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事情,我找了两个信得过的警察和我一起演了一出戏,他们将我送到医院治疗,而后实行调包,由另一个警察装扮成我在医院,我则回到刑警支队来布置一切。本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正常的进行的。但是傍晚的时候从省厅来了几个人带着省厅命令要求立即带走那帮日本人,这里的警员没有办法只好让他们带走,这个情况我之前已经想到了,因此我将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关在另一个地方,这个是其他警员不知道的,由于我‘住院治疗’他们也没有办法联系上我,他的孙子就没有带走。我派人跟踪他们,果然不出所料,那帮日本人都被放了。而且这帮日本人回到宾馆后即刻都分散离开了,我派去的跟踪的人也都被他们给甩掉了。”邢晨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
“再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开始变得奇怪也出乎意料之外了。晚上你那面开始出现状况,各种警力我调派去帮助你们,晚上大约七点四十五分的时候,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突然生病,浑身抽搐不止,似乎很是痛苦,我立即找了医生来给他看病,但过了片刻他又恢复正常,但人显得极为疲倦。我正为这个事情惊讶,结果突然之间我就感觉周围一黑,等我能够看清周围事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胡同之中,那里只有昏暗的路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这里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来过,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我顺着那胡同走着,想要找到出去的路,但我却发现无论我怎么走最后都走回那个路灯那里。”邢晨回忆自己这段记忆整个人还是很迷茫。
刘文渊一听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按照邢晨所说时间来推算,那个时候正是那个侍鬼逃跑之后的事情,先前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浑身颤抖,而那个时候想来也正是刘文渊用镇魂铃对付那个侍鬼之时,两个事情加以联系,看来那个东瀛术士不是旁人正是谷野牧村的孙子。邢晨误打误撞之下竟然把他给抓了起来,这到可以解释为何宾馆那里只出现了这个侍鬼而不见术士了。“那你是如何清醒过来的?”刘文渊自然很是好奇在没有他们帮助下邢晨又是如何从那鬼遮眼中清醒过来的。
“刘师傅,您懂得这是怎么回事?”邢晨听闻刘文渊所说直接命中要害,自然懂得了刘文渊一定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鬼遮眼,是鬼在你的头脑之中制造了幻象,让你以为你所看到的听到的感觉到的都是真的,其实那些都是假的。后来呢?”刘文渊大略的解释了一下,刘文渊更加关心的是邢晨如何摆脱那鬼遮眼的。
“我在这个地方也不知转了多长时间,突然之间眼前一亮,一切都恢复原样,我还在原来地方,四周的一切都没有变化,我正不解,我想看看周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我看到一个人,这个人你绝对想不到是什么人。”邢晨忽然卖起了关子。
“什么人?难道莫非你看到的人是我?”刘文渊见邢晨如此问定有缘由,既然邢晨这么问那看来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之人,刘文渊略加思索,觉得,如果事情按照邢晨所言很是奇怪都在意料之外,那说不定他看到的人就是刘文渊了。
“不,刘师傅,我看到这个人竟然就是我自己。”邢晨看着刘文渊沉声说道。
“哦?是你自己?那他说什么了没有?”刘文渊已然猜测出这一定是那帮日本人干的,这易容之术自己也领教了一回,因此听邢晨说刘文渊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他更关心的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刘师傅,你不觉得奇怪吗?”邢晨见刘文渊表现的很是平静反倒有些疑惑。
“这个事情我未曾和你说过,先前他们也假扮成我的模样骗过了陈风。现在假扮成你我也不觉得惊讶,我想他们就是假扮成你的模样偷走了玉佩吧?”刘文渊见邢晨的表情顿时明白了邢晨的疑惑解释说道。
“什么?他们原来已经假扮过您?那您为什么不告诉我?”邢晨倒是没有想到刘文渊早已经经历过了。
“这个事情之所以没有说,一来是你们未必能够相信,即使相信了也未必能够预防。二来是我还没有确定下来,这个技能虽然不是很高深的技能本领,但也绝非一般忍者就能够具备的,因此我想会这法术的很可能是加藤井村,如果真是此人具备这个技能,就是告诉你们了也于事无用,凭他的本事,就算你们发现了他恐怕也很难制住他。”刘文渊向邢晨解释他为何不曾言明这个事情。
“哦,既然您这么说我们先不谈这个问题了。我突然看到一个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自然很是惊奇。这个时候那个我突然开口说话,他说这个玉佩他就拿走了,如果我想要回这玉佩就让我转告刘师傅您一声,到谷野牧村那里去要,但动作要快,如果慢的话那个谷野牧村就会跑了。他说完这话突然转身跑了出去,我忙追了出去,可是我追出门口却发现那个我已经消失不见。我急忙赶回存放玉佩的保险柜那里,那玉佩果然没有了。我问了负责保险柜的警察,他们都说是我取走了这玉佩。刘师傅,我对这个事情一直很是怀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个假扮我的人所说的话。既然他取走了玉佩为何还要告诉我去找谷野牧村要这玉佩?莫非他想转移我们的目标?可是这样做又太过直白。这一连窜的事件让我感觉一切都很混乱,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因此
喜欢人世道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