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家好哈,咱最近又有空闲了,心血来潮之下,不禁有些手痒了,咱凑凑字试试笔。不过,事先申明一下,咱二道沟村小毕业,没啥文化哈,只是一个粗人,咱不太会说话,只好用铅笔写上几个斗字哈,也顾不上在大家面前贻笑大方哈,咱纯粹是练练笔哈。
嘻哈、寒暄了一番,言归正传。
话说咱们泱泱华夏,那是有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咧,算得上是人类种族中的老古董,而历经漫长岁月的华夏人,在所谓的“国粹”耳濡目染之下,世故、中庸已成了华夏人的代名词!
《礼记·大学》云:“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这段古文貌似有点长,咱简略一下,就是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呵呵,咱们华夏人性子内敛,常把最喜欢的放在文头、话前,经常假装不在意文头、话前,刻意地不强调前者,往往却是心里最为在乎的!
要说性子内敛是华夏人的通病,咱也不例外,自个儿汗一下。
话说回来,这说话言不由衷确实是忒假,但大家伙都两面人生呀?那啥什么世道,你懂的,你我有什么法子?凑合着过呗!
既然说到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就得谈谈咱们的文化传统了,古代华夏人的脑子里历来只有家国的概念,在咱们以往的字典里,是没有“社会”二字的。这两个字是在近代才出现的,而且还是日本人发明的。
古代华夏人的大多数是没有社会观念的,从小受到的道德教育是要对家庭和家族负责,一般人都会把家庭放在首位,他们会说:“我为国家,谁为我呀?”
古代华夏人没有对他人负责、对社会负责的文化传统,皆秉承着非亲非故爱莫能助,各人自扫门前雪,均认为凭什么我要对他人负责?凭什么你要我对你负责?
故此,古往今来的华夏人,脑子里历来只有家!
华夏人将自个儿的家,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
华夏人是只有家而没有国的!
……
要说将家列在国前的,在古代有个“榜样模范”,这人就是春秋末期的吴国大夫、军事家伍员,字子胥,楚国人氏。
伍子胥的父亲叫伍奢,哥哥叫伍尚。周景王二十三年(公元前522),楚平王怀疑太子“外交诸侯,将入为乱”,太子少傅费无忌趁机谗言伍子胥的父、兄,楚平王于是迁怒与太子太傅伍奢,遂将伍奢、伍尚骗到郢都杀害。而伍子胥闻讯之后,则被迫出逃吴国,在昭关一夜白头,并立下血誓,必倾覆楚国,以报杀亲之仇!后不惜搬兵入郢,终掘了楚平王之墓,鞭尸三百复仇出气。
呵呵,话说这伍员可真有血性,是个好男儿!
这也诚如林语堂先生所言,林先生说:秦汉以前,国人血性凛然,大义浩然,多慷概悲歌之士;隋唐时代,气度恢宏,正气泱然,蝇营苟且之辈非时矣;然五代以降,宋明理学存天理灭人性,酱缸社会及人性,伪善是为世风矣;更有甚者:元清异族,专制统治,酷烈异常!使得华夏再无一丝血性!!!只有卑躬屈膝的奴性!!!
哎呀,写得有些跑题了,收住、收住,拉回、拉回,咱没文化啊,就是不会写文啊,咱鄙视下下自个儿,那接前文哈。
且说隋开创科举,唐继往开来,此后千年科考不断,士子文人趋之若鹜。
至于古代寒窗辛苦十载的读书人,在残酷无比的科举考场上艰难中第之后,金殿之上口口声声称肝脑涂地效忠君王,可是远赴千里异乡为官的进士们,人人心里却是想着光耀自个儿门楣,再顺带捎上光宗耀祖,亦令子孙后代脸上有光,如此而已!
估摸着有人会发问了,这可不对呀?你纯粹是在胡说八道呀?应该是赤胆忠心、马革裹尸、碧血丹心才对呀?
呵呵,兄台稍安勿躁,且听咱细细道来:
《孟子·离娄下》有云:“孟子告齐宣王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而孔子也说:“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那朱熹又说:“两尽其道”,君以君道,臣以臣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尽其道。
君礼臣忠的关系,如果说孔子谈得还比较抽象的话,那么孟子则谈得十分形象而又具体,先从正面讲,君王待臣如手如足,那么臣属待君王则如五腑如心脏,内外相依,上下相随,联系紧密,浑然一体。接下来从反面讲,君王待臣如犬如马,那么臣属视君则如同路人,陌路相逢,冷眼相对,对面相逢不相识,君臣分离,背道而行。更有甚者,君王视臣如泥土如草芥,任意践踏,随意抛弃,那么臣属视君则如强盗如仇敌,拔刀相向,怒目相对!
以上所说句句出自“圣贤”之口,非咱随口杜撰,这也便是古代士大夫、读书人对于国与君的认识。加上华夏古代科举盛行座师、同年之谊,中榜之后的进士们遂攀附、纠结在一起,彼此结党营私、守望相助,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官场潜规则!
这些冠盖相望的“父母官”均认为寒窗十载乃是自身之功,得遇座师提携此恩天高地厚,那里还会把国与君放在眼里,自个儿的乌纱帽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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