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本座问你,十二年已过,歌舒龙行助你把魔元与阴阳神佩异能相结合了吗?”
“魔元?我不明白圣主的意思?”
说实在听到这里我也吓了一跳,以致连“玉璇”这自称都一时间忘记……因为“魔元”这字眼对我来说实在太凝重,早在身体被李残梦强占的时候也曾听过一次,但因何甄玉璇体内亦有这见鬼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关于逆天行所指的神佩异能与魔元结合,我更是一头雾水……在获得甄玉璇与歌舒龙行的肉身前,我和雷绯的确感应到他们体内拥有异能,亦因这些存在于阴阳神佩以外的异能令我俩得以重生。但从逆天行的话来看,此事定与魔门的某个阴谋有关,最终导致两位前辈肉身惨遭冰封,元神亦散尽,只不过眼下我以甄玉璇的身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魔头想破脑壳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奥妙罢了。
逆天行叹了口气,敛起魔门圣主的威严,柔声道:“想不到冰封多年,玉璇竟已遗忘使命,于你与歌舒龙行而言,或许并非坏事。”
“玉璇真的记不起来了,恳请圣主明示。”
逆天行淡淡道:“也罢,本座这次见你,是为了收回前任圣主种于你体内的魔元,玉璇可否容本座运功察看你的经脉,一切便自幼分晓。”
听罢我不禁心头一凛,这段时日以来,自己对甄玉璇的身体亦算了解,但完全没有察觉有什么魔元潜伏体内,加上据闻以前李残梦种于我身上的魔元亦能骗过父亲,就更加迷糊了,但魔元附体不是该影响武功发挥吗,为何甄玉璇却不会出现这类状况呢?
逆天行见我稍有疑虑,又发话道:“本座可许诺,只要收回魔元,便即刻启程前往救治歌舒龙行,于你亦无损失,此后无双门与圣道盟再无瓜葛,如何?”
“玉璇没有选择的余地……”
的确,假若他要杀我来取这该死的什么魔元鬼元,何须大费周章,简单直接一拳即可,就算是为了劫色,亦无需编出花言巧语,又刻意作出承诺,从他的语气,更像是对甄玉璇的某种补偿,亦难怪之前与雷绯一战中他对我们刻意留手,却对其后赶来的禅宗武僧无情击杀。
“那本座就权当玉璇答应了,请别过身去,拭下衣裳,谨记勿要提聚丝毫内力。”
以我多年浪迹青楼的阅历来看,这……这魔头不摆明要占甄玉璇的便宜么……
罢了,思前想后,到了如此境地,唯有咬紧牙关拭下衣裳,转身撩起长发,露出甄玉璇的粉项玉背,心里喃喃念叨“前辈在天之灵,有怪莫怪,有怪莫怪……”,便任凭逆天行手掌抚上背梁……
事实上,逆天行却比我预料的要君子得多,手掌只在贴近我背门处便凝住,并无实质触碰,然后我清晰地感到一阵温热自他掌心散发开来,随即往我全身脉络输送蔓延,整个人愈发放松,有如被爱侣轻轻抚触肌肤,说不出的受用……
紧接下来,随着这股怪异内气的沿路输送,精神开始变得浑噩不清,整个人如堕五里云雾……更加奇怪的是,逆天行送来的内气每行经我身上一组脉络,心跳便愈发加速,面额亦不自觉地发起烫来。
更加该死的是,此刻我感觉浑身酥软乏力,别说提聚自身内力,就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欠奉,如非有逆天行的内力支撑,或许早已失态地瘫倒地上……
逆天行一边行功,一边缓缓道:“玉璇可知本座的遗憾?”
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此时只觉全身舒泰,脑子居然跟不上嘴巴,不假思索就柔声回道:“圣主神威莫敌,怎会有遗憾的事儿?”
逆天行失笑道:“想不到连你也学会这些奉承话,本座有两个遗憾,其一是得悉自己或许终一生之力亦无法实现理想,其二是欲求一位心仪的伴侣而不得。”
我赶忙收摄心神,心道凤凌霄啊,人家摸你两下你就春心荡漾,再这样下去岂非要主动*?自己颜面事小,败坏前辈的名节事大啊,但嘴里却继续不受控制地胡扯道:“玉璇的意思是,以圣主之能,天下岂会有得不到的女子……”
奶奶的熊了,他说两个遗憾,我怎会只关心后面那个?
逆天行道:“讽刺,偏偏玉璇便是……”
来这里之前,我就早料到此等龌龊的事迟早会发生,正欲回话之际,骤觉逆天行的内气已推进至自己丹田处,而体内的阴神佩异能这时竟自行发动,不但将逆天行逼近丹田处的内气全数冲散,更令我身不由主地臻至大完满境界,浑噩酥软的感觉一扫而空。
就在脑子里一片澄明之际,凭着与魔头之间的气机相连,我发觉自己居然能同样清晰地感应到魔头体内的经脉动向,而他竟也与同样处于毫不设防的状态,只要此时发难,我有把握令大罗金仙都救他不得,这不正是挫败魔头千载难逢的时机吗?
红颜果然是最大的祸水,即便强如禅宗的老和尚,一戒甚至雷绯这等级数的高手合力亦不可能创造出如眼下这般绝佳的机会。
但如此一来,我将面对艰难抉择,若杀魔头,则雷绯性命堪忧,但放任魔头在甄玉璇的香躯继续随意肆掠,亦有可能因找不到什么见鬼的魔元而招惹杀身之祸……甚至……
以雷绯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同意我选择后者。
而我亦非拖泥带水之人,权衡利弊之下,体内逆阳冰脉两道最强力量悍然迸发,拼了!
“玉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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