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幸存者大多数都是老人和孩子,他们刚刚失去了自己的亲人或者长辈,都处在悲伤之中。
这些军方的人并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只是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这里有长凳可供休息,还有压缩饼干和饮用水,整个空间里集聚着好几千人,军方留下数百人保护或者说看押着我们。
我一直有个疑惑,如果所有的进化者都被处决了,那么那个让安吉拉害怕,可以变幻成其他人模样的怪物又是谁?在这个第51区到底还存在着怎样的秘密呢?
我们像是一群逃难者一样坐在一条长凳上,还是孙亚茹细心,从房间里拿了一条毯子过来,让安吉拉可以睡在长凳上,我们则围在安吉拉的周围。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真怀念在帝都的生活啊!”孙亚茹依偎在我怀里感叹道,“那时候天是蓝的,水是清的,我是无忧无虑的,可自从在校园里被你无缘无故的叫住之后我的世界就彻底改变了,机器人有了,丧尸有了,人鱼有了,现在我们还被困在这个美国最神秘的基地里。”
“有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
“你才无知呢,我那时也是有理想的,我要成为一个星际海盗……”黑帮少女信誓旦旦的说道。
每当孙亚茹说起这个理想的时候连宠物兔都会偷笑,因为星际海盗这种职业在如今的宇宙中是很难发展下去的。
宇宙中的势力都是以种族为单位得,在宇宙发展初期确实存在着一些依靠抢夺贸易商船起家的种族,不过后来都被消灭掉了,现在是宇宙发展的稳健时期,即使是强大的种族也不会去做抢掠的事情,他们的目标是朝着那些原始星球发展,反正宇宙那么大,目前还不存在资源匮乏的问题。
当然地球并不是那些种族的首选,一个不出产能量晶石的星球在他们眼中就是荒凉和贫瘠的地方,这也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原因。
就在我思考遥远星空的事情时,一个意外发生了,在这些幸存者里突然有个人魔化了,疯狂的去袭击身旁的人,整个空间顿时混乱起来,直到一个军人开枪打死了那个魔化者,人群才安静下来,不过众人都知道了一件事,这里并不安全。
这个被感染的人是一个老太太,她是我们认识的,并不是一个科学家,而是一个中学的退休教师,她的丈夫是一个科学家,并且已经被魔化了,那么可以推测和魔化者生活在一起的也会有被感染的可能。
“我会不会也会向她一样啊!”菲莉斯看着被拖走的尸体,惊恐道。
“理论上我们都有可能被感染。”我谨慎的说道,“只是程度的高低而已,我们需要一种有效的自我保护方式。”
“我们要弄清楚传染源和传播途径,不然这样下去我们都不能幸免。”瓦伦婷女士沉重的说道。
第二起魔化事件没多久就发生了,就在我们身旁,那个魔化者刚刚还在谈论着自己一旦离开这里就去他乡村的房子度假,突然就变得面目阴沉,朝着我们扑过来,被机警的孙亚茹一脚踢飞出去,随即被周围的军人制住。
这让我们感受到贴身的威胁,很多人都要求离开这个基地,不过军方并没有理睬这个要求,外边已经有丧尸的威胁了,一旦这些魔化者再出去的话,整个美国恐怕就永无宁日了。
他们很可能把我们这些人作为实验体永远的留在这里,就像他们豢养的那些丧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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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我们这群人再次有人被魔化伤害到其他的人,那些持枪的士兵把我们分散开来,这样有利于观察,也让我们关注着其他人,彼此监视着,一旦发现异常就立刻举报。
可这样只能防止魔化者的突然袭击,并不能解决魔化的问题,而且如何判断一个人被魔化还是个问题,不能等到他袭击的时候举报那样就太晚了,可现在折腾了这么久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神情也很阴沉,在这个密闭的环境下实在很难辨别清楚。
一旦发生误报的话很可能害死一个正常的人。
整个空间内的数千人开始疑神疑鬼起来,看其他人都像是魔化者,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有些人情绪失控开始痛哭起来,菲莉斯就是其中之一,这个有点叛逆的美国少女在这个时候成了一个爱哭鬼,相反安吉拉却很安静的呆在瓦伦婷女士的怀里。
事件在一个士兵突然开枪向人qún_shè击的时候达到了高潮,我们都吓得匍匐在地上,那个军人被魔化了,这个事实让我们无法相信任何人,特别是那些拿枪的士兵,他们一旦被魔化就是最具有杀伤力的人。
众人的情绪开始崩溃,朝着士兵冲击过去,想要逃离这里,士兵们开始鸣枪示警,然而还是无法阻止陷入失控的人群,他们和士兵开始了近距离的接触,这其中还有些人在紧张的情绪中魔化了,整个场面一片混乱。
“情绪越激动的人越容易魔化。”我观察道,“我们要保持稳定的情绪,我怀疑存在着一个传染源,这个传染源可以影响到基地内的所有人。”
“不是进化者么?”孙亚茹不解道。
“进化者已经被全部处决了,可传染还在继续,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迹象,这说明这个传染源也在不停的壮大。”我猜测道,“有可能基地里并没有处决所有的进化者,他们有所保留,又或者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怪物存在。”
士兵终于对着冲过来的平民开枪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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