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亮脸色一沉,问道:“看他们象是干什么的?”
黑长明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我亲自去看一下,”
“注意安全,”张金亮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
“恩,”黑长明跑过去,给崔度他们几个打了声招呼,带了两个人就走了。
“呵呵,张先生好兴致”那个一直跟在莲儿母亲身后的中年文士走了过来,拱手说道:“兰陵缪(miao)传”
“兰陵缪家?”张金亮跟着王舒这么长时间,总算还算学点东西,至少附近的几个大的郡望他都知道了。兰陵(今山东苍山兰陵镇)缪家虽然比不了榔琊王氏地位那么显赫,但那也是名门华族。有着郡望封号的。
“正是,”缪传手捋长髯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缪先生和家人出来游玩,不小心得罪令爱,得罪得罪”张金亮赶紧躬身施礼,
谁知道那缪传听了这话,如同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急的差点就上来捂张金亮的嘴了。他四下看看,周围人们都在围着火堆玩耍,没有人注意刚才张金亮说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张先生不要乱说,那是家主母”缪传压低声音凑在张金亮耳边说道,
张金亮嘴巴张了几张,都没有合上,这哪是哪啊,高门华族子弟给人家当奴仆,不对,不是奴仆,跟班,对跟班这个词比较恰当,来伺候人家家的妇女小孩,这家主人是什么身份,可那妇人可是还穿的麻布衣衫啊,
缪传见张金亮吃惊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再次压低声音道:“家主地位尊贵,这次出行不愿意招人耳目,望先生见量,今天咱们只谈喝酒,如何,”他说着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酒壶。和两个杯子来,
“好,”一说道酒,张金亮就想到王舒的葡萄酒来,不过现在可没有办法弄到。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自己的来历,他的嘴也不是那么碎道,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直接接过缪传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进,当年他们在部队喝酒,那可都是拿着茶缸喝的,并且还是白酒啤酒一起上,而这里说的酒,甚至还没有他以前喝的饮料度数高,喝这种酒他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张先生这是要往哪里去?”缪传看着有奴婢过来,铺下两张席子,便请张金亮坐下问道,说白了,他是怕路上出事,张金亮他们不明不白的出现在这里,他要为家主的安危负责。
“哦,我们刚护送琅琊王舒王先生回家,现在正往回赶。”张金亮也不是太苯,对方的警惕他当然看出来了,正好把王舒这尊大神抗出来,也好让对方放心。
“哦,原来是王舒的人,难怪难怪,”缪传显然认识王舒“呵呵,那小子也是个能人啊,”缪传听张金亮说是护送王舒回家,自然不会是坏人,外加上王舒的从兄王导和他共侍一主,心里那颗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如果他要是知道,张金亮所谓的护送是为了去认认门,为放火烧王家做准备的话,他也不知道会做如何感想。
“我们不是王家的人,只是和王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张金亮不紧不慢的说,
“哦,呵呵,”就是张金亮再说什么,缪传也都听不进去了,只要自身的安全一得到保证,那种高门士族的特有的高傲气质就表现出来,
“不知张先生和清河张家,或者是高平张家是什么关系?”缪传问的也是泰山附近两个张氏高门华族,
“应该是同宗把”张金亮含糊的答道,他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去两个地方拜访一下老祖宗,
“哦,”缪传基本上已经确定张金亮绝对不是华族子弟了。他脸上马上浮现出来那种高高再上的神情,他感觉自己在做在这里,和一个寒门庶族平等的谈论问题可是要丢身份的。他可不象王舒,王舒因为做生意的原因,要和大量的非高门士族打交道,最多也只是略微显点傲慢就是了,他可不一样,缪传自认为自己可是官身,要受老百姓磕头叩拜的,这次出行,要不是要隐瞒身份,他的屁股早就翘到天上了。
他哦了一声后,四周看了看,连招呼也不打,扭头就去侍奉哪个妇人去了,
何伦见他走开,拿树枝串着一块烤熟的鱼肉跑了过来,递给张金亮,“张先生请用,”他说话甚是客气,并且还陪着笑脸,张金亮一看就知道,他这次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什么事说把,不用客气”张金亮接过他递过来的鱼肉,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何伦见张金亮接过鱼肉,搓搓手,陪着笑脸说道:“张先生,是这个样子,我是粗人,有什么话可就直接说了啊,你别见怪,我见你们那小刀挺好的,能不能卖给我一把”他见张金亮全身上下光猎刀就有三把,简直看的他眼馋,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叫一帮人上去抢过来了。
可是现在,一个是家主在身边他不敢放肆,另外,光看张金亮那身材,他也有点发憷。更何况大眼一瞅也会明白,张金亮和这些孩子们外面套的那绝对不是一般的衣服,更何况他他亲手摸了摸呢。
就那些小孩光铠甲在身,战斗力就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更何况这次他们出来的时候,家主已经反复交代,不要惹事呢?
再说,旁边的山坡上一直有几个人手持枪弩再那里轮流警戒,这边敢要有什么动静,还想要命不要。那东西可是几十丈外都可以杀人的。
“呵呵,武士之刀是不能随意送人的,你要真想要,你们如果经过历城的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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