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大塔特尼斯那翻云覆雨的手段早已经为他所认可如此厉害而又精明的人物即便这位老元帅也很少见过。
而传闻中那个愚蠢白痴的守备形象无论如何都难以套在大塔特尼斯的头上。
除此之外用虚伪和狡诈来形容大塔特尼斯或许非常合适但是吝啬和贪婪显然就连参谋部里面的大多数人也丝毫不相信能用来描述大塔特尼斯。
迄今为止这位伪君子所展现的无可否认都是大手笔就像国王陛下一样他甚至已经成了慷慨大方的代名词。
而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同样不可能是传闻之中的那个虚伪撒谎的骗子。
老元帅甚至不想去证实塔特尼斯家族的幼子和他的亲友们是否真的从奥尔麦的死亡地狱之中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冲杀出来。
单单葛勒特侯爵在信中所透露出来那个他从来不曾告诉过第二个人的秘密就足以令老元帅相信北方将领们的那些陈词不是为了泄而说出的不真实怨言便是被居心叵测之徒任意歪曲的谎言。
虽然对于塔特尼斯家族的两位成员老元帅颇有些认可不过他同样也非常清楚塔特尼斯家族绝对不可能站在军队这一边。
事实上无论对法恩纳利伯爵还是对塔特尼斯伯爵这位元帅大人都怀有极深的戒心因为他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怨恨由来已久而此刻更是难以化解。
同样也是这样原因令他非常怀疑这两人此刻在国王陛下的面前说些什么。
虽然法恩纳利伯爵曾经是保卫北方诸郡最强有力的支持者他确实拥有不少功劳不过陛下为此给予了过多奖赏令军人们对这位依靠姐姐是陛下的情妇、而成为宠儿的人充满了鄙视和怨恨。
想到这里老元帅甚至有些后悔这怨恨的根苗当初并非不能够加以铲除但是此刻原本渺小的根苗已然变成了一片茫茫森林就连这位刚强勇猛的老者此刻也感到异常茫然。
突然间那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两位此刻最炙手可热的新贵从会议厅里面走了出来。
微笑并不代表着善意点头致意也仅仅只是出于礼貌而已。
无论是两位国王的宠臣还是两位军人都清楚地感觉到一道厚实而又冰冷的墙壁横亘在他们面前。
“元帅大人、瓦勒大人、塔特尼斯先生国王陛下请你们进道。
这显然令两位军人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塔特尼斯伯爵刚刚出来又被召唤进去?
为什么要让这位显然站在军队对立立场之上的人旁听军队对于局势的看法。
更令他们感到惊讶的是那位新任财务大臣显然丝毫没有走进会议厅的打算难道他居然无视国王陛下的旨意?
正当两位军人疑惑不解的时候他们愕然看到刚才一直坐在对面的、那个被打扮成洋娃娃的小孩径直走进了会议厅。
“塔特尼斯?难道那小家伙便是传闻中孤身一人穿越奇斯拉特山脉的塔特尼斯家的幼子?”瓦勒喃喃自语道。
“很荣幸我弟弟那微薄的名声居然有幸传到军团长大人的耳朵里面。”塔特尼斯伯爵立刻笑着说道。
他的神情是显得如此恭敬不过显然这仅仅只是出于礼貌和正式场合之上的礼仪而已。
自从离开蒙森特之后自从收留了那些难民并且拥有了那圣贤的名声之后塔特尼斯伯爵变得异常谦逊和礼貌他甚至不再往脸上粘贴黑痔。
他总算领悟到所谓的高贵气度只是愚蠢的空壳就像他那辆印着愚蠢的牛头家徽、但却装饰的异常豪华的马车一样葛勒特侯爵的马车上面的那三只金丝雀足以令蒙森特郡任何一辆马车丧失光采。
而圣贤无疑比高贵更为美妙所需要的却只是对每一个人表现出和蔼和谦逊哪怕对方只是一个乞丐和强盗。
再加上那座大获成功的宅邸更令他对于曾经羡慕过的一切豪门气度和高贵优雅都不屑一顾。
他可以创造优雅他自己便是时尚和美妙!
这位伯爵对此越来越自信此刻他反倒要约束自己免得令至尊的陛下又以为他犯了奢侈糜烂、领导京城时尚的老毛病。
塔特尼斯伯爵的谦逊和微笑令瓦勒感到有些疑惑和迷惘但是在老元帅的眼中这位刚刚崛起的新贵显然更加危险了一分。
他曾经看到过同样的微笑。
那是他年轻时候的事情很不幸那一次他在决斗场上看到他的对手露出了这样的笑容而最终的结果便是令他得知自己的心脏并非长在左侧。
能够微笑着面对敌人脸上甚至显露出谦逊的神情这样的家伙不是白痴便是可怕的高手谦逊的微笑并非因为恐惧和紧张反而证明了无比的自信和强悍的实力。
看着两位国王的宠臣走出房间塞根特元帅捅了捅愣在那里的军团长他可不希望令陛下等待太久。
此刻在走廊之上两位亲密的联盟者正悠闲地看着窗外。
“我感到非常奇怪为什么你仍旧选择站在军方的立场之上?”法恩纳利伯爵压低了嗓门问道虽然附近没有一个侍从不过他仍旧不想掉以轻心。
“依维我必须说你被怨恨蒙蔽了眼睛我对那些军人的好感肯定比你更少毕竟你未曾被赶出家园在最危险的时候穿越最危险可怕的地方。
“同样你也未曾亲眼见识魔族的恐怖你对于魔族的理解或许只是历史书中的记载以及呈文上来的报告。
“而我在没有看到最后一个魔族从这个世界消失之前我永远会站立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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