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查了那么久没敢认,是因为有人做了烟幕弹,不想让他们查到。”易天行放下手中的资料,澄澈到仿佛承载着世间万物的双眸暗色浮动。
“太子指的是……冷家人?”
想到之前某太子所说的一些话,易树疑惑道,“林小姐……真的跟冷家有关系吗?”
易天行起身,踱步到阳台的边缘,抚弄着已然枯萎的娇花,任由一瓣瓣干枯的花瓣脱落下来,随风逝去,声音却干净温暖的宛若阳光雨露,轻缓的笑道,“若是没关系,你们在东三省的调查资料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吗?还有在津卫,我也碰到过林绮梦,就在高家倒台的时候;之前,冷凌骜到了京城,林绮梦就到了京华大学,现在,冷天桀消失了,林绮梦也不见了,阿树,你觉得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不会!”易树几乎是斩钉截铁。
正所谓: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吓一跳,这么多的疑点,怎么会是巧合呢?!
“这就对了,这两天,我闲来无事,翻阅资料,还想到了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两年前,冷初阳曾经乔装打扮,来过一次京城,根据后来的探报,来的时候,他们是两个人,走的时候,却是三个人,因为咱们的人跟丢了踪影,也没有什么后续,所以这件事不了了之了,按照林家所说,两年前,恰巧有一个猎户上门求亲,究其因由,十八年前,林老爷子救了四个人,一个大人,三个孩子,阿树,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的轩辕血案吗?”
易天行的话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引导着易树,将这些零碎的事件,一点点的串联了起来。
片刻之后,易树恍然大悟:“难道……林老爷子十八年前,救得……是冷家人!”
“没错,一切按照这个推断,就都说的清了,冷家为报恩,跟林老爷子结下亲事,冷家虽然遵守恩德,但是十八年前那场变故,显然让他们的行事作风改变了,冷初阳乔装打扮,就是为了试探林家的态度,谁知道林博渊这个庸人,嫌贫爱富,追名逐利,自然不肯把林妙婷下嫁,这才让林绮梦代嫁了。”易天行说到这儿,已然是坐回了竹制躺椅上,一前一后,以一种缓慢的韵律晃动着,画面明明美好干净的让人心醉魂迷,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却让易树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他熟悉某太子的一些习惯,一旦这个节奏响起,就说明,某太子的情绪不太美妙了。
只是,他为什么生气呢,难道是因为林家让林小姐代嫁……
易树赶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冷哼道,“如果林家人知道冷家的真实身份,不悔死了!”
“是啊,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呢,不是吗?”易天行抬头轻笑,笑靥一点点的绽开,像是浸润了阳光雨露,却潜藏了渗人的毒素。
易树不由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水,整了整心神道,“太子,刚刚下面还报上来一件事,冷初阳秘密回京了,现在位置不详。”
“是嘛,神农架那里有消息了吗?”某太子问的漫不经心,但这却是他每天都要询问的话题。
“还没有。”
易树顿了顿,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略显疑惑道,“太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冷天桀和林小姐就在神农架呢?”
“很简单,因为皇朝的人在那里,他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光是冷天桀和林绮梦,宋玉珏,裴少华都不在,我怀疑……他们已经找到传说中的神农灵域了。”易天行笑的越发温暖。
不得不说,某太子不愧太子之名,智近乎妖,运筹帷幄,从刚刚的林家因果到神农秘境,竟是推算的完全正确!
易树听了这话,却是有些焦急道,“太子,那我们呢,不派人过去看看吗?”
“别忘了,皇朝的人还在那里,你觉得他们会希望我派人过去吗?”易天行轻缓的反问,起身踱步到了金丝鸟笼前。
提起这茬儿,易树就像是一根炮仗,瞬间被引燃爆发了,怒火中烧道,“哼,阴家的人太过分了,居然派人监视您,您明明是摄政王啊!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摄政王?呵呵……”
某太子摇头轻笑,替不知道飞到哪儿疯玩的小白,用竹筒慢悠悠的倒上了新的口粮,淡然空灵道,“是啊,摄政王,所以,只能摄政,不能干政。”
他这话,竟是跟皇朝的主宰者老佛爷所说的话,如出一辙!
易树闻言,心中愤愤不平,只是,突然地,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闷声道,“太子,听说过段时间,您的未婚妻……我是说……公主就要出来了。”
“嗯,我知道了。”
易天行的声音仍旧是那样的温暖,轻缓,一如既往,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就像易树口中的未婚妻,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下一秒,他从阳台的窗户边上,拿起了某萝莉那张黑天鹅扮相的照片,同时,在衣兜里掏出了一块儿雪白色的丝绸锦缎,细细擦拭。
这一幕,让易树果断的闭上了嘴巴,不敢打扰。
过了好一会儿,某太子才再次开了口,温暖纯净的笑道,“要是我推算的没错,林绮梦和冷天桀应该就要出来了,到时候,我要不要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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