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骂自己倒霉的时候,御医从皇祖母房内出来,跪下对我行完君臣之礼后,道:“皇上,太皇太后的情况已然好转。此次因太皇太后体力不支才晕倒,希望皇上规劝一下太皇太后要注意休息。臣已经开了些滋阴温补的方子给太皇太后服用,此症只需用心调养一番就无大碍了,在过些时日就能恢复了。”
听见他说完皇祖母并没什么要紧的病状,我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了,朝他凝视良久,才淡淡一笑说道:“恩,太皇太后的病就烦劳卿家了。朕先去看看太皇太后,你也去做事把”。
“遵旨。”
在旁边看着皇祖母没事,我总算可以忙点别的事了。正巧不巧,梁从政和刘昌德两人突然从殿外行进来了。见到我后似乎没想到我会在着,两人连忙跪下向我行君臣之礼。此时我心情已好,看到二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尽急切对两人问道:“如何,那罪奴招供了吗?他到底说了什么,你们快给朕把他说的供状拿来。”
梁从政和刘昌德两人互相望着对方一眼,然后都不说话了。我看到他们现在这个尴尬的样子,就知道那件事八成现在还没结果。虽然心中有点焦躁,但是也不好现在就申斥他们。
看着两人这个样子,我心里不断的对自己说没什么,没什么,这么点小事肯定能解决.就这样我自己心里稍微缓和了一下,虽然心中已经隐隐觉得可能事情可能会有什么波折.不过我表面上尽量用轻松的口吻对两人道:“你们两个奴才去了这么久,到底那个罪奴怎么样了,是招还是没招啊,朕可是一直就等着你们的罪证,好到时治他的罪呢.”
“皇上,奴才有负圣望,刚才奴才已经和梁随侍审问了那罪奴。谁知道,这个罪奴就是什么都不说,还破口大骂。奴才就给他用了点刑,不过那个罪奴骨头比较硬,死活不说。”
“恩,骨头倒是挺硬的,你们既然动了刑他还没招供。看来他一直都在想着他的主子会来救他,哼,哼,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反正朕要得到朕想要的东西。你们现在就回去想办法把,这件事太皇太后和朕全权交给你们便宜行事,如果他不说,那不还有其他的人那可以撕开口子吗?”
“是,皇上,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奴才这就回去一定要那个恶奴把他所犯的罪恶全部招供。还有那个恶奴的一干党羽一网打尽.”刘昌德脸上阴晴不定,显然准备下狠手了。
我听到后眼皮一跳,目光凝视刘昌德良久,才缓缓移开目光,淡淡一笑,道:“朕最近都会在太皇太后寝宫和皇太后寝宫驻留,你们就安心去办事把,这的事情你们去办着。背后有朕和太皇太后,你们只要记住一点,你们的行动要快,而且不能让人知道.如果你们太慢的话变数可就大了。你们现在先跪安把。”
两人得到了我的暗示后,行完礼缓缓退下,出殿后飞快的朝天牢行去。看着两人的背影,想着现在紧迫的局面,我心里不由的暗暗骂两人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随即自己也回转到皇祖母的寝室观望皇祖母现在的状态。
刘昌德和梁从政刚走出隆佑宫,就直接往天牢奔去。刘昌德在没多远的拐廊处停下脚步,原地不动的在那来回走动低头沉思。梁从政本想向他询问为何还不快去天牢,谁知刘昌德还没等梁从政问他,便转头对梁从政说道:“我等为何如此愚笨,那郝随骨头硬,难道服侍他的那些随侍也一样骨头硬吗?我看不如我们去抓几个景乾宫的宫人,从他们身上查出口子。”说完后眼睛直视着面前的梁从政。
“这个,这个。。。。。。。。。似乎不太妥当把。要是刘娘娘知道,岂能干休,我看算了把,就审一个郝随得了。其他人就不要在牵扯进来了。”
“梁总管,你我兄弟都到了着份上了,你还想留退路啊。你难道不知道我等已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今天我等以对郝随用刑了,若是他能出来,会放过你我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有皇上和太皇太后给我们撑腰你怕什么。”
“兄弟我是不怕,着个,着个。不过似乎真的没那个必要得罪这么多人把,我看我们不如在观望一下吧!”
刘昌德看着面前的梁从政百般推脱,眼睛闪过一道精光,不过一闪既逝。看着梁从政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对其申斥道:“梁总管,现在皇上要咱们加快审讯,如若在没个结果的话,我等都要身首异处。如若我等还不同心同德的话,一个也别想活。反正咱家豁出去了,梁总管现在就看你的了,和你说实话把,就算你现在放了郝随,依他的本性他要是能放过你吗?你自己个想清楚了。”
其实刚才刘昌德看见梁从政不情不愿的样子,心里面早就动了杀机了。如若不是想着他是太皇太后的人,又可以拿来到时当挡箭牌的话,自己早就结果了他。不过此时毕竟还是要和他一起合作,这件事一定要快点办完。
梁从政此时也在想要是这么做的话,那得罪的人可就多了,这样以后自己的前程怎么办啊。要是不按照刘昌德这个家伙的意思,那自己也绝对没好下场。想来想去,只能跟这小子一起把事情办了,哎,上了贼船想在下来就难了。
梁从政想好后,跺了跺脚,咬了咬牙对刘昌德说道:“好吧,反正咱家现在也豁出去了,这件事办不好咱家也没好下场。就这样把,刘公公你带路,这次咱们一个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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