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残像,从生理学角度讲,物体对视觉的刺激作用突然停止后,人的视觉感应井非立刻全部消失,而是该物的映像仍然暂时存留,这种现象也称作“视觉残像”。视觉残像又分为正残像和负残像两类、视觉残像形成的原因是眼睛连续注视的结果,是因为神经兴奋所留下的痕迹而引发。
却不是唯一的解释。
在时间与空间的叠加的多维时空里,没有相同的矩点。同一个地点,在不同时间里也是有变化的。所谓的时空穿梭,不过是越过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去到了另一个时空而已。
有些人,天生不受时空的限制。
所谓的预见未来,也是如此。越过时空的限制,看见未来时空里的动向。
当然,所有的未来都是无法预知的,因为随时都会有契机改变。
但是对于已经发生的既定事实则不同。
她看见的残像,不过是她身上磁场对时空特殊的作用力,短时间内穿插到几个月前时空再回来,亲眼看见了上一个时空层的消散。
因为不解,所以恐惧。
真的是这样吗?
对于其它,他什么也没说就送她回了病房。
那么说,自己是特别的?
看得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去得了别人去不了的地方。
“那么,我是谁?”
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很不安。如果自己真的是特殊的存在,那么,就一定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一种念头。
命运不会特殊亲睐于谁,如若有,必定是付出相应的代价。
那么自己一定有什么事要做。
只是自己忘记了。
为什么会忘记呢?
“我,到底是谁。”
闭上眼,回答她的只有一片黑暗。
夜有些沉,似乎是要下雨了,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漫天的星光,唯有那一弯月色偶尔勾破云角,稍稍显露出来。
左朗皱着眉望着夜空,不知道雀鸟这一去能不能带回什么消息。
是不是那人,连自己也看不清楚。
但是如果真是她,那这日子也算是到头了。
“命运吖……”
总是不按牌理出牌。
待无双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这一夜倒是睡得很安稳。
可能是白天一惊一乍的太耗神了,累了,所以格外的沉,没有梦境,也没有喧嚣。
真开眼,脑子里仍旧是一片空白。
我是谁?
我从什么地方来?
我要做什么?
仍然没有答案。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难不成现在真的要叫自己9673?
不过有一点倒是有了改善,至少不会有人一大清早吵吵嚷嚷的让她吃药。
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还好,都有印象。总觉得那个叫做左朗的医生似乎知道些什么。不管怎么样,只要有可能知道答案的线索,怎样都不能放弃吧。
于是乎,她打定主意,就从这个左朗左医生开始吧。
有些欢快的下了床。
夏天早晨的空气都有些灼热。从大楼走出来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冰与火,阴与阳的分明。
在经过那条长长的病房走廊时,她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住在病房里面的病人们,回想起,心有余悸。
为什么会这样丢失自己,以至于面目全非呢?那些痴傻的、可憎的、可怜的表情又是经历了怎样的故事才以至于此?
此时庆幸,自己丢失的只是记忆,而并非神智。
深吸了口气,既然在昨天的那件办公室里没有找到他,说不定人就在外面。
什么也别想,先找到自己在说吧。
院子就在大楼的前坪,与大楼之间仅隔着一廊爬满藤蔓的走道。
从楼上看上去院子不大,身在其中却又觉得这地方也不小。穿过回廊,草地与绿荫相依,原本以为是稀疏的灌木丛现在感觉像是一片绿林。
似乎往前走得每一步看到都是不一样的绿意,有种聊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她心中暗想,建造这里的人怕是为了这院子也花了些心思。
兜兜转转的,也不知疲惫。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了哪里,反正只觉得越往前走,绿意越浓,凉意越重。
“十八……啪啪……十八……”
声音不大,隐隐的像是从前面的几棵小树那边传来的。
顺着声音往前面走,钻进那树后的灌木丛。只看见一个小男孩,十一二岁的模样,小小的个子架不住身上的病服,裤子和衣袖松松垮垮的随意的卷起,像是偷穿了父母的衣服一样。这么小的孩子,真是可惜了。
她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那孩子似乎没有看见她,围着脚底下不知道是什么的一边打着圈圈一边拍着手,念念有词:
“十八……十八……”
她有些好奇,这孩子到底在干什么?只看见他朝着一个不大的坑一直在转圈圈。
她还是忍不住的问:
“小朋友,你在干什么呀?”
那孩子听到声音立马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里亮亮的,仿佛都透着光。苍白的脸上满是兴奋,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带她往坑边上走:
“你看,你看下面……”
“下面有什么?”
她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不知为什么,她才接触那孩子的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只是条件反射的躲开了。不过这样的画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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