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乾德殿内就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一位穿着紫色低领裙的绝色女子一直在默默注视殿内发生的一切,就算以“陈叔宝”神识之强也没发觉她的存在。
对于“陈叔宝”的意外重伤,绝色女子看在眼里,从内心深处感到一种喜悦。
当她看着拓跋宇溜走时,怨恨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兴奋,似乎内心深处她并不想这位对她冷淡的英俊少年就这样死去一样。
不一会儿,拓跋宇、杨广两人就来到了凌宣殿,也不知什么原因,宣华的贴身侍女,也就是上次同游洛河时的奴仆刚好从大殿之内出来。
那侍女一见拓跋宇,立即走了过来,看到拓跋染血的衣襟,立即同杨广将他扶到内殿。
此时宣华早已得知了消息,看着重伤的拓跋宇,平时坚强的她也不禁留下了心疼地泪水。
顾不得侍女的眼光,宣华取出自己的丝巾,擦拭拓跋宇的嘴角。
看到佳人梨花带雨的神情,拓跋宇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放心,我还死不了。”拓跋宇这一说,宣华哭得更厉害了。
拓跋宇提起精神道:“快想办法将我们弄出宫去,要不然就来不及了!”宣华虽是一介女流,又是千金公主,但自幼便没有了父皇的宠爱,让她较之其他皇家子弟多了一份稳重,果敢。
一听拓跋宇这样一说,立即收起了眼泪,低声吩咐了贴身侍女几句,然后又转到了自己的闺房内。
没过多久,宣华又改成了那日洛河上的男子装束。此时那侍女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套宫廷侍卫的服饰,在杨广的帮助下,拓跋宇也换上了侍卫的衣服。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拓跋宇胸前的玉佩也不断的发出阵阵暖流,拓跋宇身上的伤势也渐渐好转,到了后来甚至不用杨广的搀扶也能行走了。
准备好了一切,宣华将拓跋宇两人带到了寝宫的后面,穿过一处回廊庭阁四人就来到了一个庭院里。
在庭院正中,放置着一顶暖轿。“等会儿你们就扮作我的贴身侍卫,将我抬出宫去。”宣华抬头对拓跋宇两人说道。
时间紧迫,一等宣华钻入轿子,拓跋宇两人立即抬起了轿子,依照侍女的指点,两人出了凌宣殿。
为了以防万一,轿子并没有沿御花园的那条路径出去,而是选了一个相反的方向,朝皇宫的一个偏门走去。平时宣华偷溜出宫时她也是选择这条路线。
可能是“陈叔宝”正忙于疗伤,还没时间下令禁闭拱门,四人很顺利地就从偏门出了皇宫。
转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轿子停了下来,由于伤势尚未痊愈,这一段路走下来,拓跋宇还是感觉有些难受。
宣华取出了怀中的手帕,心疼地擦去拓跋宇额头的汗渍,杨广与侍女识趣地走到了一旁,留下两人独处的时间。
拓跋宇凝望着宣华的眼眸,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侵入少女的内心,不知为何,一见到宣华,无论在什么情况,拓跋宇的内心就感到无比的舒适,就像洛河旁的那个晚上一样。
这种感觉拓跋宇只有在蝶衣身上感受到过,但与对蝶衣的感觉又有些不同。
对于蝶衣,拓跋宇更多的是一种呵护的yù_wàng,就像幼时自己仍是狼孩时,蝶衣对自己的呵护照顾。
但对于眼前的宣华,拓跋宇感到的更是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犹如那晚聆听到的《风摆翠柳》,轻柔而舒适的拂过你的心间……
拓跋宇不知道,这就是男女之间奇妙的感情,也被人们称之为“爱情”,直到多年以后,历尽沧桑的他蓦然回首,才发现,对于这两个女孩,拓跋宇是发自内心喜欢的,只是在这喜欢里,两个女孩给他的感受都不同罢了。
被拓跋宇眼神灼灼的这么盯着,宣华有些凄容的脸蛋也不禁起了一层红霞,双手虽是在擦拭着拓跋宇的血渍,但却将头埋得更低了。
看着宣华的窘态,拓跋宇心中产生了一种想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但身上传来的疼痛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
“当今皇上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帝了!”拓跋宇道。
“啊?你说父皇……”宣华难以置信的问道。
拓跋宇抓住宣华的柔夷,直视着她的眼睛:“如今的皇帝乃是一个修仙者所假扮的,他并不是你原来的父皇!”
“那父皇岂不是……”宣华没有说下去,因为这对于自幼丧母的她来说太残忍了,以前总想着就算父皇不再宠爱自己,但起码他仍是自己的父亲,可是如今拓跋宇却说那人不是自己的父皇。
拓跋宇有些不忍的说道:“杀死一个凡人,对于修仙者来说易如反掌。”
等到宣华情绪稍定,拓跋宇才向她说明了方才乾德殿里发生的一切,包括自己被那绝色女子魅惑一事也一并告诉了她。
听罢拓跋宇的叙述,宣华抬起头来道:“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张丽华那个狐狸精了。”
拓跋宇仔细回想着与张丽华接触的前前后后,道:“我看那张丽华也不是像她表面看起来仅是美艳那么简单。”
似是想起了什么,宣华又说道:“之前我也没有听说过张丽华,在父皇生病的那年就突然出现了,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对了,好像也是在张丽华出现的那一年,四皇叔回京述职,然后也在那一年,父皇就与皇叔翻脸了。”宣华补充道。
“如此看来,应该也就是在那一年,义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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