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茜坐在大屋里的木椅上,四处看看,都是一些有些年头的家具,不过还算很干净。
“他们的大头领什么意思啊?不见我们,也不发落,让我们在这里干什么?”有个年轻的矿工满腹牢骚,高声嚷嚷着。
“少说话!这是在人家的领地里,客随主便,何况部落大头领掌握着咱们的生死呢。”雅茜立刻制止这个不知好歹的矿工。
正说着话,宽大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不是狩猎人也不是看守,而是几个提着沉重食盒的中年女人,她们进门后冲着大家笑笑,然后说:“请各位准备吃饭喝酒吧!”
“哎,谢谢你们了!”雅茜赶紧道谢。
中年土著女人不再说话,只是带着微笑把食盒里的菜肴一一端到宽大的木桌上,最后还拿出了几瓶果酒和米酒,收拾妥当后,她们几个谦恭的微微鞠躬,然后退了出去。
雅茜赶紧站起来道谢并掩上了房门!
几天来在大山里昼伏夜出的矿工们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喝凉水、吃饼干,现在看到这样一桌子美味佳肴本来应该喜出望外,大吃二喝一通。可是大家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个唉声叹气,有的甚至面如灰土!就连酒瘾特大的那两个矿工也没心思喝酒了。
“你们怎么不吃不喝啊,怎么了?”雅茜东瞅瞅、西看看,见大家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疑惑不解的问。
“雅茜小姐,您还不明白吗?人家这是好吃好喝招待咱们一顿,大概明天就该送咱们上路了!”老矿工带着哭腔絮絮叨叨的说着,还抬起手抹了把眼泪。
他这样一说,其余的几位矿工也悲悲戚戚,哭鼻子抹泪!
雅茜听着老矿工的话,本来还带着笑的脸上立刻僵住了,她呆呆怔怔的站着一动不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和几瓶酒。
过了好一会儿,雅茜忽然大喝一声说“吃、快吃!反正是一死,不当饿死鬼!”说罢,她打开米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下几口以后伸手撕下一个鸡腿,狼吞虎咽。
矿工们开始时呆呆的看着她,片刻工夫回过神来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纷纷吆喝着说:“对、对,雅茜小姐说的没错,不当饿死鬼!”
八个人围坐在木桌前大吃大喝,甚至还议论着明天大头领会用什么方法处死自己。
看起来,这些人真的把这当成了自己最后的晚餐了!
今天早晨洛江城飘起了小雨点儿,给初秋的大都市带来了丝丝凉意。接近十一点的时候,首富江建坐着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回到了位于城西郊的别墅。
可是今儿回来,江建一改往日步履稳健、器宇轩昂的模样,一脚踏进大门就扯着嗓子喊马梅!
在东楼书房里看电视的马梅听到动静后,懒洋洋的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看步履匆匆的江建,冲他摆了摆手。
一转眼工夫,江建就上了二楼站在马梅面前了。
“你没事吧?”江建神色中略带焦灼,急火火的问。
“公司保安部经理带着七八个人在家里守了一整夜,现在还没走,没啥事儿!”马梅故意装出怏怏不乐的样子回答说。
“嗯,没事儿就好。”江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快速拨通了弟弟江文的电话号码。
正在家里的江文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知道是哥哥江建打来了的,顿时脸色大变,他知道哥哥会问什么事情。
“喂,哥,我是江文!”江文慢吞吞的说着。
“你马上到我家里来一趟。”江建什么都没问,只是不容置疑的吩咐说。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是江文还得去西郊的哥哥家。他慢悠悠的开着车心想,这事儿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最贱,喝点酒就信口开河,把不该说的事情都捅了出去,不管自己为难,还打破了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
半小时后,江文硬着头皮站在了哥哥和马梅面前,他怯生生的问“哥,你找我什么事儿?”
“我问你,江平什么时候从英国回来的?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江建有些激动,气冲冲的接连问了两个问题。
完全都在江文的预料之中,他缓了口气之后尽量放慢语速,慢悠悠的回答说:“哥,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这件事……。”
“你直来直去的说!快点!”江建不耐烦的催促着。
“昨天下午大约六点钟的时候,江平突然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到我家里去了,还说那个女孩子是他新交往的女朋友。我当时很诧异啊,这家伙怎么从英国回来了呢?后来仔细问了一下,他说回来很长时间了,就是怕我嫂子再怀孕生孩子,分他的家产,还说我嫂子一旦怀孕了,他就果断的采取措施。”江文不紧不慢的说着,抬起,又看了看所谓的嫂子马梅。
“他住在什么地方?”江建怒不可遏的追问。
“我问他了,可是这家伙死活不说。当着他女朋友的面,我也不好多说多问。”江文信誓旦旦的回答。
“后来呢?”江建问。
“嗨,甭管真的假的,他说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女朋友,既然到了我家里,我就只能好好待客啊!在我那里吃了晚餐,然后我还给他女朋友封了个红包,再后来到了天黑以后俩人就走了。当时我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啊,为了我嫂子的安全,马上就赶到这里告诉了我嫂子!”江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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