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和晓月匆匆赶往永安镇,参加晓月的教主竞选。
晓顺通已经在被推土机推平的数十亩平地上,搭建起了一个大平台,同时安置长桌为主席台、安装话筒和扩音器。在平台下,放置着一千多张小藤椅。
他要在竞选成功后,马上动土奠基,新建一座庞大的临水宫。
当晓月和我到场时,他正笑逐颜开地给每一位长者递烟,游说道:“我一坐上教主之位,就立即开工建设,你看,我连工程队都请来在外边喝茶了。”
他意气纷发,看来是志在必得。
“阿月,看来这小子挺自信的嘛!”我担心地说。
“还不是那老一套,不过,在做生意在可以,竞选巫教教主,我看他要有力未逮喽,你就瞧好戏吧!”晓月一脸得意地说,看来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早藏好了杀手锏——我忽然想起了夏叶,心里就马上一阵不舒服:好像女人一接触了权力,就会变得让人不可捉摸,厉害非凡。幸好阿月只是想负责任,她没有野心。
会场上熙熙攘攘、人头涌动,来自全国各支的临水教众纷纷云集,粗略一算,有一千多人,真是惊人,看来小教不小,毕竟是发展了千年的巫教,已经向外开支散叶去了,也难怪这个堂哥非要这个教主职位不可。
晓顺通早拟好了竞选程序,主要有五点:
一、先由教内教众通过小组推荐、联名推荐的方式确定若干名候选人。这其实没有必要推荐,就是晓月和晓顺通。
二、由教内元老和一直被乎略的外围教众推举的五名代表成立评选委员会。目前已经选出,一共十三名。
三、候选人及评选委员会名单张榜公布,接受教众评议。
四、各位候选人在选举大会上发表竞选演说。
五、当场进行全教众进行差额投票选举,占过半的成为教主。
为了助选,阿风利用周未时间,决定组建拉拉队。
于是,他把小玲、珠儿和刚放假回来找我的阿莹统统召去了,三个美少女,穿上紧身葛丝道袍,戴上黄皮道冠,简直明艳清纯,立即吸引了一群的少年、青年教众。加上贼头贼脑的晓风,倒真是人见人爱。他们在会场的各边竖起了一张张横幅和大旗,上面写着“支持晓月!”“晓月加油!”“晓月教主必胜!”“晓月教主万岁!”等。
他们充分施展撒娇卖嗲的本事,向教内的各前辈拉选票,发单子,送灵符,抛飞吻——其无耻的程度,甚至让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阿月,你管管阿风他们吧,这,这哪是助选,简直是乱七八糟,把竞选搅得像过家家似的。”
晓月白了我一眼说:“竞选这种无聊的事,难道不是过家家吗?堂哥爱闹,我就陪他闹。还有,你也得尽点心力,为你未婚妻助选啊,你看人家美国克林顿总统和小布什总统竞选时,他们的另一半都是全力以赴,争取获胜!”
我想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我当然支持啦!这不,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嘛,而且,我对这些不懂,实在不感兴趣啊!”我也是做了牺牲的。
“你怎么会不懂,现在你们教育部门的学校教师不是也要竞争上岗了么?”
“那只是刮风,教师永远吃国家饭,就永远只是刮风,说说而已,再做个样子,将一些倒霉蛋子堆放在图书馆里闲着,等风刮过了,再放出来。我倒是想进图书馆闲着睡大觉,但校长死也不肯,我知道他是怕我老爸啊!”
“真是拿你没法子了,我可爱的呆瓜。不管你怎么心情不好,反正得呆在我身边,没你在我身边,我更放心不下,不能全力参选了。”
“本夫尊命!”我抱拳作揖,对阿月赶鸭子上架之意却心流苦水。
晓月娇嗔地跺脚说:“你呀,怎么一连几个星期,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就连对着我,也怎么毫不起劲似的,笑一笑。”
我咧开大嘴笑了笑,挥起拳头漏风大叫:“嘿嘿,阿月加油!老婆加油!”
“表情僵硬,就连僵尸林光旺都笑得更自然,哼,如果我落选,一定饶不了你!”她不感地冲过来,双手抱住我的腰,突然将手指插进我的腋下,顽皮地抓起我的庠来了。
我终于笑哼哼地避开着追逐着,心里解闷了不少,心结也松了些。
晓月也挺为难的,一边要为竞选教主之位奔忙,一边还得千方百计逗我开心,小玲也一直想为了解忧,但她像个小村姑羞怯和忐忑不安,被我无聊地白眼一瞪,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拉着我的袖子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讲一个笑话,而我早已打了个盹。
到后来,晓风和珠儿拉走她,为阿月的竞选摇旗呐喊。
站在这人群中,我却异常地孤单,晓月明知我是因为南灵的早逝而郁郁寡欢,但她只能是拉我下水以解我的忧伤,她没时间和心情进入我的内心分担我的痛苦。
站在人群中,我常常想起去年那次阔口镇罗氏家祠祭祖,在祭祖过程中,人群涌动,车水马龙,而我独自孤单着,这时,南灵优美的歌声响起了,引我回去与她相依为命的童年时代……
在锣鼓声中,被晓顺通推荐而成为评选委员会之一兼主持人的晓富贵在扩间器里大声叫:“大家静一静,经过各小姐推荐和评委会通过,候选人定为两名,分别是大化企业访华团董事长晓顺通先生和第二十九任临水教教主晓月女士。”
主席台下掌声一片,坐于右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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