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终南山,依然是杨府!
离两兄弟论武已经有月余,这段日子以来,杨琤可谓苦不堪言,其中也不知道赚了包惜弱、穆念慈多少眼泪。就是心硬如铁的江采衣,也暗地埋怨了自己的师父好几回了。
只是,众人心中自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于是任凭我如何教导鞭策,也不多加阻挠。
只是这些日子天天睡书房,未免有些难受。
这一日,太阳三竿已过,火辣辣的阳光晃得人心烦。杨琤再一次被打晕,那天残十六妖个个不是善茬,一个便够杨琤难受了,而况于一天到头轮番上阵。
我左看右瞧都不觉这小子的资质比杨过差,然则练了一个月都不如杨过练三天,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小子身子在练武,脑子在泛水。
照这样的架势发展,我不知道还得睡多久的书房。看着这小子一脸汗意的晕过去,不禁摇摇头,说是被打晕,不如说这小子说故意躺下来睡觉。
“玉不琢不成器!既然生在杨府,便不能再想着得过且过,无忧无愁的生活,儿子啊!希望你别怪我!”我淡淡看了眼杨琤,冷声吩咐:“把他抬到我练功房!”
一个下午了,声声惨叫声从我练功房传遍整个杨府,从不断绝!凄惨哀绝的声音使得不远处,正花间舞剑的清丽少女,也眉头微蹙,神情不忍。
杨过捧着一本史记,眼睛不断瞄向窗外,正自着急当儿。一阵脚步声迅速由远而近,紧接着推门进屋。是个小厮。
小厮进入,欲言又止!
杨过站起,皱了皱眉头:“怎么回事,他嚎了一天了,老爹还不打算休息吗?”
“不知道!”小厮老老实实回答,“小的到老爷练功房门口就被挡住了,进不去,所以小少爷到底怎样了,小的也是一无所知。”
杨过小小脸蛋上,眉头皱的更深了。放下手中的史记,呆立了一会,陡然向门口走去。
小厮一惊,赶忙挡到他身前。
“让开,连你也敢阻我?”杨过冷声斥道。
小厮却是知道这小主人外表虽说颇是难以接近,实际上对身边的人却极是在乎,断不至于因为这等小事而伤他,于是神情并不慌张,仍旧站在杨过身前:“少爷,现在是你读书时间,断不可出这门口,否则老爷定要怪责于你,请您三思啊!”
杨过俊目瞄过小厮,伸手轻轻一挥,衣袖过处,小厮踉跄后退,再抬眼时,哪还有杨过的影子。
声声惨叫依然不绝于耳,与平常不同,平常杨琤练武时被揍,虽也会痛呼,但杨过自然听得出来,哪声音大半是假装,以此博取同情的,但这次似乎是真的在惨嚎了。
心中着急,连门都懒得敲,直接翻墙而过。
院子门口这时已经站了许多人,杨铁心、包惜弱、穆念慈,甚至甚少见到的丘处机也在,一个个盯着屋内,神情着急,特别是穆念慈与包惜弱,已经泪水满眶,却没人闯门,煞是怪异。
“见过爷爷、奶奶、娘亲,见过师祖!”杨过心中着急,向众人行过礼后,不等他们回话,马上又转向穆念慈:“娘亲,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穆念慈无奈摇头,眼睛还是瞅着门口:“他们不让我进门。”
“他们敢,不怕爹杀了他们么?”杨过惊讶,看着门口十六个青年,愣道。
“是你爹吩咐的,他们连你爷爷奶奶都敢挡,而况我,”穆念慈翻了翻白眼。
“啊!”杨过转头看了看杨铁心与包惜弱,脑袋更蒙了。
“啊!啊!啊……!”里面的杨琤哭喊。
穆念慈跺跺脚,便想强闯。忽见眼前白影一闪,一人快似闪电,瞬间从他眼前掠过。却是杨过,只见他身形不息,掠过穆念慈,转眼飞身到门前。
这时候白芒闪过,一刀就着杨过来势劈到,招式简练非常,透着阴狠毒辣,光芒瞬间便到杨过头顶。青年眼中无情,竟不管杨过是不是自家主人的亲子,便想一刀解决。
杨过冷眉一扬,身子不顿半分,直向刀光迎去。
“老三不可!”一声大喊过后,另外一股冷冽的刀光闪过,只听得“当”声过后,那把砍向杨过的长刀瞬间飞上高空。
而趁着这空挡,杨过已经踹门进屋。
我这时刚拍下最后一掌,回身盘坐地上,运功调息。
杨琤缓缓从空中落到地上,这时候站起身来,浑身骨头不由得一阵咯咯作响。回头看着杨过进入,舒了口气,感叹道:“好舒服!哥哥,你也来试试,爹爹这手法比云雨强多来,被他拍打这一会,浑身舒泰啊!”
杨过脸色发黑:“你叫来半天,就因为爹在帮你舒展筋骨?”
“云雨是哪个?”穆念慈随后进来,也是哭笑不得。
“翠红楼的头牌姑娘。”杨过淡声应道,似乎没看到穆念慈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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