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就在青州军阵的侧后方,再次荡起冲天的烟尘,无数匹战马奔驰而来,为首一员战将身高马大,环眼豹眉,手持一张硕大的大弓,身后一面战旗飘扬,上书“赵王,刘”。
来人正是汉赵帝国皇帝刘渊的族子,灭晋大将军赵王刘耀,此人身高9尺三寸(大约合2.1米上下),力大无穷,善使一张300斤的大弓。他一来到阵前,在高速奔驰的战马上张弓搭箭,远远的一箭射向一个站在方阵前面手持大槊的民兵,那个站在前面的民兵猛然受到如此重击,一个挺立不住,翻倒在地,随即而进的匈奴骑兵再次向阵中泼出漫天的箭雨。
刘耀的到来,引起正在围攻青州方阵的匈奴士卒的阵阵欢呼,在阵后地刘聪再也管不住这帮凶悍的乌合之众,原本聚集在前面三个方阵的匈奴士卒迅速的向整个青州大阵包抄过去,和已经到来的刘耀部四万多人,一起把青州大阵完全包围在中央,拼命的从四个方向向中心的青州大阵展开不停歇地攻击。
“这厮真猛。让我去会会他。”早已经坐卧不宁的王勇强翻身下了坐骑,接过身后随从递过来的长弓,背上箭囊。拉下头盔上地面具,朝张金亮打了一声招呼,转身没入了大阵之中。
张金亮根本就没有听见王勇强的话,他依旧在匈奴的军阵当众搜寻着,“楚王刘聪,赵王刘耀,后面大营里面是安阳王刘历,不对啊,怎么还少一个?刘景到哪里去了?”
张金亮在这里找着刘耀,在匈奴大阵的后面。汉赵帝国的刘聪正在那里朝着部将发着火,“娘的。连北门的赵王都来了。他王弥到现在怎么连个马毛都没有见?他到地是在为谁卖命?他到底是谁的征东大将军?去在去催他,让他赶紧过来,否则等打完这场仗。我回去要他的脑袋。”
正在骂着,几个骑兵从西边快速的跑了过来,为首一人跑到近前滚鞍下马,跪倒在地朝马上地刘聪禀报道:“报,楚王。在西边的长分渠附近发现青州军队活动迹象。征东大将军王弥正在率领步卒正在搜索青州士卒,确保我军粮道畅通。无法奉命到来。”
正在气头上地刘聪,一下子把手中承着**地铜碗向跪在前面的传令兵掷去,大骂道:“他王弥是在搞什么鬼,众家将士正在洛阳城下奋战,他却去搜索什么没有见到鸟毛的青州兵,娘地,青州兵都在这里,要找来这里找就是了,还用跑到长分渠去找?他是不是想跑啊?”
跪在地上的传令兵,哆嗦着一口气不敢吭声,默默的听着刘聪的咒骂,长分渠是洛阳城西的一条分水渠,距离洛阳城西们大约3公里,初时是因为洛阳北谷水湍急,经常冲坏沿河地房舍,官府后来在此修了一个分水渠,谷水大时(长)分水到洛水,因此这条水渠叫做长分渠,后来还在这里修建了一个中国最早地一个闸门桥长分桥,因为当年张方闹洛阳时期,曾经屯兵于此,桥修好后就把此桥叫做张方桥,在到后来以讹传讹张方桥变成了张夫人桥,当然桥修好已经是百年以后的事情了。
刘聪喘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激动地心情,又问道:“你回来之时,征东大将军还说了什么?”
那名传令兵抬头惊恐的望了刘聪一眼说道:“奴婢不敢说。”
一股无名怒火从刘聪心头泛起,把他的脸憋的通红,但是刘聪还是把这股怒火压了下来,他故作平静的说道:“单说无妨,恕你无罪。”
那个传令兵用头叩地,声音极轻的咕哝了一句,刘聪根本没有听清,他再次喝问道:“到底说了什么?大声道来,本王恕你无罪。”
那名传令兵再次用头叩地,壮了壮胆子大声说道:“在临走的时候,征东大将军让奴婢告诉楚王,说青州军不可力敌,望楚王三思而后行,切切不可鲁莽,弥自为楚王守住后路,以保楚王无忧。”
他的话说完再次用首叩地,但是他刚刚抬起头来,却看见眼前亮光一闪,一条大槊已经准确地插进了他的胸膛,他双手握住槊杆,呆呆地望着刘聪,吃力的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楚王,你不是说恕我无罪么?”
刘聪恶狠狠的说道:“恕你无罪并没有说恕你不死,你胆敢扰乱我的军心,还想活命么?”他一说完,双手一较劲,一把就把那个传令兵从地上挑了起来,死尸扔到一旁。
刘聪在靴底上蹭了蹭槊尖上的血迹,冷笑道:“好个王弥,仗还没有打完,你就去守住后路,可惜你不知道现在青州那个什么大阵,已经快被我匈奴大军破了,你等着瞧,等打完这场仗,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管四周部曲恐惧的眼神,高声向四周命令道:传我将令,谁缴获一面青州的指挥旗,赏羊千头,奴隶百名。谁抓住青州大将,赏县侯爵位。”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无数个声音不停的把刘聪的命令向青州方阵周围传递过去,已经发了狂的匈奴士卒听到这个命令,更是如同服用了兴奋剂,他们冒着如雨的箭矢,翻过拒马,不顾身前的人不断地倒下,不顾脚下的尸体已经铺满了一地,他们把盾牌挡在胸前,手持手中的战刀,长矛,战斧,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向阵中心的指挥车冲去,
正在这时,青州大阵中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战鼓声,大阵中再次爆发一声怒吼,青州中心大阵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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