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致远不禁扼腕惋惜,说道:“陈兄大才,却只当了个威武参将,实在是太屈才了。”陈西白不可置否,但从他的眼神中,欧阳致远看到了不甘,一种对现状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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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默躺在自己的那间上好单间的狱床上,看着那屋顶,眼前浮现的都是在那酒馆中与欧阳致远共同作战的景象。特别是他那句:“民如水,君如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独特感悟,始终萦绕在他耳边。云默心里越想越乱,索性起身,喃喃自语:“看来,我必须好好的会会这个年轻人了。”
他唤来狱卒,说道:“把我换到和欧阳致远住一起的那个单间。”那狱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陈西白将军两个时辰前也要求唤道和欧阳致远一起的单间,现在如果爷您再过去,那会住不下的。”
云默白了他一眼,说:“只要你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就对了,还有,把那个毛毯给我一起带上搬过去。”狱卒见他态度坚决,就只好照办,卷起床上的毛毯,心里想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发了疯似得,不愿意住在这好的地方,却偏偏要去住在那最差的地方。”
欧阳致远正和陈西白相谈甚欢,不时的开怀大笑。他还想听更多的细节,便听狱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了。欧阳致远和云默警觉的看着门口,就见从门外走进一个人影,直挺挺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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