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儿,梁艳艳倒是知道一些,不过看向沙纱的眼神也有些变化,两百万就这么随便放在她那儿,看来牧阳对她是真的很信任啊。
赵牧阳看到两个人的眼神,心里在狂呼,老子冤枉啊,当时不是没地方存吗?
“先放着吧,暂时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这个倒是实情,现在赵牧阳资产暴涨,那两百万还真不够看的了。
蔡经摇摇头,“牧阳,你啊,既然想做这件事,那趁早做好准备吧,我刚才大体看了马格庄金矿的材料,如果是政府主导,你参与这个项目,那就等于是扔钱。
如果是企业主导来搞这个项目,以我的估计得一个整数;如果再有人参与进来搞竞争,那你准备三两个整数绝对不吃亏。“
一听这话,赵牧阳整个人都没法淡定了,虽然自己是做慈善的,可是白扔钱的事儿肯定不能干,可是一下子要他准备这么多钱,他上哪儿去弄呢?
梁艳艳拍了他一下,“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沙纱转过头,“他们两个谈投资呢,一说就是一亿两亿地说,说得跟真的一样,你上哪儿弄两三个亿去?”
“什么?你们论亿?!”梁妹子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崩溃了,投个资竟然在以亿为单位,这是干什么呢?
赵牧阳很严肃,“胖子,你真觉着需要这么多?”
“是啊,钱这东西,多预备总好过临时凑!”蔡经也很严肃,“如果马格庄金矿提供的资料没有打折扣的话,接手矿山先要接下这么多人,每年的工资就是一个很大的数字。
还有,如果矿山资源枯竭,就需要找矿,找矿更是拿钱随便砸,谁也说不好砸多少钱能砸到矿,很有可能砸了钱最后却一无所获,这个东西很多时候都是撞大运的。
所以,要搞金矿必须要有资源,没有资源那就是白扔钱,既然你小子看那么多工人可怜,想要插手救他们一把,那你就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要不然就是一句空话。”
听他这么说,赵牧阳倒也是同意,矿山企业最大的问题就在矿上,只要有矿,那怕个屁啊。
不过这小子说的如果有竞争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竞争很可能是存在的,你觉着这次这么多工人集体上访,背后的策划者可能是谁?”
蔡经依然很严肃,“咱们国家的工人很少有主动跟政府进行对抗的,就算是有问题,也有各种解决问题的渠道。
但是这次他们就这么做了,而且还集合了这么大的规模,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是为这个矿,他们何苦费这么多事情?
不过呢,这也是件好事,最起码说明这个马格庄金矿不像材料显示的那么可怜,如果没有足够的好处,怎么会有人费这么多事情组织这个?
所以啊,让你准备两三个整数,真的是有备无患,真到了刺刀见红的那一天,真金白银就是最好的筹码。”
赵牧阳不由地对蔡经刮目相看,不愧是浙东蔡家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子弟,虽然年纪相仿,可是分析起经济问题来,头头是道,说得似乎很有道理。
现在问题是清楚了,可是真正的麻烦来了,他上哪儿弄这两三个亿去?
他现在的家底儿全加在一块儿,似乎……嗯,似乎也有一个亿了,竟然有一个亿了吗?
想想也是,卖黑玉龙牌两百万,受贿田英章的现金七百万,那个明洪武红釉的水盂三百万,沐晴赔了六十万,现在一共捐了三百六十万,还剩下现金是九百万元。
可问题是田英章两次都送了一些古玩、玉石什么值不少钱,根据初级鉴宝术的意见,第一次送的就值五千多万,第二次的翡翠挂件和钻石项链他还没有用鉴宝术看呢,根据胖子说的挂件价格,两样东西至少值两千万左右,第三次就是这次在洪州的收获了,秦凤山保守估计应该在两三千万,这样算起来,说是他已经有一亿的家产似乎并不为过。
老子是亿万富翁了?赵牧阳顿时觉着压力很大,不知不觉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倒腾了这么多钱回来?
这些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田英章的赃款到了咱的手里,用于慈善事业,那算是帮他小子减轻罪孽了,其他的钱都是正道来的,不过几乎全靠了初级鉴宝术。
赵牧阳在心里暗暗算计着,自己还有一笔暗棋没走,不知道那个地方到底存了多少钱,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自己很可能转眼间就能增加一大笔资金,到那里,此消彼长,光是资金方面就可以很好地玩他们一把。
“胖子,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钱凑齐?”这个领域赵牧阳是真不懂,虚心好学是必须的。
一说这个蔡胖子也是瞪眼,贷款?不行,现在赵牧阳拿什么作抵押?融资,别逗了,谁闲着没事往水里扔?贷款,这年头能借老婆都不借钱,再说了这么大数额有几个人能借得起啊?
突然间胖子两眼一亮,“牧阳,还记得我早上说的赌石吗?要想瞬间发财,只有赌博这一条路!”
赌博?赵牧阳摇摇头,“这个不能碰,十赌九输,这不是投资,不是正道,不能沾。”
不赌,那去抢?蔡经自己也觉着好笑,以赵牧阳的小身板儿,他能抢什么?
“如果我以未来取得的金矿为抵押物,能不能贷出款来?”赵牧阳突然间问了一个问题。
蔡经轻轻点头,“这个倒是有人做过,困难极大,而且风险很大,以你的关系网能够打通银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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