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丝也不甘示弱,于是我们两辆车和运钞车形成个三角,我们车门拉开,监视器上cctv、cnn、nhk的直播一览无遗。两台摄像机架起,背景则是运钞车和里面的核弹。天啊,再没有比这更刺激更完美的直播现场了!
我们手脚利索地搞好这些后,我和萝丝站到各自镜头前开始正式的开场白。“各位观众,这是cctv李涛为您现场报道。”在我简要叙述事件始末时,粽子在一旁静听,不时看看监视器。“接下来我们要采访这一事件的主角。”
粽子站到镜头前:“对不起萝丝小姐,我不想再说英语了。我想李先生应该可以为你翻译的。”我立刻说:“不用我来,我的翻译英语也很好。”
“这样更好。”这时突然开进几辆轿车,跳下七八个身着黑西装的人,为首的走到片山面前噼里啪啦几个耳光,大声咆哮着。我不禁可怜起这个很合作的西装鬼子了。“不管他们鬼打鬼,我们开始吧。”
“六十年前,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结束了给中国和亚洲人民带来大灾难的‘大东亚圣战’;可是,日本人从不愿叫这天为‘战败日’、‘投降日’,只称这天为‘终战日’。他们不承认战败,更不愿讨论战争的罪责。1978年,日本政府偷偷把东条英机等多名甲乙丙级战犯的牌位以‘昭和殉难者’的名义放进我身后的‘靖国神社’,从而使这地方增加了宣扬‘扩张有理、侵略合情’的新内容,为战争罪犯翻案!屠杀他国人民的刽子手竟成为‘英灵’,日本政要争相对他们顶礼膜拜,还辨称是‘追悼保卫祖国的阵亡者’。
“日本长期坚持的是‘不反省、不道歉’的立场,日本军国主义阴魂不散,蠢蠢欲动,随时企图卷土重来!这决不是空洞的威胁!作为曾深受日本皇军荼毒的中国人,我们不能再听之任之,不能再麻木不仁了!
“我叫江伟。我是中国人,确切的说,是新西兰国籍的中国人。我今天是替所有中国人民和亚洲人民来讨回六十年前的债的!我要摧毁日本军国主义的大本营!”
“江先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萝丝插话。这小妞真讨厌,不过得承认她对采访对象和话题的控制能力,在她的很多节目中,被采访人往往不知不觉就被她牵着鼻子钻进套子。
粽子——江伟点头。“您这么做有意义吗?战争结束很久了。”
“萝丝小姐,你去过珍珠港亚利桑那号战列舰纪念馆吧?你们为什么修建它?”
“为了纪念死去的两千六百多水兵,让人们不要忘记那次耻辱的失败。”
“那么这些水兵的亲人恨发动偷袭杀害他们的日本军人吗?”
“他们不宣而战卑鄙偷袭,确实可恨。不过那是战争,他们是军人得执行命令。”
“很好,可这个卑鄙偷袭的命令是由山本五十六发出的,对民用机场、救援船、医院自由攻击的第三波攻击命令是由南云忠一发出的。而这两个战犯的牌位,就在里面被当作英雄供奉着。你怎么想?那些死者的亲人怎么想?”
“我。。。”
“如果说他们作为将军,命令向敌人军队攻击是天经地义的话,那么同样是将军的松井石根、本间雅晴、武藤章、植田谦吉、香月清司、土肥原等等,他们下的命令却是针对平民的屠杀、qiáng_jiān、释放毒气细菌!而他们的牌位也在里面!
“平顶山万人坑的冤魂、731部队的‘木头’、缅甸被虐待杀害的二十万盟军战俘、南京城四十三万尸骨、中国三千六百万受难者、亚洲五千四百万条人命,他们怎么想?他们会因为战争结束六十年就瞑目了吗?!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萝丝憋红了脸。相信此刻我的脸也涨得通红,因为我浑身热血奔流,胸口被一团火焰灼烧着。
这时,现场涌进大批军车。车上跳出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身着防化服,头带防毒面具,迅速接管了警察的包围圈。而警察则全部撤走,只留下片山可怜巴巴地跟在黑衣人后面。这时是东京时间9:35时。
nhk的报道画面上东京街头已出现骚乱了,警察和自卫队士兵也出现在各主要路口。
为首的黑衣人拿起喇叭:“这里已实施军事管制,请记者停止转播,立即撤离!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手段强迫离开!”
“你们大概忘记这里谁说了算数吧?”江伟又恢复了他那懒洋洋的语调。“这些记者是我请来的客人,什么时候送客得听我的。”
黑衣人尴尬之余,只得对江伟说:“江先生,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要谈请过来谈,没必要躲躲藏藏的。想必你们很想看看这枚炸弹吧?你可以带一名专家一起过来。其他人不许再往前,而且,我警告你,如果你想用电磁干扰中断现场直播的话,”他扬起左手,“我将用它来发言!”
“我是黑田,日本防卫厅长官助理。”
“好了,”江伟一挥手,“我们待会再谈,让你的专家先工作。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不许碰炸弹,不许上车。”
那专家全套防辐射服,头戴防辐射面罩,拿出一个嗒嗒作响的小仪器慢慢走近车门。越接近炸弹,那仪器的嗒嗒声越来越急促。我看见萝丝俏脸发白,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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