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命很感兴趣么?那就要看你们究竟有没有这个实力了。”吴宇面对着面前的五个人,脸上没有丝毫惧色,手中的七宗罪轻轻地闪烁着血色的光芒,它还是没有从禁锢之中逃出来,但是他已经看清了此刻吴宇将要面对的情况,所以一遍又一遍的挣扎着,想要将那些束缚着它的锁链挣脱掉,但是无论它如何挣脱,那些锁链却依旧结结实实的将他捆绑在原地。
“好了,没关系的。”吴宇看了一眼手中的七宗罪,轻声安慰道,“面对这些人,你还不需要用出全力,毕竟我们未来还有更强的敌人在等着我们呢,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隐藏好自己的力量,等到时候,你可是我的秘密武器呢。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吧,以你现在的力量对付这些,已经足够了。”
很显然,吴宇的话起到了作用,原本还躁动不安的七宗罪听到吴宇的话之后,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剑身上那不断闪烁着的红光,以及七宗罪挣扎着想要释放的力量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力量面对这五个人,绝对不会轻松,如果可以他也绝对不介意去借用七宗罪的力量,但是他也清楚那股力量此刻正处于封印的状态,而且他也不忍心看着七宗在那里不断地挣扎,更何况后者跟他不同,他的力量并没有封印,只是处于一种自己不能随意调动的状态,但是后者不同,它的力量是被完全禁锢住了,完全没有办法使用,那股封印的力量很强,不然七宗罪也绝对不可能会被封印这么多年,所以说七宗罪的挣扎基本就是在浪费力气罢了。
袁蓉那个吴宇,果然一如多年之前一样,死犟死犟的脾气,无论谁劝都没有用,或许在某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他会听从自己的建议,但是在那些大事上,他却从来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要是他确定下来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无论如何,不管谁想要去劝阻他,都只能失败而归。
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站在这看着那个男人,有的时候也会感觉蛮幸福的,她并不像当一个花瓶,她也想去做一些事来证明自己,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个男人给拦住,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生怕自己受半点委屈。
这也并不能怪他,因为他从小就是在那样的一个环境中长大的,他失去了太多人,直到最后身边什么都不剩,孤零零的一个人,父母甚至都可以说是他的累赘。
想象一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要自己掏着学费,管着自己的温饱,甚至还要时不时的给父母一点零花钱,或者是在父亲喝多了之后去帮他付个酒钱又或者是,母亲打麻将输到没钱了被人扣下,他去交钱赎人。
一个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孩子,似乎除了混社会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让那个年纪的自己正到足够的钱去帮自己的父母解决身后的烂摊子。
他有的时候也想放弃,但是没办法啊,那毕竟是他的父母,如果连他们都没有了,那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他经常会无聊的在自己的小说中写着,孤独是个稀奇的玩意,他总会躲得你远远的,让你找都找不到他,这是单方面虐杀一样的捉迷藏,他不想出来你就永远找不到他。
但是等他想要找你的时候,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地被他抓住,逃都逃不掉。
但那同样是个高大上的东西,当孤独找到你的时候,你要学会享受孤独,那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东西,正如无数强者说过的话一般,那个地方太高了,看不到人,我只能自己一个人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孤独。
而然他每天就生活在自己的享受之中,他那里是个高大上的人,他只是身边过于荒凉,荒凉到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罢了。
在那个世界中,他就只有他自己,他或许也想和别人分享意见,去一起激烈的讨论,但是能够跟他分享这一切的就只有面前那只被他手中香肠吸引过来的野猫罢了。
他们会装模做样的听着你的话,但是他们却什么都听不懂,不过你却可以悠然自得的以为他们听懂了,然后不断地倾诉着,直到那个小家伙找到了机会,将你手中的香肠叼走,这次的讨论也就结束了,而那根香肠则是这场讨论的代价。
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人讨论过问题,因为他的身边就只有黑漆漆的房间,以及头顶那盏不知道是好是坏的灯。
像极了一个小魔鬼的成长环境,想象着该如何活下去,不断拼命地往上走,期望有一天能够看到光的模样,只不过是他的身边没有那些残忍的厮杀,以及他走到了最后,并且看到了光。
而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光,虽然身边也有像邵泽阳一样的兄弟,但是对于那时的男孩而言,邵泽阳这样的兄弟,只是在黑暗之中可以陪他低语,听他发发牢骚抱怨抱怨这个世界的伙伴而已。他需要的是亲人,他总有那种感觉,亲人给他的东西,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所以他拼了命的想要这样的一个人,但那个人会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么?算了吧...自己每个月还能给他们一些所谓的零用钱,就已经算是报答了生育之恩了吧。
或许很可笑一个小孩从三岁开始一直到十七岁,他的每一个生日愿望都是一模一样的,希望自己身边能够有一个亲人。想着确实很可笑,同样也很可怜,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让一个孩子许下这样的愿望,哪怕有些人的愿望会是有亲人陪着自己过一次生日,或者是多陪自己几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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