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跟着张绣等人在卫戍转了几圈,禁不住赞道:“西凉铁骑,果真名不虚传,难怪这些年羌人都不敢犯我边境。”
杨奉听刘琦称赞,很是得意:“原本的皇宫卫戍,在十常侍之乱时损失惨重,如近这些都是董大人麾下的精锐所填补的,以后就教给刘都尉了。”
张绣在一旁道:“原本还想让他们表演一下骑术,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没想到刘都尉也能练出如此精兵。”嘴角朝后一努,指向刘琦所带的亲卫。
刘琦笑道:“张……”这才想起还不清楚张绣的官职,不知该如何称呼。
张绣看出刘琦的尴尬,笑道:“如果刘兄弟不介意,就叫声张大哥吧,军旅之人,不必有太多顾忌。”
“是。”刘琦应道,“张大哥可别误会,这些将士可不是小弟训练的,他们原是并州军……”等发现不妥,已是来不及住口了,恨不得往自己嘴上来它两巴掌。
果然,贾诩讥刺道:“看来刘都尉还真是本事,两面讨好,从中渔利啊!”丁原的并州军和董卓的凉州军不和,在洛阳可谓人尽皆知,也难怪贾诩会有这番说辞。
刘琦面露讪色,但嘴上却不放松:“贾先生的话小子可有些不明白,大家都是大汉臣民,不知哪来的‘两面讨好’之说?又不知小子从中渔了什么利呀?”
贾诩一时语塞,毕竟丁、董二人还未正式反目,他也不敢在话语中先挑起这个头。
又走了几步,刘琦趁着张绣和杨奉正聊得热乎,悄悄放慢脚步,来到贾诩身边,轻声道:“贾先生与家父有怨?”
贾诩看了刘琦一眼,淡淡道:“我与刘景升素未谋面,哪来的冤仇?”
“那是小子曾今得罪过先生?”
“从来没有的事。”贾诩语调不变。
刘琦感到有点不解:“那先生为何总和小子过不去呢?”
贾诩却明知故问道:“哦?有吗?在下并未注意到啊!”
刘琦不禁恨得牙痒痒:“先生,明眼人前不说假话,又何必不承认呢?”
贾诩笑盈盈地看着刘琦,道:“在下是董大人的部下,自然要为董大人的利益着想,刘都尉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琦语带嘲笑道:“贾先生确实事事为董大人着想,可据小子所知,董大人好像还不知道有先生这号人物啊!”
似乎被触到痛处,贾诩的脸色突然转寒,冷哼道:“董大人自有他的想法,我等做下属的不敢枉自猜测。”脚步加快,想甩开刘琦。
刘琦哪会放手,立时紧跟上去,温言道:“先生大才,何不另择良木,好过吊死在一棵树上。”
贾诩面现堤防之色,细细瞧着眼前的少年,问道:“你我只是初次见面,又从何得知贾某有你所谓的大才?”
刘琦不答反问道:“先生对我有敌意,可是因为知道了昨晚宴会上,我父子二人的演的那场戏?”
贾诩没想到刘琦会当场承认昨晚是作戏,心生好感,脸上展露少见的笑容,道:“贾某并不否认。”
刘琦笑道:“那就是了。先生昨夜并不在场,但只从今日小子的任职就推知一切经过,可见先生的与众不同了。”
贾诩点头道:“聪明。”也不知夸他自己,还是称赞刘琦。
顿了一会儿,贾诩又道:“原本我也弄不清其中原由。不过,将心比心,我若站在令尊的立场上,也会如此。那自也不难想到这一切了。”
刘琦道:“那先生对另投之事,意下如何?”
贾诩问道:“你所说的良木,便是指你们父子俩?”
刘琦点点头。
贾诩语气转为严肃,追问道:“究竟是指你,还是指令尊?”
刘琦一下子明白不了他话中含义,不解道:“自然是家父了。”想了会儿,又问,“先生认为两者有区别吗?”
贾诩神秘一笑,心道毕竟还是太年轻,口中则给了刘琦一个磨棱两可的答案:“那就请容在下多想想。”
刘琦并未听清贾诩的回答,心中想的还是那个奇怪问题:“两者有分别吗?”
张绣见刘、贾二人走在后面不知聊些什么,好奇心起,走近道:“刘兄弟,你和贾先生怎么……”言下之意,自然是两人为何又亲热起来。
刘琦道:“哦……贾先生见识过人,和他聊天让小弟受益非浅。”一句话,就将所聊的内容带过。
张绣看出刘琦不愿多谈,也不再追问。
武库训练场。
一众士兵正在操练,看见杨奉到来,纷纷站起行礼,其中一个穿着都骑服饰的军官走近问道:“杨大人,新的骑都尉到了?”眼光却在杨奉身后几人身上打转,张绣、贾诩他本就识得,看到张辽时,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又瞧见穿着都尉服的刘琦,表情转为错愕。
杨奉留意到了下属的变化,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一把拉住刘琦道:“刘兄弟,别窝在后面,我来给你介绍。”指着面前的骑都,“他叫徐晃,徐公明,可是一员猛将,灭黄巾时立下大功,你们可要好好—切—磋—切—磋!”最后四个字还说得一字一顿,好像生怕别人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刘琦抱拳施礼,可想不出该怎么称呼徐晃。直呼其名吧,似乎还没那么熟;叫他“徐都骑”又太生分;最后还是和张绣他们一样,叫了声“徐大哥”。
“末将不敢当此称呼。”徐晃回了个礼,疑惑道,“敢问刘大人今年有多大了?”
刘琦一楞,想这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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