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一日,接近黄昏,整个烈女城,陷入战乱,血腥味弥漫在天边,密密麻麻的敌人仿若一张噬人的巨口,将整个烈女城咬在嘴里,只要城墙一破,就会被无情的吞下。
此时,不管是城上,还是城下,早已尸横遍野,残肢断臂四处散落。血仿若雨点,飘飘洒洒,夹杂着肉末散落在城墙之下。
满城风沙,烽火狼烟。
这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一场决定大洲王国将来走向的战争,也是见证历史走向的一刻。其实早在半日前,烈女城就该沦陷了,那一万杂牌军,比白灵想象的还要弱,敌人一攻上城墙,立刻溃败,要不是她及时排出禁卫军镇压,恐怕现在已经失守。
不过令她惊奇的是,那个原本为了安抚民心安排做百夫长的小男人秦允,居然凭着那一百杂兵守住东门的一小段城池,这是个意外之喜,但对战局的影响不大,她现在要专心对敌,也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只是让士兵带着五十两黄金去犒劳秦允。
东城门,秦允看着士兵带来的五十两黄金,露出一抹得色,经过一日的历练,他慢慢习惯了这种血腥味弥漫的战争,为了守住城墙,他可谓无所不用。
原本守城用的滚石菜油和滚木用完了,秦允命人拿来城里发臭的垃圾往下倒,效果出奇的好。尝到好处的秦允立刻想到用尿,随后是粪便,凡是跟臭字沾边的,无不撒下去。
城下一点都不像战场,反而有点像垃圾堆。每次敌人攻城,都是捏着鼻子皱着眉头,甚至有的已经呕吐出来,等冲上城头基本已经被熏得没有什么战斗力,秦允便带着手下开始收割。
直到快要傍晚的时候,敌人终于撤军了,秦允累得虚脱的坐倒在城墙上,看着对方大都统临走时幽怨的小眼神,立刻窃笑出声,对方的士兵身上带伤的不多,倒是带着许多垃圾和粪便。
这个大都统都快吐血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你见过打仗倒垃圾的么?你见过打仗撒尿的么?你见过打仗丢粪便的么?这百夫长简直就是个贱人,我呸,就呸。白将幽怨的看着,但还是无奈的离开了,明天看看能不能跟主将大人说说,换个城墙,哪怕是最激烈的西门也在所不惜。
这个百夫长,实在是太恶心了!
随着敌军如潮水般的退去,秦允开始清点伤亡,发现除了第一次上来的那个敌人杀了一个士兵之外,只有两个人受伤了,其他没有伤亡,这个战绩足以让他自傲。
要知道,其他守城的地段,死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像他这样损失一人,受伤两人的根本不可能,简直就是天马行空,没有人会相信。
等回营清点人数的时候,小都统吃惊的发现,其他人损失过半,这个带队的小男人居然只损失了一人?这不科学啊!但想到她安排秦允的是一个敌人较少的地段,也就释然了,毕竟也只有这让才能解释为什么只死了一人。
清点过后,小都统表彰了秦允,然后让士兵下去休息,准备应对明天的守城战。士兵们松了口气,起码今天算是过了,都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去了。
今天的守城,经过清点,死去三千多人,伤两千多,伤是指不能已经伤战场的,小伤什么的依然要继续战斗。
离开军营,秦允带着乐康,王端,王伟,王缩,四人一同向自己所在的小院走去,一天的厮杀,他们也累了,神色疲惫,一路上,户户闭门,门可罗雀。
但每隔一段距离,都能看到一些百姓聚众围成团,不知道说些什么。秦允五人走过,看着百姓们慌乱的神色,都摇了摇头,一旦城破这些百姓才是最苦的人。
忽然,正在秦允缓走的这一会,不远处跌落一个人影,躺在地上拉着秦允的裤脚,哭喊道:“哎呦哎,疼死老道了,你这人快点赔钱,撞了人休想走。”
秦允低头一看,是一个身穿道袍,散乱的头发宛如杂草的老头,须发皆白,手中还拿着一个浮尘,腰间挂着一把生锈的长剑,剑柄和剑鞘都已经锈迹斑斑。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邋遢,但却透着一股仙风道骨,配上这一副尊荣,说不出的奇怪。
皱着眉头,看着拉着自己裤脚的老道,感觉有一股熟悉的感觉,这怎么和前世的碰瓷一模一样?想到这老道是碰瓷,秦允没来由的心中一喜,弯下腰深情的拉着老道的手,问道:“老道诈人钱财可有技巧?”
老头没反应过来,顺口回道:“没有什么技巧,就是没钱就讹…”刚说完,老道就知道糟了,刚想逃跑,忽然两双宛如铁钳的手架在他的肩膀上,回头望去,正是两个粗矿的女人。正是跟在秦允身后的王伟,王缩。
老道被抓后,立刻流出两行清泪,哭道:“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还有…”
“还有十月怀胎的妻子等着照料是吧?”秦允不等老道说完,插嘴道。老道一愣,立刻不哭了,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谁知秦允一个箭步上前,拉住老道的手,深情的道:“虽不是同道,更胜同道,我十分佩服老道你的哭功,不知有否诀窍?”秦允看着瞬间哭出来的老道,真心求教。
老道见秦允有求自己,立刻得意起来,趾高气扬道:“客气客气,既然你想学老夫我的哭功,那也不是不可以…”说完,还撇了一眼旁边的饭馆。秦允立刻明白,这老道是要自己请他吃饭,秦允也没意见,今天中午刚拿了五十两黄金的赏赐,当然不会小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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