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娘,你听我解释,我就是……”
还没等刘念说完,他的耳朵就被母亲给狠狠的掐住了,“死孩崽子!什么时候学的,竟然还敢出来欺负邻居,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说着,她转身对阿福说:“对不起啊,您也知道,这孩子平时挺懂事的,不知道今天是犯了哪门子疯病了,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育教育。”
“啊,啊,没事儿!”
这时阿福才将手中的扫把放下,还热情说:“那个,要不拿点儿花生回去吃吧,挺香的,还能补补脑。”
“啊,不用了,这个臭小子,再给他补脑,说不上还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刘念母亲一边向阿福点着头,一边掐着刘念的耳朵往外走。
虽然街道并不宽,但是对于刘念来说,却是这辈子最远的距离,街上的行人一个个都投来了诧异嘻笑的表情。
被母亲掐着耳朵,他不得已弯着身子,踉跄的走着,还时不时侧目看着身后的干果店,看着那个阿福。心说:“不是就不是呗,你喊什么劲儿啊你!”
一直被母亲带到了自家店里,耳朵这才被放开,他赶紧伸手揉了一下说:“娘,你听我解释,其实是这样的,午饭前不是……”
还没等他说完,屁股上就狠狠的挨了一脚,“去,给我面壁,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结束,想不清楚,今天晚上就别吃饭了!”
听到母亲的斥责,刘念撅了撅嘴,再也没敢反驳什么,兀自的走向了墙边,在母亲清脆的算盘声中,他痴痴的看着墙壁上零星的划痕,很是无奈。
当然,他也会时不时偷偷的转头,看向对面的那家店铺,投去鄙夷的眼神。
与此同时,在南城的某个隐秘的宅邸之中,袁佑成正跟那位人见人怕的郑七爷悠闲的喝着茶。
“百十来人?还得是精兵强将?我说袁大公子,您这是想要去前线打仗的架势呀!”
微胖的郑七爷诧异的看着对面的袁佑成,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
“哼!”
袁佑成惨淡的冷哼了一声,“我说七爷,你就说你去不去吧?这些年,虽然我不再都城,但是我知道,我父亲可没少帮你说好话,你犯的那几次事儿,我可都听说了,哪一样不是掉脑袋的?而且就我家老爷子那副身子骨,不说活到八、九十,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恐怕还不成问题。”
“呵呵,那是,那是。”
郑七爷尴尬的一笑,思量了半天,他终于点了一下头,“袁大公子,你不用着急,一个小小的茶社,还是孤儿寡母,哪用的着那么多兄弟,我看这样吧,咱们先喝他个混天黑地,等到了晚上,就咱们俩个去,凭我七爷的名声,就是背对着他们,他们还不得双腿打颤啊?”
一提到双腿打颤,袁佑成便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下半身的衣衫,那股愤怒便又一次在胸口处荡漾起来,然后又是一记冷哼,“郑七爷,你这是骂我没见过世面喽?”
听到袁佑成阴阳怪气的声音,郑七爷赶紧摆手,慌忙道:“不是、不是、不是,袁大公子何出此言呐?”
“我说了,得多带些人去,那条街很邪门,恐怕有高人在那儿,要不然,我还来找你郑七爷做什么?”
看着对面这位大爷坚定的表情,郑七爷苦苦一笑,他不是怕那些什么高人,这些年,他见过的高人也不是一两个,最后哪个不是被他大卸八块?他所怕的可正是对面的这位爷呀,“好!我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只是,百十来号人实在太过惹眼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头上。而且我一时也抽不出这么多人来,这样,五十人,保证各个都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就算那里有个修行者,只要他不是在玄境以上,我就能把他扒了皮。”
见袁佑成咂了砸嘴后点了一下头,郑七爷的表情才算放松下来,他猛然起身,爽朗的一笑,“袁公子,走,去后院,让后厨炒两个拿手菜,再找两个美娘子,咱们快活他一下午,等到了晚上,咱们就去西城办了他们。”
说到这里,他还故意的坏笑一下,“你不是说那茶社的小娘子美得紧吗?到时候,咱们就来个……”
两人相视一笑,男人心里的那点儿东西又何需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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