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睡这么痛快了,感觉就像回到母亲的怀抱,至少军队的床就比学校的硬床板好。
一个梦都没做就被一阵嘹亮的军号声给吹醒了,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还想来个仰躺,腰还酸着呢。一想到腰酸,瞌睡才真的醒来,我晕,还在军队呢,看书,看小说,出操的时候迟到,那可是要...匆忙穿衣戴帽就向操场上跑,怡然已经标准的站在一个年轻的军官面前。
“报告。”我一个立定。
“肖秋水,没听到军号吗?为什么来这么晚,这是军营,不是学校。”他厉声向我喝道,又看了看表,“迟到二十分钟,给我跑二十圈去。”
“啊!又跑步?”我睁大眼睛。
“怎么?立定,向右转,跑步走。”听到这坚定的声音,我也只有坚定的转身向前跑去。
我的妈呀,我真是乌鸦嘴,刚才还想呢,现在报应就来了,我怎么就这么惨啊!男人跑吧,跑吧,不是醉。不过有了昨天的经历,今天的二十圈还不大吃力,看来就像练内力一样,把经脉扩充了,往里面填真气还真简单啊,跑步的时候我还有闲暇看怡然在做什么,她正在军官的执导下,做一些简单的准备活动,有时她也偷偷的看我一眼,眼睛充满了同情,我也向她眨几下眼,让她知道我一点事也没有。
随着太阳的升起,大地慢慢变得亮堂起来,汗也慢慢的淌进军服里面,身子像充满蚂蚁一样,痒痒的。幸好今天场边还有水桶,能有口水喝,操场上的人也慢慢多起来,草绿色的军服充满了整个场地,我也没包夹在慢跑的人群中,他们看到一个小孩在场上都很惊奇的看着我,我也能抽空和聊上几句。
不过那军官可不想我这么惬意,看我慢吞吞的被淹没早人群中,他一个口令,我又只有加快脚步,十五圈下来,也感觉上气不接下气。
“小子,不错,刚来就能跑成这个样子。”他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当然。”我昂了昂高昂的头,可惜头没抬起来,又被拍了下去,“别停,再去慢跑两圈,否则身体就凉了,对身体可不好。”
要早知道到军营来训练就是来跑步的话,我是死也不来的,跑步我还用到这啊,学校有标准的场地,标准的跑道,当然还有我不标准的跑姿,要不是有怡然在旁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给我加油助威,我看我是早躺下了。
中午才知道那家伙叫陈伟,是个中尉,听说在全国什么武术比赛中还有得奖,是个很厉害的主,还是什么陈氏太极的哪代传人,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乘休息的时候眼巴巴的跑去想让他教个一招半式的,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理咱,最后我只好汕汕的灰溜溜的走了,心里恨得不行,“他奶奶的,以后就是跪在我面前,我也不学。”可心里也知道,要想他跪在我面前,除非我是张三丰转世,我是他转世吗?显然不是,所以也别想他跪我面前。
以后几天都是跑步,或者到野外拉练,后头那座小山就是我们每天要征服的目标,一般都是鲜活着出去,半死着回来,有时候还会跌上几个跟头,要不是陈伟在后面扶了我几次,我看我都会栽到山下去,怡然显然比我好太多了,每天的拉练对她来讲都是小儿科,一般她都到山顶了,我还在半山腰和她遥遥相望,这时候她就会在上面给我加油鼓励。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天,我就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强度,也能慢慢的跟上怡然的脚步,有时候我还能发力把她甩后面一段,每次她都会娇笑着让我等她会,她一个人害怕,这时候陈伟中尉已经让我们单独跑了,起初几次只是给我们带路。
大发慈悲的中尉终于给我们一天休息的时间了,用他的话说是休整好后,明天有更重要的项目在等着我们,我听了心里一个寒噤,通过这几天我总算看清他是个铁面无私的家伙,当然在内心深处我情愿把他喊成人面兽心,不过有这一天我也满足了。
老天也懂得契合人的心情,至少今天就可算一个冬高气爽的天气,太阳暖洋洋的在天空中溜达,云朵也罕见的没有去打扰它的好心情,操场中躺满了来晒太阳的老头子,老太太,看来人一老啊,太阳都成他们的爹妈了,没事都会来晒上一会。
怡然拉着我的手慢慢向野外走去,毕竟在一群老头子老太太中间晒太阳,也太辜负这大好冬光啦!
郊外的树木慵懒而又惬意的摇摆着,也许它们也在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暖阳,小草都慢慢的苍老着它们枯萎的容颜,可也有倔强的不知名的小花挺着妖艳的身姿在野风中绽放,偶尔的鸟鸣虫唱显示着它们是这里主人的骄傲,我们也小心的踩踏着这片原野,生怕扰了它们宁静的生活,也怕扰了我们这种默契的情愫。
总能见到木棉矫健的身影,老远就见它光秃秃的挺立在那里,好象一百年,一千年后它也永远会挺立在那里,一条小河旖ni的绕过它苍穹的树冠流淌向远方,小路就顺着小河蜿蜒,河堤旁边沿展着一望无际的绿意,让人丝毫看不出这里有冬天的痕迹,小草软绵绵的让人不忍下脚,偶尔河中跳起一条小鱼,叮咚一声;我们的心也会叮咚一声,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无垠的天际中就我们依偎的两人,军队隔绝了这片土地,让外人难以窥进,却留给我们一片桃源。
走累了的怡然拉我在木棉下的草地上坐下,我们手扣着手,调皮的我会用小指头小心的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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