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半响之后傲彬出来的话直接能把人给气死。“天啊,你这名字怎么和我养的狗一模一样呢?你父亲和你有仇啊?那么会取名。”
张破竹哪能受得了这份侮辱,终于破口大骂开来。“脏花子,有种跟老子出去比划比划,我不想砸了宇老板的店。”
其实张破竹的名号傲彬又怎能不知晓,他正杨广的四大禁军教头梅、兰、竹、菊中的竹。只不过对方言语太过刺耳,已非朝堂中人的傲彬不愿意受这份窝囊气。但傲彬不知道,禁军教头只梅、兰、竹、菊的表面身份,他们其实专门负责帮皇帝进行暗杀重要人物的超一流刺客。傲彬认为,一个禁军教头或许对于普通人来可能已经很强了,但对阵自己绝对找虐的料。正这样轻敌的想法,让傲彬踏入了鬼门关。所以,人永远都不要轻易看轻谁,否则吃亏就在眼前。
“既然你非要找打我就满足你,这么贱的要求我很乐意帮你实现。”傲彬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来。
“云端仙境门口见!”完,张破竹转身走了。
张破竹之所以没有立即动手原因有二:第一,因为宇内雄和自己的大哥吴叹梅关系非常好,自己若在云端仙境内闹事,肯定免不了被责骂。第二,逍遥巨斧有些来头,身为刺客的张破竹已养成了非常谨慎的习惯,他唯恐自己不能完胜,于先行一步向住在距离云端仙境不远的代采兰、何斩菊夫妇求援。
所以,等傲彬大咧咧地喝完壶中酒,慢悠悠地走出云端仙境大门时,已有三位死神等候在了那里。
傲彬提着两把巨斧走出云端仙境来到大街上正夜黑风高的寅时,四周除了虫鸣声却不见半个人影,各类店铺门口挂着的灯笼也已接近油尽灯枯之状态,微弱灯光瑟瑟发抖。傲彬四下张望着向前走去,嘴里不断嘀咕:“我就嘛,禁军教头就个屁,人前摆足架势耀武扬威,人后抱头鼠窜没了踪影。真晦气,坏了今天兴致!”
这句话才完,还没等傲彬转身向云端仙境回走,一个漆黑的身影已从他头顶上方如雄鹰捕食之势飞速落下,两把鸳鸯钺眼见就要来到其百会穴处。
傲彬在一瞬间惊觉有变,连忙向旁边侧身翻滚躲开来袭,同时破口大骂:“卑鄙……”后面的话还来不及出,另一尊死神已伸出了魔掌。
傲彬身体翻滚之势仍未停稳,一个白色身影突然从一栋民宅门前的柱子后闪身而出,同时一支判官笔狠狠地点向傲彬左足外膝眼下三寸,胫骨外侧约一横指处的三里穴。
一击得手,来人立即身退,全然不给傲彬反击的机会。
三里穴一经击中,下肢必然麻木不得动弹。出手之人绝对偷袭的行家里手,一个照面便断了敌人所有的攻防之路。
傲彬握着巨斧缓缓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向后退走。“张破竹,你他妈就这点本事?不敢和老子单打独斗搞偷袭也就算了,怎么还带了个帮手来。”
张破竹阴狠地笑了一声:“操!老子又不来比武招亲的,单打独斗?老子今天要杀死你!”
其实不用,仅从这招招夺命的攻势就不难看出对方意图。傲彬之所以问,只不过在拖延时间而已,其实脑袋里不断算计着如何保命:从方才张破竹的偷袭来看,我即便和他单打独斗,胜负也伯仲之间。这个白衣人身手明显不在张破竹之下,我带伤以一敌二,必死无疑。可我应该怎么逃呢?
就在傲彬已身陷绝境之际,其斜后方的一口街井内竟又飞出一个粉红色的曼妙身影。此身影一现便向傲彬脖颈甩出一条剑鞭,来势异常凶猛,已达迅雷不及掩耳。
傲彬此时左腿麻木,即便发觉了奇袭也无力躲闪,于只能硬碰硬使出“飞雪漫天”,反手甩出巨斧,用铁链和对方的剑鞭纠缠住。
两种兵器在半空中死死缠绕在一起,这局面看似平手,实则傲彬又向死亡的深渊迈进了一步。因为其左腿受伤已至行动不便,此时右手握住斧柄不敢松开,这样的局面基本与禁锢无异。
“你们两个也梅、兰、竹、菊中的人?”傲彬扯着斧柄,盯着白衣人问。之所以盯白衣人一方,因为傲彬能够从武器的松紧程度感受到剑鞭使用者的动作,因此不需要用眼睛去看。
“菊,何斩菊。”白衣人的回答之声淡定异常,仿佛此时不在杀人,而在观赏幽静无比的荷塘月色一般。
“兰,代采兰。”使用剑鞭的美丽女子声音之中却意外地带有几分俏皮。
“闻声观型,二位当真风华绝代、清逸潇洒,且不武功,这份为人就已经明显比张破竹高出了许多个层次。我傲彬只未料到禁军之中,竟有人能达到如此境界。你们的武功路数根本就不寻常禁军所能比拟的,你们究竟什么人?”傲彬既赞赏又讥诮且带有猜疑地回应着。
代采兰听傲彬这么一,发出了一声娇喝:“快收起你这套拙劣的挑拨之计吧,那对我们没用。”
傲彬心中大叫:不好,这几个家伙默契非常,寻常语言根本难以离间。
只,在昏暗灯光下没人发现张破竹听到傲彬的言语后,眼中竟然泛起了一丝不服气的情绪,他用一种妒忌的眼光偷偷瞄了何斩菊和代采兰一眼。
何斩菊偏头低声对张破竹道:“这家伙好像已经对我们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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