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揪着半路的心眼儿终于轻轻缓和了下来,人家真的不是要那个呀,咱实在是以那个什么度人家那个什么。想到后来,咱自己先笑了,他一口的小短毛都没有,他晓得那个那个是咋那个那个吗?咱爹那个咱娘的时候,咱多少听了一耳朵,他连爹娘都不晓得是谁个,他哪里晓得那个是咋样回事?
等到心情轻松愉快的咱四处瞧瞧之后,一下子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紧跟着高吊了——除了那些绿油油的东西,这儿什么都没有啊,他高兴个什么,难道真要在这绿色上面给咱弄个地当床云当被,哈叱哈叱地那个了吗?
那是什么呀?绿色咱自然是见过的,咱看s级小说看得过久的时候,咱娘总在旁边唠唠叨叨:“你少看一会儿吧,看久了对你的眼力不好。隔一会儿你就看看外面那些绿色,对视力很好的。”
这绿色有着长长的圆圆的成攒儿的枝叶,可比咱皇奶黄灿灿的金指甲都要细长了。还特别让咱奇怪的是,这枝叶的上半截儿都无一例外地绿色占了大头儿,越往下,怎么就让位给洁白的白色了。什么道理,难道你真是传说中的虎头蛇尾模范?
那家伙越发显着有神的小眼珠子往四下里尽瞧——瞧什么呢?这样一处低洼的地方,除了这些绿油油的不晓得什么庄稼的东东,就只有咱两个了。说,你想干什么?
莫非,莫非……这问题又一次困扰了咱——他真要玩那个霸王啥的,凭人家老大的身份,想也轻轻松松地就掌控了咱。也怪咱太大意了,咱一个含苞欲放的娇嫩花朵儿,怎么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他的鬼话:“跟着我,包你吃喝无忧!”
“现在怎么着,马上就逃吗?”凭咱的道听途说的经验,这家伙想要干那事儿,好歹要把自己扒光了才能顾着收拾咱,那这样简短的时光,咱是不是应该马上惊慌失措地逃掉吗,边逃还要声嘶力竭地叫喊,“救命啊,救命啊!”
“你瞅这样……”那家伙看过之后,并不立刻扒拉自己破烂流丢的衣裤,更没有穷凶极恶地朝咱扑来,还在咱想不明白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些绿油油接连挥动自己的小黑手,一边忙个不休,一边还要给咱做示范。
“这是干什么,咱又不是小羊小牛啊,采耍这些绿色干什么?你晓不晓得,这东西吃着老苦了,咱吃过一回的,老久以后想起来,咱的舌头还苦苦的。”老张的举动真让咱诧异了。
“快些儿,一会儿主家又该来了!”老张一边加倍地扒拉那些绿油油,一边忙不迭地催促咱。哇呀,那家伙的手臂够快的啊,就这眨眼功夫,已经弄了老大老大一抱绿油油的“秧苗”了。那些绿油油的东西还带着早晨的清露,映着刚出山的太阳闪着珍珠似的光芒。
绿油油的颜色总让咱想起那次在麦地里做小羊的悲惨往事,咱站那儿一动不动,还发憷:“这是什么呀,真的好吃吗?有时间咱再去扒拉扒拉咱还没有走到的垃圾堆,也许还能从汪星人灵敏的鼻子下面扒拉些可口的大骨头啃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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