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南宫痕、池草、侯举、曾圈奉左丘霸命令,先行进入通天堡,伺机夺取勇冠牌。谁知赵林、钱海、周波、李辰、任露强力抵抗,双方大战一场,结果池草杀死了钱海,南宫痕杀死了周波。
但南宫痕那边形势也不妙,侯举被周波的贯体镖击中,此镖见血封喉,加之已深入侯举胸部,导致侯举大出血!
池草捧起侯举的脸,见侯举的嘴一张一翕,似有话要说。
“侯弟,你倒是说话呀。”
池草边说边掉泪。
“池姐,别……别哭,我……我们仨一道从南澳走来,风……风霜雨……雨雪,经历了无数战……战斗。做了杀……杀手,就要随时有被杀准……准备。杀人者,终……被人杀。小弟命不足惜,只可惜不……不能与池……池姐常相伴了!我……我走后,你好好对待痕……痕哥,一路同……同行!”
侯举气息越来越弱,只能断断续续说话。
池草边听边点头。
突然,侯举的头一歪,倒在池草怀里,眼瞳一下子失去了光芒,慢慢合上了。
“侯弟——我的好兄弟!”
池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
别看他们平日杀人如麻,但同伴走了,就像死了亲爹娘一样难受。
这也难怪这些杀手,因为每一次杀人,必须通力合作,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长期在一起合作,就难免产生了感情。
虽说池草的主要时间放在南宫痕身上,但也经常陪侯举睡觉。在她内心深处,甚至更喜欢侯举,只是慑于南宫痕的武力,才不敢表露出真实情愫。
就在这时,南宫痕走了进来,他看到侯举倒在池草怀里。
南宫痕不愧是一名优秀的杀手,他一下子断定侯举肯定出了事,急忙跑到池草身边,用手放在侯举鼻孔上,发现侯举已经死了。
池草二眼红肿,抬起头来,对南宫痕说道:“痕哥,侯弟被对方的毒镖打中,已经走了。”
说罢,池草放声痛哭。
南宫痕脸罩寒霜:“哭什么哭?人死不能复生,这次通天堡变成了屠宰场,赵林、李辰他们也伤亡惨重。现在紧要的是找到勇冠牌,要赶在左丘霸之前找到!”
池草担心地说:“痕哥,你是不是想拿到勇冠牌走路?不等左丘霸了?”
南宫痕杀气密布:“哼,等他作甚?我们拿到勇冠牌,难道就不能号令东华族武林人士?我们折了侯弟,难道拿不得这牌?”
池草说道:“那左丘霸追杀你我呢?”
南宫痕说道:“所以动作一定要快,只要我们跑到南澳族,就不怕左丘霸了!”
池草一脸纳闷:“为什么?”
南宫痕答道:“因为我在南澳族除了有一位武功高强的师傅,还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妖兵。如果左丘霸追到南澳族,进了我们的地界,我们就把他赶到海里喂鱼虾!”
池草问道:“可我从来没听说过你有师傅啊,还有一支妖兵?”
南宫痕沉声道:“时间紧急,来不及向你解释了,快寻找勇冠牌吧。”
突然,曾圈从1号密坞里面跑了出来,兴奋地说:“南宫大侠,勇冠牌找到了!”
南宫痕问道:“在哪儿?”
曾圈答道:“就在1号密室往里五六百米,再向左拐弯跑二百多米,放在一只箱子里,上面贴了一张封条,我怎么使劲也打不开箱子,急死我了!”
原来曾圈趁池草、侯举与钱海、周波打斗之际,进入1号密坞里面的甬道,四处寻找勇冠牌。这勇冠牌十分奇特,不管放在哪儿,总能发出璀璨的光芒!只要在它十米之内,准能看到它!
难怪天下武林人士垂涎三尺了。
话休絮烦,南宫痕、池草在曾圈的引路下,很快跑到勇冠牌那儿。
南宫痕见勇冠牌在箱子里面发出夺目的光芒,箱子上贴满了封条,看上去眼眼花缭乱。
池草说道:“痕哥,这勇冠牌真的太神奇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南宫痕笑了一下,低声道:“我也没有见过,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小孩呢,但听我师傅说起过,今天终于看到这个天下至宝了!”
好个南宫痕,捋了捋右臂,蹲下身子,开始运转妖功。
不一会儿,南宫痕的肚子像蛤蟆似的鼓涨了起来,后来竟然像一只皮球了!
妖气满了,该到了发的时候了!
只见南宫痕张开嘴巴,对着那箱子吹了几口气。
霎时间,一股股蓝绿色的浓烟向箱子飘去,到了箱子那儿,再也不乱飘了,而是自动地围住箱子,将那箱子圈在里面。
说来奇怪,箱子周围的光亮一下子暗了下去,甬道里变得一片漆黑!
就像一间装满吸顶灯的大厅在夜晚闪亮无比,但突然停电了,大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突然,只听砰的一声,那声音震得南宫痕、池草、曾圈耳蜗发麻,箱子上的封条一下子裂开了!
刚才那一招,乃南宫痕的妖法绝技,唤作“撕裂乾坤”。
看官,看招名,乾坤也能撕裂,何况一只箱子呢。
其实,这只是一种夸张,真的能撕裂乾坤,何必还怕左丘霸呢,
南宫痕腾腾腾几步走到箱子边,打开箱子,拿出勇冠牌,揣在怀里。
做完了这一切,南宫痕说道:“要使用勇冠牌,必须达到五神级的水平。就我目前的武力,还不能使用。”
池草问道:“痕哥,那怎么办哪,拿这鸟牌有什么用?”
南宫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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