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部队侧翼并没有安置太多的弓箭手,毕竟弓箭手如果要进行仰射的话,那就要脱离盾牌手的保护范围,就会出现伤亡,哪怕是一个换一个,对鲜卑人来说,这买卖也不划算。
在大军环绕的中心,便是云梯部队,按理说,东汉末年的攻城战中,大型的云梯车已经开始成为攻城战的主角,这攻城车,样子,跟后世的消防车差不多,底下,有个板车的地盘,四个轮子,周围一圈栏杆,踏板上是高大的云梯。这种云梯车,行动时是由人推着前进,而且,当云梯搭上城墙的时候,稳定性好,便于士兵攀爬,相比单纯的云梯,这种器械无疑要更为可靠。但云梯车这种,制作起来,工艺比较复杂,而且消耗的及金钱,比起普通的云梯要高出许多,所以在汉末的乱世之中,诸侯们并不会把太多的钱花在这个上面,在他们看来,当兵的人好找,救命的钱难求,与其花费这么多的财力去造云梯车,还不如多弄几架云梯,然后多派人手,以人海战术取胜呢。反正有几十架甚至上百架云梯搭在城头上的话,那守城的军队再神勇,也无法挡住全部云梯上的部队攻上城墙。鲜卑人绝对是属于贫困阶层,所以,骨颜部中没有云梯车这种奢侈的攻城器械,他们及时准备靠着这二十多架云梯来攻打城池。木梯这时才开始搭上城墙,主要分散敌方注意力,给敌人造成各处都可能上城的压力,靠木梯首先冲上城墙是不现实的。
说一千,道一万,攻城战,拼的一个是人力,一个是技术,当然,人力在攻城战中,那是最主要的因素,城郊野战,可以靠着出色的指挥和布局,以少胜多,创造以一敌十甚至以一敌百的惊人战果。但攻城战可就没有这么多的花俏。攻城,守城,所有的攻城方都会采用人海战术,而守城方,唯一的应对手段,也就是凭城死战。此时的鲜卑人,已经将云梯搭上了宜君县的城头,城上的汉军士兵拼命的向城下射箭、砸石头,用各种手段,推倒搭在城头上的云梯,但毕竟被弓箭压制的太长,失去了最佳的反击,没能在有效距离内对鲜卑人造成损失,结果这个时候,他们不得不和鲜卑人短兵相接。
连续十几次,数千鲜卑人如同蚂蚁一般,前赴后继的蹬着云梯,往墙头上冲,城头上的汉军也并没有被鲜卑人的冲锋打乱阵脚,放箭的放箭,扔石头的扔石头,肉搏的肉搏。很快就了半个时辰,鲜卑人光更换进攻编队就已经有二十多次,但在这些猛烈的攻击之后,鲜卑人惊讶的,看似不多的汉人守军,竟然还牢牢的坚守着城头防线,没有后退半步。每一个汉军的身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们的衣甲,已经被敌人的血和的血全部染红,有些部位,甚至已经变为了紫红色,结起了一层血疤。可就是这些看似随时都可能倒下的汉军,让鲜卑人几十次的攻击,化作了泡影。这一下,所有的鲜卑人都蒙了,不管是正在攻城的,还是正在后方观望的,所有的鲜卑士兵,都在这宜君县的上空,看到了一股升腾翻滚的浩然战意,娄乞部的头领迷吞在毕古塔的身边,长大了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是难以,城头上的这些人,还是那群坐视百姓被屠戮,也不敢出城迎战的孬种吗,他们今天怎?iサ耐缜浚?br
宜君县城头下,此时已经密密匝匝饿堆满了鲜卑人的尸首,在城池攻防战中,进攻方永远要承受远超过守城方的伤亡,在骨颜部大军后方,一直关注着战局进展的花涂这时候也已经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城头上这支汉军那出乎意料的顽强,让他预想中摧枯拉朽般的胜利变成了无奈的煎熬。
到现在城头上的拉锯战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的,鲜卑人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宜君县城头,这一个时辰就如同十二个时辰一般的漫长,这一个时辰中的每一刻都充斥着杀戮与死亡,每一分钟都是人与人之间的冲撞与搏斗,每一秒钟,都有鲜卑人和汉人死去,空气里弥漫着恶臭的血腥,即便是精神如同钢铁一般坚强的鲜卑人也在心底泛起一股股无力感,而他们那远比汉族士兵高大强壮的身体,此时也开始微微的打颤。刚刚开始攻城时的那种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此时已经化为了乌有,一种叫做恐惧的感觉,正在众多鲜卑人的心中生根发芽。
看着前方的儿郎正在遭受巨大的伤亡,花涂的心头也在不停地颤抖,这些骨眼部的勇士,都是他的心头肉,此时,这些人抛洒出来的鲜血,就如同让他的心尖滴血一般的疼痛难忍。可这就是战场,是死亡和杀戮肆虐的场所,身后没有传来退兵的命令,花涂也不可能将攻城的部队撤下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下令,命令骨颜部的勇士,再一次向宜君城发动进攻。花涂清楚,尽管部落的勇士损失惨重,但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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