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密特摇了摇头说道当他看到笛鲁埃不死心的样子他又加了一句:“很抱歉这是一项军事秘密知道了这个秘密的人全都能够轻而易举地通过魔族的监视。”
笛鲁埃对于这个回答倒并没有多少怀疑。
事实上他确实听说过军队掌握着一种特殊的本领能够躲过魔族的耳目悄无声息地袭击那些魔族的营地。
对于探听军事机密笛鲁埃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最后一次将水壶装满之后便走出了帐篷。
将这位不之客送走夜也已经深了。
系密特将挂在帐篷顶上的油灯熄灭四周一片平静唯有远处的镇上时而传来一阵欢笑声。
那是和自己完全处于两个世界的平民的生活他们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活着不过也得为每天早晨的面包而辛勤工作。
将烦乱的心情整理了一下之后系密特重新进入刚才那被打断的精神修炼中。
当第二天从修炼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系密特已经感受到帐篷外那微弱的光芒了。
虽然身处于帐篷之中但是周围的一切都清晰可辨。
天空中启明星刚刚露出身影微微泛白的天空还只能够为大地带来一丝朦朦胧胧的黯淡光线。
野外的草地里面挂满了清晨的露珠那些正想展翅飞翔的昆虫们纷纷占据面向阳光的地方它们等候着太阳晒乾它们沾湿的翅膀。
系密特甚至能够感觉到远处维琴河奔腾汹涌的水声虽然这里离开维琴河有十公里之遥。
睡不着觉的系密特从帐篷之中出来。
搭在野外的帐篷早已经成了昆虫们聚集的所在帐篷朝着太阳升起的那一面爬满了各种各样的昆虫。
将帐篷折叠好系密特展开双腿飞快地向维琴河跑去以他的度在众人起床梳洗之前肯定能够回来。
这也算是一种修炼——圣堂武士对于身体的修炼。
平时在家里的时候系密特可以关起门来在房间里面做这些身体和武技修炼但是在这旅途之中他只能够利用清晨这段很短的时间。
从小镇到维琴河来回至少有二十公里路程不过对于身为圣堂武士的系密特来说倒是稀松平常。
维琴河那汹涌的河水正好让系密特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这是回到家中之后养成的习惯在姑姑那里时倒是从来没有这个规矩。
不过系密特并不十分反对这个习惯洗澡能够让他感觉放松。
从冰冷的维琴河爬上岸系密特重新穿上那身让笛鲁埃说起来是洋娃娃时装的衣服。
不过系密特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
除了对紧绷着的裤子感到有些不太舒服总是要担心在快跑之中裤子是否会被撑破以外倒没有其他令自己感到不自在的地方。
回去的路程同样遥远不过系密特并不在乎太阳已经升起大地照耀在光明之中。
远处的小镇依稀可以辨认系密特绝对不会担心找不到方向。
在青草和田埂之间穿行着系密特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原来的所在。
那些仆人们正在忙碌地收拾着马车那些放了一晚上哨的佣兵们则躺到了位于车队最后的那辆平板车上面去。
平板车的顶部有一块用来遮蔽风雨和阳光的顶棚底下铺着厚厚的毡毯甚至还有三个枕头这倒是一个相当舒适的床铺。
其他佣兵们倒是个个显得精神抖擞但是那些仆人们全都显得无精打采显然对于旅店的喧闹他们并不习惯。
和往常一样系密特被沙拉小姐叫了过去。
虽然早晨的洗浴因为旅店之中缺少足够的清水而取消了但是例行公事一般的更换衣服却仍旧是必须进行的一件重要事情。
不过系密特倒并不反对这样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沙拉小姐和母亲才显得比较靠近她们俩之间的关系也稍稍和睦一些。
在沙拉小姐给自己扭衣扣的同时母亲则为他精心地调整着衣领和袖管上的花边造型。
而当沙拉小姐给自己喷洒香水的时候母亲则为他梳理头并且绝对不会忘记擦抹那亮晶晶的油——那是系密特唯一感到讨厌的东西。
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和沙拉小姐之间的隔阂好像暂时消失了。
她们俩有的时候甚至还会互相帮忙比如递东西或者给自己抹面霜的时候互相讨论一下哪种香味的面霜比较合适。
系密特有的时候确实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女孩子抱在手臂上的洋娃娃。
他很怀疑女人原本就是这样的。
一切收拾妥当沙拉小姐和母亲立刻又恢复到原来那种互不搭理的样子。
不过系密特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又一天的旅行开始了。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笛鲁埃居然放弃骑他自己那匹骏马而一定要和车夫更换位置显然他想进一步现那辆设计精巧的单人马车的其他秘密。
同时他也绝对没有忘记马车后面那桶酒的美味。
毕竟比利马士伯爵是勃尔日城数一数二的美食家而他准备的酒同样也是数一数二的。
和昨天不同车队没有行驶多久道路便显得越来越狭窄往左望去便是连绵起伏的奇斯拉特山脉。
系密特已经认不出当初自己到底是从哪里下山的了。
所有山的样子好像是一模一样的。
山脚下的道路不但狭窄而且难行当马车经过斜坡的时候不得不放慢度。
每当这个时候塔特尼斯伯爵便会从车窗里面伸出脑袋。他倒并不是担心有人掉队而是为马车上面装着的货物担忧。
幸好山地之间的道路并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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