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书和对方谈好,让佐治把那辆破破烂烂的雪弗兰开上拆卸台。自己去胖子的办公室拿了几瓶啤酒。
“你近来身手大涨啊!”瞅着李默用指头轻轻松松把盖子搓开,徐丹书说道。李默知道他说得是对付那警察的一手,把酒递给林羲君一瓶,自己再搓开一瓶,喝了一口,站到徐丹书身边,“别人逼的!没办法。”
“是吗?给我说说你的事。”
除了涉及耿毅的事,其它的李默都没怎么隐瞒,徐丹书听后陷入沉默。
“你呢?怎么来的这里?”李默问道,手里的酒瓶指了佐治一下,“又怎么和他认识的?”
“当时北京到处都有人在找我,逼得我无处藏身。黑哥有个哥们在山东沿海,我通过他的关系去了韩国,而后又从韩国偷渡来的这里。”徐丹书的语调很平静,“最开始是在唐人街的餐馆洗盘子,洗了不到一个月,我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干那活的料。正好有天夜里看到佐治在偷车,我替他把了一次风,他分了我一点,我就跟着他干上这一行。后面的事情你基本都清楚!”
“上个月?上个月我在国内也打退了两帮人马。”
“嘿!lige,郭敬亭是准备和我们俩不死不休啊。”
“那就打呗!我早想过了。原来的李默,在看守所的时候已经死了;现在的李默,每活一天都是赚地!”
“我也是!”徐丹书的回答非常干脆,两人非常默契地轻轻碰了一下啤酒瓶。
“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徐丹书走到佐治身边。递了瓶啤酒给他,林羲君趁机站到李默旁边。
“杀警察可是重罪!警方一定会投入大量警力进行调查。丹书是个很谨慎的人,不看着那车彻底被销毁,不会离开。”
“你和他的关系真的很好!不管多危险的事,你都肯帮他干。”
李默沉默了一会,“丹书本来有个很美满的家,是我害死了他的父母,害他变成现在这样。所以。不管他想干什么,我都会帮。”
“哦!”林羲君沉默了片刻,“默哥,以后我就跟着你好吗?”李默一愣,她接着说道:“你们俩刚才说地我都听见了!原来你们俩和郭家的仇比我还深。你要和他们斗,算我一个!”
杀警察都让林羲君参与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李默不说话,算是默认。林羲君笑了,喝口酒,语气有点发腻,“你是不是想那个我?”
“你说什么呢?”李默在林羲君的脑袋上轻轻撸了一下。
“你刚才对那死鬼警察说我是你什么?我可是听得很清楚。”林羲君习惯性地伸出指头指着李默的鼻子。
“当时说那话是为什么你不清楚?”李默喝了口酒,掩盖住自己的表情。当时那话脱口而出,看来心里还真是有那想法地说。
“哈!你别说你一点那个念头都没有?”
这话绝对是个大陷阱!回答是或不是都有问题。李默直起身。“马尔斯,能走了么?”林羲君抿着嘴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穷追。
看着那辆雪弗兰被压成铁饼,而后被切割成几块混进一大堆废铁里等着回炉,徐丹书才放心地上了辆六、七成新的克莱斯勒。
“是不是找个地方睡觉?很晚了!”林羲君进车时看到李默正在把枪插到腋下。
“不!你再坚持一会。”徐丹书笑笑,“白天去找不到人的,这事只能晚上做。”
这次去圣盖博山谷的新中国城,没有丝毫波澜,一路顺风!只是在案发地点附近。遇到几辆响着刺耳警笛的警车呼啸而过。
目的地是顺风批发市场旁边的一栋楼,对方是个老头,地中海头型,一幅老花镜挂在胸前,耳朵里塞着地不知是耳机还是助听器。一根白色地线挂在身边。替他们开完门往回走的时候。李默发现对方的左腿有点瘸。“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人来?”老头有点抱怨。
李默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里与耿毅给他的那张纸条写的某个地方相同,但眼下暂时还不需要在对方面前表明身份求助。
“不好意思!邝叔气。老头坐到桌子后面。把耳朵上挂着的线插上一个收音机样的盒子上,而后一一打量徐丹书身后的人,在看到李默地时候,多停留了一下。李默估计对方可能认出自己,微微笑了笑。老头毫无表情地看了看林羲君,目光里露出一丝欣赏,而后回到正题,“带钱来了没有?”
“带了!”
老头点点头,从抽屉夹层里掏出一本护照,丢给徐丹书,“三千美金!拿来。”
徐丹书凑到灯下,翻开仔细察看,“邝叔,这假护照也太容易认了!”
“想要真的也不难!”邝叔翻翻白眼,“拿钱来。”
“那要多少?”
“八万美金!一分不能少。”邝叔的口气非常坚决。李默走上前,从挎包里掏出五万美金,又伸手接过林羲君递来的五万,抽了两万自己揣着,其它的一股脑放在邝叔地面前。
邝叔地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你命好!我这里正好有个刚死的马来西亚人地材料,是个华人,也姓徐,二十七岁,你记得把背景记熟。这个的手续办起来略微有些复杂,你听好,先拿着这几份证明文件,明天去马来西亚驻本地的领事馆报失,我会和里面的官员沟通好,特事特办,最快你五天后就可以拿到你的新护照。”
“谢了!”徐丹书诚心实意地说道。这样办理,可以说是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身份问题,八万不算多。
众人转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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