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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哗啦啦……稀沥沥,稀沥沥……”那个夜黑,咱睡得好生迷糊的时候,就被这些杂乱的响声惊醒了。咱一个惊诧就从柴草堆里挣扎出来——下雨了吗?
身为走千家穿万户的丐儿,咱最怕这些淅淅沥沥的阴雨天,泥泞的街道咱下脚都困难,一身的污泥雨点常常把咱弄得和污泥里打过滚儿的四脚兽相似。这些也还是小事儿——出门有急事儿的富家子弟哪个不和咱一个样?
最最可怕的,还是原本就不富裕就忒不喜欢施舍咱们吃食的小众人们,就得了更加方便拒绝咱们的借口:“为什么要我把剩饭倒在门外,我家狗儿就在院里吃呢。”真哗一下把半碗的剩饭倒在低矮的土院里边,咱要想和汪星人争夺那半口剩饭,不还得从院墙上面溜溜翻过去,正好被汪星人叼着裤腿撵:“汪汪汪汪汪汪……”
这样的时候,咱经常和老张顶着雨水赤着脚片吧唧吧唧地泥泞的小街上从街东无望地走到街西,再从街西失望滴走到街东,肆虐的雨水淋湿了咱的蓑衣那是正常。它们还调皮地****了咱的每一根秀丽的发丝,还滴答滴答从额头往下滚落,连眼珠儿都要睁不开了。似乎还有往咱没有发育的地方去的意思。不晓得,是它们天生就是好s的东西呢,还是受了咱爹他们的怂恿才变得这样不要廉耻的呢?
这些也算不得什么吧,作为一个走四方吃万家的丐儿们,多跑几步路,多淋几次雨,实实在在是咱必须的工作内容之一。就像你们端了老板的稀饭碗,就不得不忍受老板老是板着的乌鸡冬瓜茄子脸:“我说你们都给我精神着哩,还偷懒!”
最最可惜的是,咱和老张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几乎都要把泥泞的街道稍微坚硬的地方给踩了个稀巴烂,那调配得很周到的泥水都要变成某个地方特色的胡辣汤了,还是没能够找来一点儿果腹吃物,似乎那些吃的东西一个夜黑都给学会了移形换影大法,逃了个无影无踪的一样了。
咱揪着心提着肝隔着破烂的庙窗往外面铅灰似的天空多看了几眼,外面的星星还在调皮地眨巴着小小的眼睛,连丁点儿倦意都没有——你看见了什么,这么高兴?
没有下雨啊,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哪里来,还这样清晰。难不成这老天真这样可恶,那边星星正旺,这边儿偏偏雨声潺潺,你当真要和咱做对到底吗?
“哎哟哟,好冷啊,解个小手差点儿就要把我冻僵了!”咱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老张裹着一阵透彻筋骨的小风就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咱,就是一愣,“你怎么醒了,天儿还早着哩,咋不再多睡会儿!”
一边进门的时候,那家伙的裤带还没有绑系牢固,破裤里面总是大煞风景的家具还硬翘翘地昂立着,似乎还能从前面喷薄些小小的雨滴啥的。难不成刚刚的雨声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那么小的东西能有这样震耳欲聋的响动吗?
那是什么?咱不晓得别的女人有没有,反正咱是没有的,难道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本质区别吗?他……咱的小脸瞬时红得比最绝版的红布还红了。这家伙拿这咱最不得见的东西过来试探咱吗?他要真真真……羞臊无助片刻之间又成了咱脑壳这会儿最大的主宰了。
“你不去小解吗?弄了一肚子尿憋在尿脬里,差点儿就要把我憋死了。你也去尿一个,可舒服了!”为了展览似的,那家伙居然把他的宝贝家具往咱的眼前很是伸展了些,差点儿就要把小雨滴撒在咱的额头上了。
咱还在羞愤地不晓得怎样警告,才能让这该死的家伙把他脏兮兮的家伙什儿收放进去。你那东西也许成熟的女人愿意用上一用——有什么好用的,整天流脏水的地方,闻着味儿都特别酸臭酸臭的,怎么样能用呢?可那些女人用着的时候还那样高兴,似乎吃着最上乘的酱羊蹄,越嚼还越高兴了。怎么回事呀?
“如果你要真害怕呢,简单,就抓出家伙什儿站在庙门旁边对着外面呼呼啦啦放水就行。反正这破庙也没有几个人常来,咱哥俩自己的便味,闻着也习惯!”那家伙误会了咱的本意,还不急着收拾他的破烂流丢的坏东西,还搁那里给咱出主意。
咱根本不敢往那该死的小东西身上看第二眼——咱应该这辈子不会想要那脏不拉几的东西用用吧,可是为什么咱就不敢好好看第上二眼呢,难道就因为咱娘的嘱咐:“男人呢,都是些吃肉不吐骨头的魔鬼,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
“李弟啊,你到底是害怕呢,还是尿脬大,怎么整夜黑都不见你出去解手呢?男人啊不应该这样的,哪个男人不是捞出东西随地就办事的。你看你连解个小手都扭扭捏捏的,我有时就纳闷,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呢?”老张根本不理会咱的脸红脖子粗,还只管那里得啵得啵得。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地掉玩着,似乎把玩一只温顺的小狗,你倒是赶紧把它装进去啊!咱脸红的。
老张的话语终于刺痛了咱的神经——这家伙真的看出咱的什么内里乾坤了么,怎么逢着事儿就怀疑咱的性别角色,是不是真要在咱身上操练他生疏的器具呢?可惜,你软不拉几起竖都困难的贼东西能操练得动吗?
为了打消这家伙总喜欢露头的丁点儿怀疑,咱几乎歇斯底里地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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