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菊花谷主阎容的宝物勇冠牌被盗,震怒不已,四处查找可疑人士。不料南宫痕、池草、侯举进入菊花谷,被阎容手下的左右护法发现了。
阎容的左右护法是谁?上回书中,并未具体介绍,但留下了一丝痕迹。看官,那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红衣人就是。
黑衣人唤作冷无常,善使一把冰山剑,是阎容的左护法;红衣人唤作热无常,善使一把火焰剑,是阎容的右护法。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只要阎容想整治的对象,先让左右护法出面,一般都能摆平。如果摆不平,阎容再出手,往往将对手弄得体无完肤,甚至丢掉性命。
此次南澳三杀手能顺利赶路,离不开南宫痕的狡诈多变。
阎容虽然放了南宫痕、池草、侯举,但却等着南宫痕他们将勇冠牌双手奉上,时间在一个月内。
这可是南宫痕亲口承诺的。
三杀手讨论来讨论去,还是南宫痕有办法,他想到了世上的三大侠盗,分别唤作李辰、曾圈、任露,他认为此三大侠盗最有可能作案。
池草当下说道:“痕哥,照你这么说,李辰唤作神盗手,曾圈唤作万家客,任露唤作千夜猫,他们都是偷鸡摸狗的高手,和我们南澳三杀手相比,水平怎样呢?”
哟嗬,池草还挺自信的,认为南澳三杀手在偷盗业方面可以和三侠盗比一比呢。
南宫痕笑道:“我们南澳三杀手虽然也能蹿房越脊,但和三侠盗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三侠盗里,要数李辰手段最高。此三人忽分忽合,行踪诡秘。我在数年前曾见过曾圈和任露,有过一些交集。听他俩讲,李辰能在人家面前盗走他们口袋里的任何东西!不管哪间屋子,李辰都有办法进入,也都有办法盗走箱子、地窖等地方的东西。总之,你有什么宝贝,被李辰知道了,他就会动你脑筋,很快盗走!”
池草、侯举听了,心里很是焦灼。
侯举说道:“痕哥,如此说来,这三杀手都有可能作案。如果神盗手李辰出手盗取勇冠牌,你连他的面也没见过,想抓他,这不是大海捞针吗?超过一个月,我们仨就算玩完了,阎容肯定会找咱们仨算帐的!到时候我们很可能人头落地啊!”
南宫痕听了,沉吟起来。
池草伸出胳膊,用力推了一下南宫痕,嘟囔起来:“痕哥,你一向点子多,没有能难倒你的事,今儿个怎么了?没办法收拾三侠盗了?”
南宫痕捋了下髭须,沉声道:“先从曾圈那里打开缺口吧,曾圈乃碎魔塔主柴谭的眼线,代号‘飞鹰’,江湖人绰号‘万家客’。我们先赶赴碎魔塔,面见柴谭,陈说此事,要柴谭唤来曾圈,当场对质,我想曾圈会说出勇冠牌下落的。”
池草问道:“痕哥,你就这么有把握?”
南宫痕笑道:“柴谭虽然凶悍,但因为与东征军数度交手,实力大减。目前只能听命于左丘霸、尉迟魔,碎魔塔四将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常胜,但常胜已经投奔毒蝎宫的成品了。如此一来,碎魔塔只要遭到东征军的攻击,柴谭必须立即出马,应对危局。阎容虽然特立独行,自从盗取勇冠牌后,与柴谭再无瓜葛,但柴谭一直忌惮阎容!怕阎容再次上门找麻烦。我们这次去找柴谭,讲明利害,柴谭会和我们合作的,哈哈哈哈!”
听了南宫痕的话,池草、侯举稍稍安心,跟着南宫痕,径奔碎魔塔而去。
话休絮烦,南澳三杀手为了减少麻烦,经过毒蝎宫时,只拣偏僻之地行走,顺利地通过了毒蝎宫,进入了碎魔塔地界。
南宫痕吩咐池草打前站,到碎魔塔下找魔兵传话,要柴谭接待他们。
池草昂首挺胸,来到碎魔塔下。
守塔的几十个魔兵围了上来,打量着池草。
一个魔兵说道:“这娘men长得细皮嫩肉,吹弹得破,我可要抱回家做媳妇了,哈哈哈哈!”
另一个魔兵尖叫道:“不知是哪里来的大美人,送上门来给咱们弟兄们舒展一下筋骨,嘻嘻嘻!”
紧接着,几个魔兵嘻笑着来到池草身边,动手动脚,扯池草的衣裙。
池草大怒,伸出右手,叉开五指,向拉扯她衣裙的魔兵打去,一下子打翻了二个魔兵。
一个魔兵滚出十几米远,另一个则被池草打断了右臂,倒在地上呻吟。
这下惹怒了守塔魔兵,他们取出兵器,一窝蜂地拥上来,开始动武。
好一个池草,只见她掏出勾魂笔,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直打得这几十个魔兵哭爹叫娘,跪求饶命!
池草喝道:“孬种,都给我起来!你们听着,我乃南澳三杀手里的池草,奉痕哥命令,来找柴谭,你们速速前去通报!如若不然,我就结果了你们的小命!”
几个魔兵听了,立即爬了起来,狼狈地向塔内跑去。
池草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柴谭听了魔兵的禀报,盛怒不已:“南澳三杀手也太猖狂了,竟敢动手打我手下的弟兄!小的们,随我下塔,找南澳三杀手算帐!”
“慢,夫君,此事先由我来处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塔内响起。
柴谭闪目一看,原来是夫人柳雁。
“你为什么要拦阻我的复仇?”
柴谭粗声问道。
柳雁说道:“夫君,我看此事不简单。南澳三杀手与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今日为何上门?这其中定有缘故!我看南宫痕他们妖法高强,如果我们真与他们打斗,未必讨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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