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诗经·卫风·木瓜》)
因为这是秦赵两国的联姻之夜筵,所以像《木瓜》这种歌唱男女之间相亲相爱,互相赠送定情之物的诗,是最应时令的了。
可是歌中所唱到的琼琚、琼瑶、琼玖全是各色的美玉,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了秦国做为娉礼而“送”给赵国的和氏璧――秦臣们自然把这美妙的歌声当杨了对他们的污辱,个个死死得瞪着马克己和蔺相如,狠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
秦昭襄王心中明白他这一回是什么也不得,什么也没有少,要说少了什么,就是自己亲自上演了一场赔了女儿又失玉的闹剧--当然,这个女儿失得很值得,她买回秦赵两个暂时的和睦。不过白天的那些事情,不能这这样白白完了,他默许了臣下对赵使的“有限报复”。
当王上的心中有一杆秤,当臣子的心中当然也就有另一杆秤了;他们所看到的是马克己和蔺相如两人把他们至高无上的王上当成了猴耍。君王了受辱,做臣子脸上自然也就没有了什么光彩;现在看到王上默许了他们的行动,于是他们的“报复”也就在大筵上展开了。
一开始是有人找马克己斗酒--这回大秦汉子算是完了,在那个世界喝惯了烈酒的马克己那里会被黄酒和米酒灌倒。
几大觥酒下肚子后,秦臣们都倒在了一边,不成了个样子。
而马克己呢,不过是去茅厕更了两回衣,又坐了下来,大叫酒来--这个忙坏了身边用茅草虑米酒的宫人......
“好了,我自己来!”马克己明白,要是不把这群人吓退了,让他们继续玩车轮战,自己也不会好受,于是把盛放还没有来得急虑去米粒的一尊酪糟抱在了怀中。又是用力的一举,犹如扛鼎之势,那尊酪糟被马克己高高的举过了头顶,仿佛是在嘲笑那举鼎而死的秦武王一般。
秦国的老臣们看了,更是心生怨言,正要上前说道两句,又看马克己把金尊一斜,尊中的酒、糟如瀑布一般倾泻下来,落入了马克己的口中。
马克己学着大片中侠士的样子,大口大口的把半液态的酪糟灌入了嘴中,那气势比气吞山河差不了多少了。
更为绝妙的是,马克己所站的地方正好看可是看到银河,他生吞酪糟的位置,在秦臣的眼中看来,就像把银河吞入了腹中。
在场记录历史的秦国御史(那个时代的御史是君王身边的文秘),看到马克己的架势,马上提笔记道:“赵国使者赵括于章台之上,扛尊狂饮,势如鲸吞天河!”
“势如鲸吞天河”,如此的燕赵烈风,终于把心怀鬼胎的秦臣们震慑住了。不过代价还是十分的惨重--要不是有蔺相如的搀扶,马克己可是就成古今以来,因为醉酒之后在如厕之时,被溺死在粪池中的第一们使者--要是真的那样,他就可以和几百年前,那位被粪便溺死的齐王比肩了。
秦国文臣的对他们的“报复”还没有完,秦将们的“打击”便接踵而来了。
首先前来挑衅的正是秦将之首,赵括的死敌白起--这回马克己可真是被白起算计上了,当然最后得胜的还是马克己。
经过那次夜筵后数两天时间,马克己才回过劲来,正说要出了馆驿,到咸阳城继续他的“公费旅游”
,就被前来拜访的白起给挡了回来。
原来白起来这里的目的是向他要回上次在大梁城外,做为信物给马克己韦剑--可是马克己却把韦剑还给了它原来的主人,吕不韦。
白起这回来,事先是向馆驿中的秦国庶子们打听过的,他早就知道马克己这回没有带上韦剑。这回他可以好好“整治”一下赵奢的小儿子,报上回被骗的仇了--他白起一世的英明差一点就坏在了马克己的手上。
“我说赵国尉啊,我的韦剑......你该还我了吧?”白起开门见山,在两人跪坐定后,马上发难--这倒像他为将对敌时雷厉风行的风格。
“这个......”马克己以为白起是直截了当向他寻仇的,心中一下子就有一点慌了。
“韦剑?听赵大人说,那是大商人吕不韦的传家宝,怎么又会是白将军的呢?”好在足智多谋的蔺相如就在马克己身边,好在马克己在使秦的途中向蔺相如说起过韦剑的事情--现在蔺相如又来为马克己解围了。
“这韦剑本来就是人家吕不韦的东西......”接着,蔺相如又把马克己所说的有关韦剑和吕不韦的事重复了一遍。当然,蔺相如的故事可就比马克己说得要绘声绘色、荡气回肠得多了。他说得吕不韦和韦剑就像是被天命联系在一起一般--言下之意:你白起不会逆天而行吧。
白起本来就不打算要回韦剑,一听说是吕不韦得了韦剑,终于暴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既然是人家吕先生的致爱之物,我白起就不好夺人之好了!可是这是王上所赐之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去了,在下不好交代啊!能不能让吕先生出一点钱,把他买了去--当然,我是说,最好是以货易货,送给在下一些上好的钢剑!”
“什么?吕记的钢剑可是天下闻名,可是其锋利不比白将军的韦剑差吧!”蔺相如最于听出了白起的鬼主意:“原来他是要白得天下最好的制式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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