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苍云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眼神,谭爱亚一眼便看出这苍云心怀鬼胎,且是看出了他究竟打什么样的鬼主意。睍莼璩晓谭爱亚不禁勾扬唇角清清淡淡的一笑,就男人这点小伎俩还想唬她,看她怎么给他来个借题发挥,好好的挫一挫他的锐气。
“既是这曲儿是苍公子谱给小侯爷的,且早前若不是小侯爷提点,爱亚险些会铸成大错,既是为了小侯爷,那爱亚还真该听一听呢。况且……”谭爱亚轻轻地一挑眉,一双清丽的凤眸将苍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个遍,语气好似有些轻佻道:“苍公子又是难得开口。”
那语调就好似谭爱亚忽的对苍云也感了兴趣般。听的苍云不禁心头一喜,顿时唇角上扬,展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靥。
“果然没错,这男人多半图谋的就是这个。”见到苍云脸上的笑靥,谭爱亚不禁在心中暗道。没想到,还真让她给猜对了,既是如此,她又岂会让他如愿。自是要好好的收拾这自作聪明的男人一番,让其也尝尝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竟是妄想着要挑唆她跟墨白的感情,她又岂会留着他,让他歼计得逞。
“苍公子请吧。”拿定了主意,谭爱亚轻轻地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苍云谢过豫王妃。”苍云自是喜得没有半点的猜忌,转身便在引路,带着谭爱亚往他所住的阁楼西厢走。
而跟在苍云身畔的谭爱亚自是也没闲着,她轻轻地一招手,把小桃唤到了身畔,轻拽着小桃的胳膊,压低了声音,在小桃的耳畔交代了几声。
这一幕苍云虽是无意间瞥见,却不知这谭爱亚究竟是什么意思,再分出视线望去,小桃以向得了主子的什么口谕而迈步折向了南风馆的大门处。
“这是?”苍云意有所指道,言下之意无外乎是问小桃这是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哦,我叫她帮我给人捎句话,苍公子莫不是对我家的小桃有意思?”谭爱亚转过头,佯装糊涂地顺着苍云视线所指的方向望去。
“不,不!豫王妃您误会了,苍云身份卑微,又岂敢高攀,您还是随苍云屋中听曲儿吧。”别看小桃是谭爱亚的丫鬟,而谭爱亚的身份又是尊贵无比的豫王妃,且是皇上眼中的大红人,就连御林军都任她随意调配,小桃的身份自是随着谭爱亚的金贵而水涨船高,可是再怎么说,这丫鬟就是丫鬟,丫鬟的身份就算在金贵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高等下人,在苍云的眼中,小桃这样的下人还不如他苍云的身份来得金贵呢,所以他又哪里看得上眼。且苍云一心只想着攀高枝儿,一朝跃枝头,就小桃这样的下人,就算再有权势,那能及得上她的主子吗?!
看到小桃朝南风馆的大门方向走,苍云还以为今个这豫王妃又带着御林军做随从呢,以为小桃是给门外的御林军捎话的,他自是更加没有怀疑。
见到苍云没起疑心,继续转身引路,谭爱亚满意地一笑,分出视线轻轻地睇了小桃一眼,而小桃呢,虽是走向了南风馆的门畔,却并未出去,见到苍云折过身躯,她又轻轻地一兜身子,又转回了南风馆内,一下子就扎进了南风馆里庸庸散散的客人堆里。
见到小桃办事如此干脆利落,谭爱亚自是满意的收回了余光,继续跟在苍云的身后往阁楼的西厢房走。
要说也巧了,这苍云的厢房所在的位置跟墨白的厢房整是一个大调角的斜对着,若是苍云大氅着房门,墨白只需站到厢房门口便可以一眼瞥见苍云房中的客人是谁,且是连在做什么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喝。”谭爱亚不禁暗抽一口凉气,心中更是暗道:这秦妈究竟是怎么搞的,难道她就看不出这苍云和墨白脾气不对付吗?怎么竟是将两人的厢房安排成这样?!这是想故意看他们二人掐架吗?!
不过转念一想,像苍云这样心思缜密之人,又怎会将嫉恨张扬在外,怕是平日当人一套,被人一套的做惯了,想必在秦妈的面前还是处处念着墨白的好呢吧,又怎会让秦妈看出蛛丝马迹来,而墨白呢,天生性子温润,只怕是苍云没有欺负到头上,他根本就不会去与秦妈拆穿其的丑陋嘴脸。这也就难怪秦妈毫不知情了。
一想到这里,谭爱亚就想起墨白前两日挨打不反抗的事了,火宝儿看人该是不会有错,可是就连火宝儿都说墨白会武功了,且是不低,那当时他为何不还手呢,起码拼抗个小半刻,也不至于会被打成那般的悲惨模样,且手还让那姓聂得给踩得乌青发紫,若是他真会武功,又怎会任那姓聂的随意欺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且,相处这么久,谭爱亚一直都不觉得墨白像是会武功,好打抱不平的人。虽然她并不太清楚怎么看一个人究竟会不会武功,不过,会武功的人怕是不会像墨白那般的好欺负吧,任人欺到头上了也不知道要还手?!
不过要说这苍云的房间与墨白的房间倒是不一样,墨白好似不太注重房间的摆设,只要能用就好,要求也不多,也不求上档次,而苍云呢,却好似正好与墨白相反,屋中的古董,字画自是一样都不能少。而再说那摆在屋中的琴,光是古琴就有数十把之多,且看着各个都好似价格不菲。
“这都是苍公子自己买的?”谭爱亚不经意的开口一问。
“不。”苍云好似明白女子在问什么般,连忙指着其中的一把把古琴给谭爱亚一一做着说明:“这副是廉王爷特意派人给苍云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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