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世界地图?”刚刚才听了皇帝说到炎黄州及世界各地的事情,这回皇帝立马就拿出了一张从未听闻过的世界地图出来,余忠生立刻惊得呆住了,双手捧着地图,一双发光的眼睛盯在地图上忙不迭的看着,口中结巴的喃喃问道
“的确是世界地图”李修远很肯定的点点头,这幅世界地图他曾给余月滢看过,只不过余月滢涉世不深,对于这幅世界地图的真正价值并无什么概念,而且按照余月滢之前的个性,她也不会对这所谓的世界地图感兴趣
但余忠生与余月滢不同,作为一个商人,尤其是极具商业经济头脑的资深商人,余忠生看见这幅世界地图的第一眼,他就立刻知道了这幅世界地图所隐含的价值究竟有多高
不要问他为什么不对这幅世界地图的真实性提出质疑,因为这幅地图上关于大明王朝的行政区域以及各省名称,还有山川路线等都标注的极为清楚,以他多年走南闯北的行商经验和锐利的双眼,他一看就知道这幅地图不假
至于大明王朝之外的诸多陌生国度,他虽然连名字听都没听过,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且皇帝作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他根本无需来欺骗自己
可是,皇帝为什么拥有这一幅世界地图呢?为什么曾经从未听说过?要想完成如此完整的世界地图的巨大工程,没有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时间,是根本不可能能完成的了的,那么这幅地图又是从何而来,如何完成的?
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地图,一个又一个疑问从余忠生脑海中冒了出来
“地图的出处朕不会告诉你,但朕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李修远一看到余忠生望着自己时疑惑的目光,他哪会不知道余忠生疑惑的是什么,只不过他是不可能会把事实真相告诉他的
“陛下有言,草民定谨记在心,绝不外泄”皇帝的表情很严肃,善于察言观色的余忠生立时知道皇帝要告诉自己的事定不是寻常之事,而最有可能的应该是与国家有关的秘密大事所以他当下信誓旦旦的慨然保证道
“国丈不必如此严肃此事虽事关国家机密,但你我如今份属一家,自不必如此”说实话,随着和余忠生的交谈越来越深入,李修远对余忠生渐渐刮目相看,可以说,李修远对他如今的表现相当满意一个老于世故的精明人物,端的不可小觑,若非自己先下手为强,把他折服在自己手下,恐怕余忠生定不会像如今这般对自己所说之言言听计从,亦或者是他即便现在听了,说不定一转身,他立马就把自己说的话当成一个屁给放了
毕竟在大部分老人的眼里,年轻人说的话,没几个能让他们上心的,尤其是超出了那些老人的认知时,他们反而会不屑一顾的嗤之以鼻或许这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倚老卖老的表现形式
“其实早在洪武三十一年,朕就已经特意命人组建了一支大型的远航舰队,只带今年开春一到,立刻出海远行,而远航的最终目的地,正是这地图上朕用朱笔划出的‘炎黄洲’大陆目前已经诸事准备妥当,唯一欠缺的便是一个出海的好时日”李修远缓缓沉声说道,“由于此次出海远行,乃是历史上规模最大,路程最远,危险最高的一次远航,所以朕不得不慎之又慎因而至今知悉此事者聊聊无几,就连即将随同护驾远航的将士们也毫不知情”
“横穿太平洋,目的炎黄洲?”余忠生闻听此言,不由失声叫道
难怪他如此震惊的失态他看了地图,知道这所谓的太平洋的面积远要比大明王朝的疆域面积不知道要大上多少倍,跨度之长,实在让人心底忍不住望洋兴叹,而且海上看似平平淡淡,实则危机重重,稍有不慎,立即就会被无情的海洋吞噬的干干净净但皇帝现在却说已经准备好了舰队,要来一次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航海远行,而且目的地还是从未有任何人到过的炎黄洲,这怎能不让他大惊失色
“怎么,莫非国丈觉得此事不可行?”李修远轻轻一笑,不答反问道,显然对余忠生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丝毫不曾放在心上
“不”余忠生盯着手中的地图又看了半晌,眼中蓦然精光一闪,郑重的摇摇头
“为何如此认为?”李修远仍旧笑盈盈的看着他
“因为陛下已经成竹在胸”余忠生指着地图上一条色彩鲜艳的红色线条很肯定的说道,言语之中,隐隐含着几分钦佩之意
这条红色线条是李修远特意标注的候显即将远航的航海路线,也是李修远经过多次测算,结合各种人为主观和自然外界天气因素等客观条件后才最终决定的航海路线
历史上的郑和航海都是必安排在冬季启程、夏季返航,这是因为郑和是想要借助洋流航行,顺流航行就速度比较快,省时省力郑和冬季启航经过北印度洋时,洋流呈逆时针方向流动,可以顺流航行夏季,返航时,则正好相反,洋流呈顺时针流动这也可以基本上归纳为是冬天的时候冬季风由陆地吹向海洋,此时出海便於航行;夏季的时候夏季风由海洋吹向陆地
但郑和的航行路线有几个相当关键的地方,首先是他是在近海航行,因为航海技术虽然在当时很先进,却依旧不足以支撑舰队越洋远航,而且在当时的世界上(除美洲外)并无任何人知道在大海的另一边还有一块不为人知的大陆;二,郑和因为基本都是沿着陆地在近海航行,通过的是印度洋,而李修远的舰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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