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如果我问你是不是个有灵魂的人,大多数人都会说:有。但如果我问有谁看到过感觉到过灵魂?绝大部分人都会摇头。到底人除了*外,有没有灵魂的存在?
“砰”的一声,2020年的一个夏夜!这个网吧内突然一片漆黑,各人的眼中,只剩下屏幕熄灭前残留的白影。偌大的网吧内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嗡嗡的嘈杂声此起彼落。
靠近门口的客人有的已经开门鱼贯而出,远些的客人倒也还淡定,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样子,都在等着网吧恢复电力。看来只是电表给烧了而已。
坐在一角的一个瘦削少年,大约初二初三的年龄,长得比女孩子还要清秀三分,长长的刘海掩盖了一双顽皮灵动的单眼皮黑瞳,鼻子不大但挺而有势,嘴巴不大却丰满而有棱角。这时他看到网吧突然停电,像是早已料到便知道似的,一拍大腿,拉起一直坐在他身边的一个胖少年,便往外夺路而出。
那胖少年在网吧刚停电的十来秒之内,便已经像是进了微波炉的冰淇淋浑身冒汗,他们本来所在的空调旁边的位置,霎时变成最死角最不通风的火山口,使得他那t恤上的咸蛋超人瞬间被他的汗水淹没。
两人如同在树林中分花拂柳般在人、电脑及椅子中穿插而过,不一会,终于到了网吧门口,这时,突然又是“砰”!的一声,电表又发生爆炸,而伴随着巨响而来的还有一闪而起的火光,以及刺目呛鼻的浓烟翻翻滚滚,从机房里冒出。
于是本来淡定的人们,终于如沸水般一炸而起,惊叫、怒吼,以及杂物倾倒的隆隆声此起彼落。众人就像被冲厕水卷起的碎粪般,纷乱而有目标的涌向网吧门口。
这时胖小子已随着瘦少年出了网吧,犹自心有余悸地说:“乐天!这次整得有点大了吧?”那个叫乐天的瘦少年却嘻嘻而笑,说:“我哪里知道会这样子的?上次也没有啊!这次过了十六关,果然反应比上几次还要大。真是三惊九险十二万分!!”
网吧位于广州某旧区内一个小街角。街角的四周满是各式各样的小店,在这炎热的夏天晚上,满是特色小吃的色香。
网吧的斜对角是一个小排挡,贪吃的人们好像不介意脏乱一般,一桌桌围坐着吃烧烤喝啤酒,倒也闹得热火朝天。
但其中有一桌,却总不能给人融入其中的感觉,因为桌上两人,俱是黑色正装,男的约三四十岁,高?c挺拔,晚上还带着太阳眼镜,一身西服贴身而整齐,雪白的领子袖子一丝不苟,领带紧贴而平直,绝对没有夏天中穿西服正装的狼狈,他动也不动眼前的啤酒,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网吧,与旁桌一些已喝得赤膊上阵,面红耳赤的粗豪大汉相映成趣。
黑衣男中年的身边坐着一个一身正装的少女,一身黑裙套装也使人想起最专业的保险推销员。但她顶着一个棕色的娃娃头,长长粗黑的假睫毛,又亮又大的紫瞳,使她看上去像个穿得过分严肃的洋娃娃,这时她饮料的吸管顶着她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嘴巴嘟起圆鼓鼓的,就像一只卖萌的小猪,心里正在腹诽:“这个什么天鹰老师,人家叫云雀,你偏要叫天鹰压着我是不是?这么热的天,还在这里呆等,等什么啊?那个叫乐天的小孩子不是已经显露出潜质了吗?还不过去做正事,偏在这个臭地方坐着!烦!烦!烦!哼!”她气得不禁“哼”出了声,又怕那个叫天鹰的黑衣男子听到,等了一会,似乎天鹰没有反应,她才伸了伸舌头。怎知天鹰这时突然开口用纯正的法语说:“云雀老师,恐怕我叫天鹰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我又怎知道你会叫云雀?咳咳!”他清了清喉咙又说:“我们既然做了这岗位便应该尽责,多多观察也是应该的。”
云雀脸上一红,嗔道:“天鹰老师你怎么用‘读心应用’了?根据灵魂师公会基本行为守则,灵魂师之间不能随便动用读心应用的!”说的却是英语。
天鹰薄薄的唇微微一笑,说:“云雀老师,灵魂师公会基本行为守则已有数千年历史,里面说的是灵魂师之间不得随意使用‘读心术’,并非是‘读心应用’,难道现在还有人那么费力去练读心术吗?”
云雀一窒,不服道:“天鹰老师就像那些厚脸皮的老元老吗?只会考究文字游戏?还说是受过最正规训练的灵魂师呢!”
天鹰说:“我受的训练是无时无刻的挂着‘闭心应用’防火墙,还有,不要用英语了,中国懂的人不少,云雀老师,乐天的潜质是不用置疑的,我观察的是这所网吧!这不是一所普通的网吧,你看不看得出来?”
云雀当然没有看得出来,她有些急了,但还是遵从天鹰用法语说:“天鹰老师可能还不习惯,我们现在只是灵魂公学招生处的老师,这些古灵精怪的事情自有人去理会,不用我们操那个心!”
天鹰点头说:“我没有忘记,不过要是在以前,灵魂师公会那里会让这种网吧大摇大摆的在城市内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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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他们并不知道发生在对面街角的这一番话,就算听到了也听不懂法语。他们只知道暑假就要完结了,焦急地想着下一站的好玩去处。他似乎已经忘记网吧的意外。这时,胖子用力踢飞了一个可乐瓶,瓶子划过一条美丽的曲线,向着网吧门口射去。
“咦!?”胖子叫了一声,乐天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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