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些难过的旧事就先不提了。言悫鹉琻只要哀家的若儿,现在好好的那就好!”虽说太后心中对豫若口中提及的恩公很是在意,可她却没有当着豫若的面,提及此事,而是轻轻地一避,姑且先将此事丢放在了一旁。
太后心中盘算着,此事怕是急不得,需得一步步的慢慢来,也不知豫若口中这位恩公究竟是谁?!只不过,倘若此人真与豫若的改变有关,那她就真的更不能着急了,因为此人怕是与一些旧事牵连甚广,到时,如若打草惊蛇,怕是百害而无一利。
再者说了,此人,将豫若送还回来,该也是心肠不坏。虽说豫若的举动与表现还有诸多的疑点待解开,可看在豫若早前又是护驾,又是帮朝廷分忧,想来,该是不会有什么异端才是。这一点倒让太后觉得稍稍的舒出了一口气。
本来多年前知道那桩旧事的人本就不多,且几乎皆以不在人世。她又何必总是自己吓唬自己呢。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分内之事,尽好身为羌岚太后应尽的义务。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所以太后才会要豫若放宽心,告诉他别的无需再多想,只要回来就好!
只是,说完了劝慰豫若的话,太后的疑惑不禁又来了:“爱亚,此事和你将程志拒之门外有关?”豫若的落脚栖身之所,好似与谭爱亚将廉王爷廉程志拒之府门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
“当然有关,太后明鉴。”谭爱亚稍稍清了清喉咙,将早就想好的一席话,清清楚楚地讲了出来:“太后您想啊,朝中都是怎么传廉王爷的?”谭爱亚擒着满是忧虑的眼神瞅了瞅廉程志,好似真为廉程志的声誉堪忧般。
岂料这一幕看在豫若的眼里,豫若觉得心头好似针扎般痛得生疼。
“都传廉王爷不近女色,独独喜欢男人!”
“噗!”豫若当下一口气没憋住,险些呛了气嗓,什么什么,这位廉王爷竟还有这样的传闻?!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倘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杞人忧天的白担心了。倘若廉王爷真是不近女色,那他还会觊觎小女人吗?那是必然不会的!可是豫若听着谭爱亚的话茬里却是隐隐地透着股酸溜溜的味道。他怎么嗅,怎么觉得这味道不好闻,呛得他难过的心里直怄气!
可豫若哪知,谭爱亚吃味的并非是廉王爷,而是豫若刚刚有意帮廉王爷的举动,跟女人争,谭爱亚不怕,她有得是手段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可这突然横空跳出来个小四,这要她如何是好!更男人争,她没争过啊!
再者一说了,人家廉王爷有权有势,好似与太后还有着千丝万缕道不尽的关联,要说这太后护起这位廉王爷,绝对不输于她。这也就是这位廉王爷两次三番纠缠豫若,每每纠缠,每每得手的真正缘由了。
这位廉王爷,心思缜密,心机颇深,就好比今日他自己进不来,却可以跟着太后进了她这豫王府。这一手段还真是杀了谭爱亚个措不及防!想回绝都没个回绝的好理由。若是长此以往,她岂不是就等于放任小四登堂入室,胡作非为了。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时,她就可以做个空有头衔的豫王妃了。不行,她谭爱亚必须得想个好法子,她可不想做个空有虚名的豫王妃,更不想把自己视作珍宝的男人拱手让予他人,更何况让的还不是个女人。竟还是个男人,这让谭爱亚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所以她说话时难免口气会有点酸溜溜的醋味,实则吃的是豫若替廉程志说话的醋。
“当然,廉王爷是否有此断袖的喜好,爱亚就不得而知了。”谭爱亚刚说出心中的腹诽,就遭到了太后的严厉打压。由此可见,廉程志在太后心中的地位自是不低。
“爱亚,你怎可这般与廉王爷说话。真是太没礼数了。此事哀家也早有耳闻。不过,哀家认为,程志和乐青不过就是年少贪玩罢了。逛逛馆子,听听曲儿,也是无伤大雅。风言风语的不可信。”太后直接替廉程志说话道,并且把安乐侯乐青也给提了出来,借此帮衬着廉程志。
太后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乐青虽是身为安乐侯,却是不理朝政,整日里游山玩水,甚至与廉程志一般,整日的出入南风馆,倘若谭爱亚再是借着廉程志逛南风馆便与他人一致认为廉程志有断袖之嫌,那乐青也同廉程志一样,也脱不了被怀疑的干系。可乐青是太后的本家啊,谁敢在背后嚼安乐侯的舌根,分明就是不要命了,现在太后将两人放到一起说,就是在暗中提醒谭爱亚,要谭爱亚说话当心一些。切莫学着他人,人云亦云。否则一旦追求下来,怕是谭爱亚担不起这人云亦云的罪名。
“是,太后,爱亚明白,爱亚此话说得过激了。”谭爱亚何等的聪明,哪里听不出太后的弦外之音。自是连连态度良好的认错道。
“知道过激便好,还不快给王爷赔不是。若儿,你平日里也要管管爱亚,不能放任着她如此的肆无忌惮,爱亚贵为王妃,这礼数可不能丢,明白吗?!”太后对豫若教导道。
沈绣娘吓得静立在一旁,脸都白了。要知道太后这可是头一次,当着豫若的面,严厉的责斥谭爱亚的不是。并以利害的口吻恫吓谭爱亚。沈绣娘艰难地蠕了蠕唇角,最终却是不敢回一句话。
“太后,您这样说爱亚,若儿不喜欢您了。爱亚当真说错了吗,您竟如此怪她?还要她给廉王爷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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