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年羹尧挺了一下宽阔的背,脸上透出一丝血色,不疾不徐说道:“这次西蒙古的叛乱,已经打了整整四年,除了年初之时,被回回偷了次营,至今为止,敌我仍旧是对峙局面。皇上虽高居九重,也几乎三日一诏五日一命,垂询进军情形。但事到如今,我军还仅只是对西蒙古造了个合围形势。两军数次接战,都是各有死伤,现在西藏也开始称兵为寨,不能为久战之计。年羹尧身为参将,领军以来两月有余,未有寸功建树。中夜推枕、扪心徘徊,真是愧惶不能自已!上无以对主上宵旰焦虑,体念元元之情,下愧对三军将士跋涉泥途、激切用命之心。劳军糜饷、师志而无功。这样下去,不但朝廷不能容,就是我们自己,又何以对君父百姓?”他说到这里,轻轻叹息一声,指着沙盘说道:“但现在飞扬古老将军按兵不动,我们手里的万多兵力,却又不好深入敌阵,各位可有什么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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