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谭苦着脸:“夫人,这勇冠牌本来是我在吐血林比武得到的,阎容胆大妄为,竟然盗走了!”
柳雁叹道:“老头子,我知道你十分喜爱勇冠牌,所以才让曾圈前去阎容处盗取。可你有没有想一想,这样做,阎容会服吗?会善罢甘休吗?”
柴谭梗着脖子,嘟囔着:“本来就是我的嘛,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南宫痕听了,可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本来就怀疑勇冠牌是柴谭指使曾圈盗取的,果真如此!
南宫痕笑道:“柴塔主,凭你的武功,你打得过阎容吗?你虽然一时拿回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可是你守得住吗?”
柴谭抬起头来,顿时来了精神,须发抖动,大声道:“哼,阎容武功虽然比我高,可碎魔塔这么多兵将不是吃素的。阎容率菊花谷兵马前来抢夺勇冠牌,我就率碎魔塔军民,与这娘men拚个你死我活!”
柳雁跑到柴谭身边,伸出右手,扯起柴谭的耳朵,尖声道:“老头子,你这老不死的,你为了一块金牌,要和菊花谷人拚家当。你这样做,我和燕儿怎么活呀,呜呜呜……”
柴谭的耳朵明显被柳雁扯痛了,不由得火气上来,伸出右手,掴了柳雁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柳雁二手并用,猛地扑到柴谭身上,卡住柴谭的脖子,哭闹了起来。
杨燕急忙上前,将柴谭、柳雁分开。
这一家三口,都有武功,一旦吵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其破坏力也就特别大。
这人呀,有时候细细想想,能力倒不要太强,太强了,胡闹起来,那可不得了了。
南宫痕才不想看这些镜头呢,他高声喊道:“柴塔主,我最后问一句,你交不交牌?”
柴谭终于压下了火气,慢吞吞地说:“我愿交,我愿交。”
看官,柴谭为什么变得这么蒜了呢?
其实这很好理解,柴谭固然凶悍,碎魔塔也强盛一时,但经过东征军的几番打击,碎魔塔实力大损。如果再与菊花谷结怨,发生战争,碎魔塔势必雪上添霜,搞得不好,塔毁人亡的情况也是很可能发生的!
所以柴谭才低调处理,最终决定交出勇冠牌。
不久前,柴谭唤来曾圈,要他前往菊花谷阎容处,伺机盗取勇冠牌。
柴谭为了确保勇冠牌不再落入阎容之手,想了一个法子,就是让曾圈替他保管勇冠牌。这样万一阎容跑到碎魔塔或盗或要,对不起,俺这没有此货!
为了保住勇冠牌,柴塔主可谓费尽心机。
再后来,曾圈不辱使命,拿回了勇冠牌,向柴谭报告了这一喜讯。
柴谭大喜,重重赏了曾圈。
过了几天,柴谭恋恋不舍地取出勇冠牌,交给了曾圈,要他好生保管。
只见勇冠牌由纯金打成,通体发亮,那是价值连城。
因为拥有勇冠牌,说明持牌者是当今世上二三流武林人士的翘楚。
想不到好景不长,勇冠牌被曾圈拿去保管才几天,南澳三杀手就奉阎容之令,前来讨要了。
南宫痕问道:“柴塔主,曾圈现在何处?”
柴谭沉默了好一会,无可奈何地说道:“狼林。”
南宫痕听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因为南宫痕早就知道,在东华族最东端,有一个极其凶险之处,那就是狼林!
那里是东华族恶狼最多的地方,一进入林子,到处是闪着幽光的恶狼!
狼或成群结队,或单独行动,一旦看到其它动物,马上发起攻击!
据说狼林里的恶狼牙齿极其坚固,竟能一口咬断半寸多的石板!
杨燕见南宫痕呆立在塔屋里,于是说道:“南宫大侠,你害怕了?哼,堂堂南澳第一杀手,竟然害怕狼?!”
这分明是激将法,杨燕之所以这样说,是要激出南宫痕的血性来,到狼林去,找到曾圈,取回勇冠牌。
因为杨燕对南宫痕很有感觉,不想让南宫痕死在阎容之手。
如果这位痕哥没了,还能练双人合体的功法吗?
南宫痕见杨燕貌美如花,又看到她打败了池草,说明她武功相当高,心里也就有几分敬佩。想想自己是妖道上的人,要提高妖法,只要找功力强的异性进行合体演练,才能达到妖法的最高境界,从而成为妖神。而这个池草,其武功虽然高强,但不足于让南宫痕炼到妖神之境,但面前的这位美人杨燕,倒是一个比池草更合适的人选。
虽然谈不上最佳人选,但至少在目前,南宫痕接触过的女性里,杨燕是武功最高的年轻女子。
南宫痕当下说道:“多谢柴塔主说出曾圈的下落,我这就去狼林,找到曾圈,拿回勇冠牌!”
有分教:前路凶险,勇闯狼林。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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