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越听脸色暗,怒火炽烈蒸腾,虽气愤难耐,但还是有些质疑,“安儿说得可是真的?此人是丞相的儿子?”
“千真万确!”文安郡主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只是这样,她还被凌彬哥哥带走了,凌彬哥哥为了她还对安儿发了很大的火。”
皇帝听后更是勃然变色:“什么?被老二带走了!太不像话。来人,传朕旨意把二皇子和丞相之子给朕带上来!”
“奴才遵旨!”一位太监公公领旨退下后,皇帝神思凝重,原本今天就是借着大皇子生辰让年轻人自由活动的日子,却没有想到一放松警戒,倒是让宫里出了这等令人发指的羞耻之事,这回不严加惩罚管教,往后让萧凌国颜面何在。而文安郡主自然趾高气昂起来,她心里算计着某人这回横竖都是死,心里一阵乐呵。
萧凌彬这边已经急如风火,直接将尹洛尘带回了自己的寝宫,他竟没想到自己换个衣服的时间,会出这么大的事,看着她正无力地趴在自己的雕花木床上,精致的小脸如白纸般毫无血色,疼痛的伤口让她动弹不得,瞬间冉起了心痛之意。
他的眸中艴然不悦,具体发生了什么,在场时他没有多问,只知道他不愿意她挨板子,话又说回来,文安为何这样?听自己属下先前之意,她们进宫时就已相聚,并且举动还甚是亲密,那么她为何没阻止呢?或者说她与这件事本身就有关系,他不敢深思,当务之急应该先传太医为她诊治,不料被尹洛尘挣扎着拒绝。
“本王让你别动,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不想活命了吗?”萧凌彬一声呵斥,虽带着命令的口气,但更多的是爱莫能助,他知道她痛得咬牙切齿,但依旧倔强得满是不服,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到底是有多能忍,还是故作坚强给他看。
尹洛尘咬着下唇瞥向他,额头上布满晶莹,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很汗还是水,许久才开口,“你是猪吗?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伤在屁股,你让太医怎么看,看完了然后告诉大家我是女的?请问到时候我还能活着出皇宫吗”
她说得在理,这让萧凌彬不知所措,再看着她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与血水融为一体,他复杂的心情更是难以比拟,不管怎样还是先给她换洗一下,于是故意说道:“最好乖乖得听本王的话,既然不能找太医来看,那么至少也得把这身脏兮兮的衣裳换下,别糟蹋了本王的床。”见她不语,他没有多虑,直接伸手扯开她的衣领。
“变态,你干嘛?”尹洛尘使出浑身力气护住自己的胸口,无力地撕喊出声,“你敢在动我一下,我就,我就……”
“嘶~”的一声衣服破烂,萧凌彬神情认真中带着冷漠:“你的身体本王又不是没看过,何须遮掩。”接着像剥粽子似的三两下功夫就把她脱得精光,瞬间一片美好呈现眼前,他居然久久离不开眼。
“变态,你看够了没有。”而此刻的尹洛尘,恨自己疼痛难耐,不能动弹,要不然一定戳瞎他的眼,她面红耳赤,分不清是怒容还是害羞。“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
萧凌彬瞬间晃了晃脑袋,忽略不正常的思绪,伸手拉过被褥将她盖好,朝外头喊道:“来人,给本王那套干净的锦袍过来。”语落,便撇过头不再看她。
就在这时,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已经到达他的寝宫门外,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地说道:“二皇子,皇上请您去御书房一趟。对了,还有丞相府的公子,皇上请您也一同前往。”
萧凌彬听后,黑眸紧缩了一下,心思,这么快就传到了父皇耳朵那里,想必不是什么好事。接着看向尹洛尘,倒是担忧起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忽然感觉自己闯篓子了。
皇命不可违,可怜的尹洛尘穿戴整齐后,便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跟在萧凌彬的身后一同前往御书房。她真佩服自己,居然还能移动,要知道屁股传来的疼痛感,就如女人刚做完剖腹产手术似的痛不欲生。
御书房内,皇帝早已高高耸立在那儿等候着他们了,尹洛尘不会想到,自己是这幅模样去见那么神圣的人物,皇帝在她眼里是大权在握,左手翻云,右手覆雨,手段无情,生杀予夺一念间的高端产物,换作平常,她估计应对自如。可今日恐怕自己凶多吉少了,因为此刻的皇帝那表情充满严厉与机警,加上自己的伤势严重,对付他难免有些吃力,最最重要的是站在一旁的文安郡主,一直用讥笑的眼光欣赏着自己,看来这局要谨慎走。
见萧凌彬单脚跪地拱手请安,尹洛尘也学着他的样子跟皇帝打了个招呼。皇帝从头到脚打量着尹洛尘,并未让她起身,“你就是丞相之子。”
“禀报皇上,在下正是。”尹洛尘低着头跪着不敢直视。
“今日你可知罪!”
她这才抬头望向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下不知犯了什么罪。”
“大胆!”皇帝龙颜大怒,一手指向她:“你还敢狡辩,在太庭广众之下调戏宫女,这可是死罪。”
“在下没有!望皇上明察!”尹洛尘当场反驳。
皇帝再次严厉地看向她,从她眼里看不出任何惊慌与害怕,而是坚定,这让皇帝有些不解,于是审问道:“巡逻侍卫看到了,文安郡主看到了,连当事人都在场,你还有何狡辩?”
“父皇,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等尹洛尘开口,萧凌彬便开始为她说话:“他是皇儿的好友,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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