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练功。”
“这般傻练,能有什么用处,走,陪我喝酒去。”
凌峰刚要推辞,又听太史慈道:“你陪我喝酒,我教你练功如何?”
如此盛情相邀,凌峰只得无奈与羊羽士和潘璋打了招呼,便随太史慈来到他的帐中。
与主公的牙帐不同,太史慈的帐中非常简洁朴素,正中高挂一张地图,下边就是他的座位,身后有一杆将旗,上书‘太史’二字,左右是一些常见的日用品,还有一个武器架,摆满了刀剑,除此之外,就是两排列下的桌案,和几张跪坐的席垫。
凌峰随便选了个位子坐下,太史慈不知从哪儿鼓捣出一个酒坛子,举起来一拍,发出低沉的响声,挤眉弄眼的嘿嘿一笑。
摆出碗来,互相斟满,酒水入肚,凌峰立刻便瞪大了眼睛:“好酒,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这酒不知何名?比之名动江南的‘丹阳醉’我看也不惶多让。”
“哈哈!”听见凌峰如此夸赞,太史慈郁结的眉头竟然瞬间疏展开来,道:“少华,好文采,不似兄长这般,只能舞得动刀剑,粗鄙之人一个。这酒名唤美人酒,相传乃是楚霸王爱人虞姬所酿,却是青州名酒,刚烈火辣,江南之人,倒是没几个喝得惯,也只有你对我的胃口。”
端起酒碗,上前同凌峰重重碰了一下,洒得四处都是,他也毫不在意,大笑道:“来,再干一碗!”
连灌三碗酒入肚,太史慈面色红润,有了三分的醉意:“少华,你可知兄少时曾任郡中曹史……”
他也不管凌峰听不听,只把年青时候的事情一一道来,原来他任郡中官吏之时,因为郡和州之间有了纠纷,都欲报给朝庭请求裁断。当时本州的奏章已经先一步呈给有司之处,太史慈便日夜兼程赶赴洛阳,他骗取奏章,然后取刀毁坏,再对州吏道:“若非你取出于我,我亦不能毁之,如今你我皆吉凶祸福难料,不如一起逃亡。”引得州吏逃走之后,他再遣回郡中报告,郡中再派人承上自己的奏章,因此完成使命,虽然最终得罪州府,远赴辽东避难,却也闻名当世。
“智毁奏章……北海突围……酣战孙郎,哈哈!哈哈!我做得还不够吗?为何,为何主公就是不肯信任于我!”
凌峰见太史慈边喝边说,如今已有了六七分醉意,连忙上前劝解道:“子义兄,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小心隔墙有耳。”
太史慈一把抓紧他的手臂,含糊不清的道:“狗屁的隔墙有耳,张英敢告密?还是陈横?哼!不过区区两个脓包,若非靠着欺上瞒下,焉能有今日,不是主公相护,慈取他们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
咚的一声,太史慈脑袋一撞,俯在桌案之上,沉声睡过去。
凌峰叹息一声,将他扶到榻上,为他盖好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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