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格马一步一步地朝着云柳学院的选手席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感到自己的手心现在才开始冒出冷汗。原本因为胜利而欢悦的心现在才开始紧张起来。
他这是在后怕。是的,他在后怕。刚才所发生的影像又再次出现在他眼前,那一幕幕的影像,让他不由自主地暗捏一把冷汗。
如果当时巴特学院的魔法师没有闯进他的火墙,而是改为从那个缺口突破,施放魔法攻击,以他那些所剩无几的魔法能量根本就挡不住,那么结果就会改写,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如果当时那个魔法师闯进火墙之后,不是那么粗心大意,急于向他进攻的话,而是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的情况,那肯定察觉到不对的地方,那么他的十字风刃就不会那么容易击中他,他就不会输得这么惨了。
如果当时那个魔法师能察觉到他所剩无几的魔法能量的话,哪怕那个魔法师只是多等待一下子,结果也会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这些如果都无法变成事实了,现在比赛已经结束,西格马已经赢得了这个回合,这对于西格马和云柳学院的众人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西格马步伐有点艰难地走回选手席,选手席中的人们欢呼着迎接他们的胜利者。见到同伴们兴奋的笑脸,西格马那胜利的欢悦才涌了上来,他心情为之一松,随即他感到全身一点力气也用不上,胸口被巴特学院的魔法师击中的伤口传来火辣的刺痛,他只感到眼前一黑,喉咙一道腥味涌出,一口鲜血喷出,接着就昏倒了过去。
见到西格马这忽然而来的状况,众人一阵慌乱,七手八脚地将他扶到一边,让他平躺着,一旁的费迪纳连忙替他检查起来。
过了一会儿,费迪纳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摇摇头道:“没事,他只是力量消耗得太尽了,脱力而已,加上刚才比赛的时候受的伤现在才发作,所以他才会昏倒,其实没有大碍,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费迪纳的话,担心的众人才松了口气。
但是费迪纳依然皱着眉头。因为他从刚才的检查发现,经过治疗西格马是可以痊愈,但是也只是身体上的,至于他的力量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那就是一个未知之数了,如果明天也不能恢复的话,就算他们能进入决赛,西格马也不能上场了。
其他人对费迪纳的担心并不关心,因为下一回合的比赛就要开始了,众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擂台上。
场馆的欢呼声将费迪纳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将目光望向擂台上,心里暗想着:“希望接下来的比赛不要再出现像西格马这样受伤的了,要不然明天要怎样比赛呀?”他将目光收回,转头看着正在看着擂台上比赛的莫霍斯,心里暗忖道:“难道真的只有靠他了?”
不管费迪纳怎么想,事情的发展都是不会以一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就像现在,比赛的结果完全与费迪纳的想法背道而驰,这样说可能夸张了点,但是意思也差不多了。
因为接下来的三场比赛中,云柳学院只赢得了一场,现在两所学院四比四打成平手。这还不是他所烦恼的,他烦恼的是,在这三场比赛中,就有两人受了伤,而且伤得不重不轻,但是就是不能确定能不能一晚就能治好的那种,气得费迪纳直在磨牙,心里狠狠咒骂巴特学院的人,他都在怀疑他们是不是故意的。
第六回合的比赛是云柳学院的魔法师克拉克对上巴特学院的另一名魔法师。克拉克和那个魔法师进行了一场正宗的魔法较量,而且两人都同属于风系魔法师,两人之间的较量就是力量和技巧的较量了。
克拉克可以说是一个正规的魔法师,而巴特学院的魔法师却是魔法师和武士的结合,魔法师的能量和武士的敏捷结合在一起。正是因为这样,克拉克在开始比赛不久就落在了下风。在西格马比赛的时候,克拉克就惊讶于巴特学院的魔法师的敏捷,心中就一直盘算着自己遇上了这样的对手应该怎么样去应付。但是他想不到他这么快就会遇上这样的对手,而且感觉这个对手比西格马对上的那个还要厉害得多,而他之前所想到的那些对策,现在竟然一个也用不上。现在的他几乎都陷于被动,一直像个靶子让人追着打让他感到十分窝囊。
比赛持续下去,两人的差距愈是明显,虽然克拉克也占了四成的攻击,但是都让那个魔法师以敏捷的身手闪避开,反而他还要硬碰对方的攻击。
克拉克渐感吃力,在他的魔法能量快要见底的时候,他才向裁判示意认输。云柳学院也因此而丢了第六回合。
第七回合是云柳学院的武士肯特对上巴特学院的魔法师。这个魔法师也如前面的他两个同伴那样有着敏捷的身手,但是对上了肯特这个以速度见称于云柳学院的武士,他的速度就流于二流了。
比赛刚开始,两人就开始了一场速度对抗,魔法师怎样也摆脱不了如影随形地跟着他的肯特,这让他十分的纳闷。在巴特学院里,他的速度也是数得上名号的,而且见到刚才两个同伴也是以速度将对手逼得东窜西躲的,但是现在自己竟然被对方以更快的速度逼得到处闪避。
他拼命地想挽回劣势,魔法不停地朝着肯特攻去。这样一分心,魔法师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让肯特有机可乘。闪避过几个魔法攻击之后,肯特猛地闪身,欺近魔法师身前,一剑就往魔法师刺去。
魔法师好像早有预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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