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一个秋风萧瑟的时节,纷纷落叶给古老的开封城平添了几分悲凉的感觉,但其实更多的,这种感觉是来自于人心的变化,从年初就不断的有糟糕的消息传来,先是丢了燕山府,接着又传来辽国降将郭药师叛金的消息,失去了燕山府这一道屏障,大宋就不得不面对虎狼一般的金国人了。//无弹窗更新快//
当年七十万辽军被两万金军打的是尸横遍野,而宋朝十几万大军却被一万多契丹残军打的找不着北,现如今金军却兵多将广多达十余万大军,这样算下来,恐怕的几百万大军才能抵得过人家了。
尽管大家都知道打仗不是做算术题,没有那么算的,但是对此事仍然多是悲观。
当年童贯夺回了燕云十六州原本这是一件好事,现在却成了祸端,真真是世事难料,尽管宋辽两国相争百年,边关险地尽是坚城雄关,但是金军可比契丹人难对付多了,也不知道能否抵挡的住,听说金军已然南下,估计用不了个把月就要打到河北了吧。
按理说宋军也没那么怂的,好歹也有几员名将,西军更是有赫赫威名,大家都觉得如此几次三番的被打的大败,实在是很不应该,但是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却又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尽管对一些有心人来说大宋已然是危机四伏,但是两百年来宋朝相对稳定的生活,使得由上至下都缺乏一种紧迫感和责任心。更多的还是在观望,尽管很多人已经觉得继续观望下去恐怕无济于事,但是既然连当今的官家都没说什么,自己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情绪就在汴京城的官僚体系内蔓延开来,一方面是对未来的担忧,另一方面则是无奈,这种情绪也波及到了李伟。尽管他只是开封城的一个守城门的小兵头,属于不入流的小官,但是因为他的职位比较特殊。好歹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内幕消息,本来对于这些国家大事他一项是觉得没有什么发言权和操心的必要的,但是随着气氛逐渐紧张。他也开始变得忧心匆匆起来,正所谓幅巢之下岂有完卵,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是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可是说到底他对战局也出不了什么力,于是乎,他也只能将精力投入到本职工作当中,希望多少能给江山社稷的稳定起到一点微薄之力了。
尽管金国的大军还远在天边,不过金军说不定会派遣奸细来探查开封的情况,因此李伟便把心思都放到了盘查路人上。这种认真是前所未有的,还别说,他这么一仔细,还真查出了不少以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尽管没有奸细。但是可疑之人却是见到了几个,这不,眼前就是两个。
薛帝凯和夏洛特并肩站在开封城高大的城门前,夏洛特的脸上犹自带着震撼和激动的神情,用一种仰视的目光瞩目着这座高达十几米的高大城门,尽管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些日子了。但是如此宏伟的古城她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师父,我们这就进去么?”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薛帝凯,又看了看不远处似乎在盯着她的那个守门的士兵,有些紧张的出声问道。
师父这个称呼是她在考虑了很久之后坚持要叫的,这主要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的跟薛帝凯学习魔法,她现在已经学了三个零阶的法术了,都是薛帝凯闲着没事的时候教给她的,和当初薛帝凯初学会魔法一样,正是兴奋而又暗爽的时候,薛帝凯知道这种感觉,于是也便不也阻止夏洛特的这种叫法了,反正说到底什么时候教给她法术还是要看他的心情。
“我们这就进去吧。”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引起了某人的注意,很淡定的说道。
两个人走到城门前的时候,却被早已经注意到二人的李伟给拦了下来。
夏洛特有些紧张的望着这个古代士兵,他手中的长枪作为一件武器虽然显得有些古老和过时,有点像电影里的道具,不过锋利的剑刃还是具有一定威慑力的。
“不知道两位从何处来?”那李伟很客气的问道,对于那些拿捏不准对方的来路的人,李伟向来是比较谨慎的。
“我们自海外来。”薛帝凯说道。
李伟看了一眼蓝眼的夏洛特,她虽然看起来有七八分相似,但也能够看出一些番人的一些特征来,光是那对湛蓝色的眼睛就极为好认,李伟在开封城当了七八年的守门官,见识自然还是有一些的,和后世把外国人当西洋景看的清朝不同,宋时居住在汴京的外国人极多,李伟自然也见过很多次,倒也不会见怪不怪,并且因此很容易相信的他的话。
只不过他还是多看了薛帝凯几眼,主要是薛帝凯的长相太奇异了,少年白发他也不是没见过,但是白的这么彻底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年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那淡淡的表情总让人觉得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更不要说他身上那一件看不出是何种质地的银袍了,以他的经验来看,这样的穿着多半不是普通人。
几乎是本能的,他的口气里多了几分客气。
“不知两位来开封要作何事情?”
薛帝凯道,“听说东京汴梁繁华似锦,富贵无双,我一生游经四海,遍行七洲,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好去处,所以趁着这会有机会就来看一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忽然冲那守门官笑了笑,“不知道阁下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这里的盘查比起一路上见识过的州郡都要严密,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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