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朵道：“我查了很久，发现一件特有意思的事……有个小模特叫林琳的，刚开始跟着郑东，后来又跟樊大胜搞在一起，最后又和卫长青不清不楚……樊大胜自杀未遂不久，郑东、卫长青就都被打断了腿！”
洪飞道：“哦！杨柳跟樊大胜是朋友！”
谢小朵道：“没错！樊大胜、林琳在外边拍戏时，杨柳还搭飞机去过，住在同一家酒店！”
洪飞道：“我明白了，杨柳这是为朋友出气啊……难得！像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现在已经绝种了！”
谢小朵道：“是啊，我们还有查下去的必要么？这些个怂货，打死都活该！”
洪飞道：“当然要查，我们既然收过钱，就要有点职业操守啊……再说，郑东给的定金也不少……”
谢小朵道：“查个屁！杨柳连个影子都没留下！压根没证据！”
洪飞道：“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总会露出马脚的，耐心等待就是了……那什么，监视他的重任，就交给你啦……你一个女孩子，不扎眼，做事也方便些！”
谢小朵道：“成，我这风吹日晒、东奔西跑的，多不容易啊！您先把这些发票报了……”
洪飞接过她手里的一叠小票，努力睁眼观瞧，张口结舌道：“环亚三日游？泳衣比基尼？五条香烟？竟然还有农家乐？大盘鸡？我去……这都属于工作花费？”
谢小朵轻描淡写道：“怎么不算？搞工作嘛，就要劳逸结合、放松心情，心情好、吃得好，才能干得好……我还有一些胸罩啊、卫生巾啥的没找您呢……”
洪飞咬牙道：“休想！别指望我惯着你！”
谢小朵道：“好吧，您可想清楚啊……您如果不给我报销，我就把你鼻青脸肿的照片传到网上，看谁以后还敢找您查案子！没有案子查，您就得去喝西北风……”
洪飞怔了怔，忽然腆着脸笑道：“你看你，年轻人就是性子急，连玩笑都开不了……报销！全都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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