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城内一处幽深的小巷,一位少年正对着木头发着呆。
“师傅说要想成为好的木匠,得先了解木头。可是这木头有什么好了解的,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看来看去都是这样。”少年对着木头自言自语道屋内走出一位老人,发现少年坐在门口盯着木头自言自语。上前摸了摸少年的头。
“严束啊,为师让你了解木头,不是让你在这盯着木头自言自语的啊。你得多体会,多比较一下。如此才能了解木头之间会,多比较一下。如此才能了解木头之间的不同啊。”
少年严束听了老人的话仍旧不解,抬头望着老人问道:“师傅,我在这看了半天比较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啊,木头还是木头。感觉都一样啊。”
“呵呵,这话可不对,你将那块柳木,与那块桃木给我拿来。”老人摸着胡须笑道。道。
严束听从老人的话将柳木与桃木递给老人。
“徒儿,你看,这柳木啊,柔韧强,纹理直,刨后光滑。咱百姓常用这做家具。你在看这桃木,木质细腻,细细一闻有许些清香,这可是辟邪常用之物。现在你还说这没有差别么?”
老人缓缓的说着,严束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
“师傅,我为什么都没发现呢。”严束望着老人问道。
“你心还不够静,想要学好邪门手艺可不容易,必须要专心。你去拿刀将这些木头刨去表皮,切记不得有粗糙之处。”
说罢,老人转身回屋内去了。
“是,师傅。”
严束目送着老人进屋后便拿起刀开始刨木头。
随着一刀一刀下去,时间也恍然而过,很快就日上中天,老人再次从屋内走出。
“刀法仍旧生疏,你且看这里凸凹不平,如何造物?这里的木材十有八九都是如此,徒儿还须严加练习啊。”
老人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材,说教严束。
“师傅啊,你看这都日上中天了,早没力气了,不如我们先吃饭如何?”
严束苦着脸对老人说道。
“你这样何日才能得其精髓。唉,也罢,先去吃饭吧。”老人叹口气转身回屋。
严束一看老人回屋也紧跟着进屋内。
饭后小歇会后。老人开口说道。
“徒儿,你去将我刚捡起的那块木材刨平,记住如刨不平今日就没有晚饭吃了。”
“啊?师傅,不要这样吧。”严束一听没晚饭,不由大声叫苦。
“哼,你这样何日才能习得木匠之技,就这么说定了。”老人严肃的扳着脸望着严束。
严束一见老人严肃的表情垂着脑袋走出屋内,只得按照老人的话将木材刨平了。
一刀一刀的下去,严束认真的脸盯着木材,细细的观察着木材的形状。时而用力一刀,削掉一大块,时而缓缓落刀,如轻风抚过一般。渐渐的木材变的平滑了起来。当木材完全平滑的时候,严束高兴的跳了起来,大喊着。
“师傅,师傅。我把木材刨平滑了。”
而当严束注意到时,天已经快黑了,而老人一直站在严束的旁边,因严束太过入神,都没注意到。
“恩,不错,算得上入门了。记住,木材是否平滑能很大程度上改变木具的外观。好了,天我快黑了,去吃饭吧。”
老人接过木材,点点头带着赞许看着木材。
而后的日子里,严束每日拿着刀在屋门口刨着木材,速度越来越快,质量越来越好。日子也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转眼严束已二十,严束的工艺也日益成熟。
这日。“徒儿,该吃饭了。”屋内传来老人的声音。
严束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刀与一件半成品,起身进了屋内。
饭后。严束起身“师傅,这我来收拾吧。您坐会。”
“呵呵,好。”老人笑着看了看严束。
而当严束刚收拾,门外突然涌入几名穿着衙门衣服挎着刀的人。
“谁是黄正清,出来。”其中一位领头男子喊道。
“正是老夫我,不知几位官爷有何贵干?”
老人站了起来,做了个辑。
“传闻你工匠技艺不错,近来朝廷要做一批木品。跟我们走一趟吧。”
领头男子说罢便上前抓住老头。
“唉,这位官爷,能否宽一些时辰,容老夫收拾一下,工具再随各位官爷一同前去如何?”
老人一见衙驿要将自己抓走不由出言道。
“这样啊,看你态度不错,就容你一柱香时间,快快收拾,咱还等这回去交差。”
领头的衙驿傲气的看了老人一眼。
“谢谢大人,老夫这就去收拾一下。”
老人说罢便拉着严束进了里屋。
“师傅,你为何要跟那衙门走?”刚进里屋严束就发问道。
“徒儿,为师这都是为了你啊。如果你的身份被衙驿知道了,他们定然会将你抓去。所以为师且先应了他们。先不说这事,徒儿,为师走后你就去江南找庆阳子,那人是为师的老友,你先在那住下,等为师这事完后便去找你,记住,遇事切不可冲动。”
老人声音很小,很快。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如果你被他们查了出来可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就这么定了,时间不多,待他们走后你也赶紧收拾一下,便走吧。”
老人打断严束的话。
“师傅,我父亲是何人,为何你从不提起,为何我要怕朝廷。”严束快语问道。
“唉,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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