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系密特的帐篷全是由他自己亲手布置从来不要其他人帮忙。
佣兵们晚上从来不睡帐篷他们自己带着皮质的睡袋。
只是那些刚刚加入的仆人比较难以处置。
他们个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有的人身上甚至布满了伤口而伤口之上已经生出了蛆虫。
不过幸好这些人之中有一位药剂师虽然他并不是医生但是对于怎样治病多少有所瞭解。
塔特尼斯伯爵让他暂时成为了这群新来仆人之中的领。
那个药剂师开出了一连串的处方那张处方也被霍博尔带在了身边。
塔特尼斯全家聚在中间那座帐篷里面享用着他们那丰厚的晚餐。
虽然仅仅是一份蜜*汁火腿、两片奶酪和一杯让那个调酒师说起来真正擅长喝酒的人绝对不喝的葡萄酒。
但是和外面那些喝着廉价的麦酒、啃着难以下咽的烤饼或者粗面包的人比起来这已经是绝顶的享受了。
正当他们享用着晚餐的时候突然之间有人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系密特抬头一看正是霍博尔带走的那两个仆人中的一个。
只见他的额头上留着鲜血左边的脸孔肿起一大块。
黑紫的瘀肿一直延伸到眼角鼻子同样也被打破了鼻血流淌下来甚至将胸口都沾湿了。
“伯爵大人霍博尔和希卡流给镇上的人扣下来您快去救他们啊如果去晚了他们可能就没命了。”那个仆人哭喊道。
还没有等到塔特尼斯伯爵说话帐帘一撩笛鲁埃也走了进来。
“别慌你把事情说清楚。”塔特尼斯伯爵平静地说道。
对于霍博尔的生死他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此到底要不要去救他、怎么救就要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才能够做出决定。
“霍博尔带着我们到镇上去买食物和药品一开始的时候还相当顺利等到购买食物的时候那位面包店的老板怎么都不肯将那些粗面包卖给我们。
“他说镇上禁止外来的人员购买大批的食物如果想买这些粗面包的话得到镇上的市政官署去办理许可证。
“霍博尔便带着我们到其他的面包房去打算看看有没有其他商店肯卖给我们所需要的食物没有想到所有的面包房所说的话都是完全一样的。
“霍博尔只得带着我们到前面的一个村庄里面采购那里倒是有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当我们赶着马车往回走正要通过小镇的时候突然之间几个官员将我们拦截下来。
“他们看到车上满载着食物便二话不说将我们揪下马车拼命殴打我运气比较好逃了出来。”
那个仆人一边诉说眼泪一边便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塔特尼斯伯爵听到这件事情沉吟了半晌转过脸来向笛鲁埃问道:“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起来这个镇子已经被某些人控制住了他们用那些粗面包来换取那些抢来的东西只不过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实在是过于嚣张了。
“干这一行至少要遵循几个最为基本的规矩特别是不能公然出面和有势力的人作对。
“看样子占据着这个镇子的家伙有些势力而且手下的打手数量众多因此不怕别人反抗。”笛鲁埃稍微思索了一下立刻回答道。
听到这样的解释塔特尼斯伯爵站起身来绕着帐篷转了几圈然后停了下来。
“让你的手下准备一下系密特你在暗中接应我亲自跑一趟。”说着塔特尼斯伯爵走出帐篷。
系密特和笛鲁埃连忙跟随在他的身后。
当众人走到塔特尼斯伯爵的马车旁边的时候塔特尼斯伯爵突然压低声音说道:“笛鲁埃先生你敢不敢动手杀人?”
笛鲁埃好像早有预料一般毫不在意地微笑了一下:“伯爵大人你到底是看上了那些赃物还是仅仅要造就你的名声?”
“我是在为国王陛下尽职。”塔特尼斯伯爵毫不在乎地说道。
听到塔特尼斯伯爵如此回答笛鲁埃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他转身走开去完成自己的布置了。
“系密特你帮我暗中察探一下那些家伙到底有些什么倚仗如果有麻烦的家伙存在比如使用重弩的人你就帮我解决掉他们。”
塔特尼斯伯爵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道:“亲爱的系密特现在我最可以信赖的就只有你了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让我暴露在那些危险的武器之下的。”
对于哥哥所说的话系密特并不会完全当真。
不过他确实是不想失去自己的哥哥他更不希望沙拉小姐年纪轻轻地便成为了寡妇。
不过这个工作对于他来说倒是一件新鲜事情。
虽然系密特拥有历代圣堂武士的记忆但是圣堂武士都是光明正大和敌人进行战斗的人物。
这种偷偷摸摸的工作绝对和他们无缘。
幸好除了圣堂武士的记忆之外系密特还有在奥尔麦森林之中跟那些出色的猎手学到的狩猎方面的本领。
现在的工作同样也是一种狩猎一种特殊形势的狩猎。
进行狩猎就必须要有适合狩猎的工具那一对用来冲锋陷阵的双月刃在这种情况下是根本用不上的。
系密特从那些佣兵所使用的装备之中挑选了一把极为普通的短剑。
他之所以挑选这件武器倒不是因为这件武器打造得有多么精巧而仅仅是因为这把短剑由于锈蚀的原因而在短剑的表面附着了一层深褐色的锈斑。
这层锈斑因为不能反光所以使得这把短剑成为了在黑暗之中很难被现的一件武器。
将短剑佩戴在腰际后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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