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竟敢侮辱我。”杜如晦就在张破竹转身的那一刹那彻底失控了,只见他毫无章法地跃起瘦弱之躯扑了上去。
张破竹看都不看,直接起脚一个后踹腿踹向了杜如晦的前胸。一个毫无武功之人怎挨得住一个顶级高手如此击打,清脆响声过后,杜如晦向后飞出丈许,人刚落地便大口鲜血夺口喷出。
就在杜如晦喷血之际,黑暗的胡同内走出了四个人影,分别一刀、断剑、坚流心和虞世基。
原来,当坚流心听一刀想参加科举后就开始忙里忙外为他拉关系找后台。在坚流心眼中,真本事固然重要,但社会资源才排第一的绝对因素。这不,今天约杨广跟前的红人虞世基出来吃酒就要打下坚实的政治基础。
话这虞世基可真算得上当时不可多得的一位才俊,年纪轻轻便在南陈为官。陈灭入随时,其与兄弟虞世南被世人称为“二陆”,媲美于入晋之陆机、陆云兄弟。礼书监柳顾言博学多知、才华横溢,很少有人能为他所推许赞扬。可就连他也为虞世基的才华所折服,不止一次地由衷感叹:“海内当共推此一人,非吾侪所及也。”
虞世基辅佐陈后主时,因常那些良药苦口的谏言,并不被陈后主所喜欢。如随后,其摸准了杨广刚腹自负的性格,一改往日耿直作风,专挑好听的话、顺耳的话给杨广,因此深得杨广喜爱。坚流心和虞世基混熟之后,却从他的诗词《赋得石诗》“蜀门郁遐阻,燕碣远参差。独标千丈峻,共起百重危。镜峰含月魄,盖岭逼云枝。徒然抱贞介,填海竟谁知。”中读懂了此人本质善良,他之所以阿谀奉承不过形势所逼而已。
坚流心认为,虞世基在朝话极具分量,尤其在选人用人方面能量更大得惊人,加之其性格转变绝对一刀应该学习的鲜活榜样,所以便大推特推地将一刀介绍给其认识。
虞世基如今虽然变得很谄媚,但骨子里的文人气质却始终如一,所以他极为欣赏断剑才华,只不过之前断剑不怎么愿意理睬他。坚流心帮一刀跑官,觉得仅靠自己的面子还不够,于再把断剑请来捧场,这实在一个非常洞悉人心的举措。什么叫投其所好的最高境界,这就。断剑目前已和一刀成为好友,帮好友忙自义不容辞。
由于一刀四人距离尚远,并未看清傲彬被困。只走到杜如晦面前时,传来了断剑的惊疑声:“如晦兄,你怎么在这?何人将你所伤?”
距离杜如晦最近的张破竹闻声转过身来,他认得这个鹰扬郎将府中最具智慧的谋士——断剑。张破竹刚要答话,让断剑莫管闲事时,突然发现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人中,竟有一个虞世基,于连忙上前行礼道:“见过虞大人。”
“噢,原来张教头。此人被你所伤?”虞世基指着躺在地上的杜如晦道。
“!下官正在办案,但这个小子却从中阻挠,下官便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认识。”张破竹拱手答道。
“不可能!如晦兄刚正不阿、执法如山,怎会打扰你执行公务?”断剑边将杜如晦扶起身来边反驳道。
张破竹眯着眼睛看着断剑答道:“断军师,您在怀疑下官徇私枉法吗?”
断剑完全无视其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盯着张破竹的眼睛答道:“不怀疑,而深信不疑!”
张破竹无奈虞世基在场,实在不敢发作,因此只敢恨恨地了一句:“记住你今夜的话!”
虞世基伸手拍了拍断剑肩膀,示意其无需与此人争执,然后自己悠然地道:“希望张教头所言千真万确,不然你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张破竹不明就里,以为虞世基要为杜如晦撑腰,所以充满疑惑地试探道:“恕下官无知,请虞大人明示。”
“第一,你若无正当理由,便肆意殴打朝廷命官,此罪可不小啊。第二,你如今至少已得罪了三人,分别正三品的尚书,正四品的侍郎和一个仍有发展空间的州长史。”虞世基之所以那么,因为杜如晦除了杜果之孙,杜咤之子外,还礼部侍郎高孝基最为器重的人。
张破竹闻言大吃一惊,没想到被自己殴打的小县尉竟有如此强硬的背景,但对这样的情况除了惊慌之余,更多的还有所怀疑。因此,张破竹并未表现出来,因为他知道此时稍微错半句话,很有可能造就万劫不复的可怕后果。微微稳住心绪后,其强若镇定地回答道:“下官公务在身,即便得罪了一些达官贵人也身不由己。敢问日后下官应该向那几位大人解释呢?”
虞世基哪能不知张破竹在套自己话,其笑了笑道:“万幸的你没有将这大隋滏阳尉给活活打死,若你真执行公务,想必那几位大人也不能把你怎样。行了,你继续执行你的公务吧,我们四人先帮你将滏阳尉送去医治。”罢,转身示意断剑等人尽早离开。或许别人不知道梅、兰、竹、菊的真实身份,但做为杨广跟前红人的虞世基却一清二楚。四大杀手的霉头,还不要触碰的好。
一刀背上奄奄一息的杜如晦,一行五人就要离开。张破竹也急忙转身,想要尽快解决傲彬,然后回去想应对几位高官的携手问责的对策。看到这一幕的傲彬急了,若那些人离开自己也绝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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