁倒灶的事情,把该给兄弟们的烟都给忘了,他拿着烟很快又回到了包厢里。
武嫂正慢条斯理地讲着课:“其实他们这样,犯了做生意的大忌。”
满满一屋子人,先是少了两个北波妹,又走了草包妹的同事,连傻三的女伴都飞了,卷毛毕竟一张脸放在那里,估计他的女伴芳心可可,挣扎了半天还是不忍离去,包厢里明显空了起来,大家也没什么心思唱歌,就在一起聊天,反而感觉气氛更好了。
“为什么呢?武嫂快点说。”小实习生也学着大家的叫法,看得出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你想想,铁桥这里比起其它地方好在哪里,为什么大家都愿意来这里唱歌?”
“歌曲?音响?装修?服务?收费?都不是。”
“没有哪一样它能比别家强上多少,但它有一样别家没有的东西,就是人情味。”
“比如说,别家一定要收的开瓶费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里就比较随便,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对不对?”
“这里迎来送往的都是做了好几年的老人,大部分客人都和他们相熟,来这里就像到了朋友家里一样,就说大家,来这里唱歌至少也有十年了吧,是不是觉得去别家都没有这里舒服?”
“所以,这档子事传开来,这里恐怕要发愁。”武嫂下了一个定论:“至少我们不会再来了。”
“而我们这些人,任职于政府机关、公安、城管、学校、银行、医院,还有个体老板,我们的圈子有多大?能够影响的人有多少?”
“晚上我就上圈子里传去,保证我的同学、朋友、亲戚不会再有一个人来这里唱歌了,什么玩意这是。”草包妹气愤难平,草包搂着她,脸上一副这我老婆,与有荣焉的样子。
但兄弟们的眼光都集中在懵武身上,你小子可真牛逼啊!
懵武得意洋洋,搞定这个老婆是我这辈子最伟大的成就!
聊着聊着,大家又开了麦唱起来,小实习生表现出色,找傻三赌骰盅,找李铭山合唱,找卷毛跳舞,找草包玩游戏,就只有懵武紧张武嫂,没被她插上一脚。兄弟们偶然交换个眼色,又用手肘捅捅李铭山,然而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李铭山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吟诵元禛的著名诗句了,遂摇头不语。
差不多到了凌晨一点,懵武早送着武嫂先走了,大家都觉得不够尽兴,正准备结完帐去外面找个烧烤摊子再喝上几杯,两位警察推门而入:“谁是李铭山,请跟我们走一趟。”
卷毛站起来,拦在李铭山身前:“老王、大李,出了什么事要带我朋友走?”
两位警察都是一楞,显然认出了卷毛,说到底大家都是同事,而且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就开始解释:“有一位叫高锦春的报了案,说他的车子被盗了,并且怀疑是李铭山做的案。”
卷毛明显松了一口气,一整晚李铭山都在包厢里,除了中间和傻三出去过几分钟,后来又单独出去抽了根烟,这几分钟就能把车子偷走停好,也实在太看得起人了,当然不排除有同伙的存在,只是李铭山的同伙,难道不都在这间包厢里了吗?
既然出了这档子事,看来宵夜是不成了,草包和傻三先把女孩子们送回去,卷毛随着李铭山一起去派出所协助调查,随后连懵武也赶了过来,兄弟们都在派出所陪着,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心里也定一些。
事情很简单,无论高锦春如何言之凿凿,派出所把铁桥的监控调了出来,证实傻三和李铭山九时三刻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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